飄天文學 > 逆天狂醫 >第二百四十章 劉大夫看病
    鐵牛嫂子端着一盆水走了進來,手裏還拿着一個乾淨的毛巾,她把水盆放在桌,衝着鐵牛招了招手。三寸人間 .yanqingshu.

    “快來吧,你快洗洗,熱水是消毒的,洗洗說不定好了。”

    鐵牛咬着牙走了過去,他滿含希望的看着面前的水,拿手聊起了水向面淋了淋。

    水剛剛一淋到小鐵牛的身,他痛得退了回去,“媳婦兒這不行呢,我怎麼感覺越來越痛了,你這個方法是不是不行,要不咱們去看大夫吧。”

    鐵牛嫂子嫌棄地看了一眼鐵牛,這事兒還敢去看大夫,這不讓人給笑死。

    “來,我給你洗,洗洗沒事兒了,我們經常用熱水洗,熱水是消毒的。”

    鐵牛嫂子把鐵牛給拉了過來,挽起了水往小鐵牛的邊撲去,鐵牛咬着牙直往後躲,鐵牛嫂子沒有放開她,仍然往邊淋着水。

    經過一陣齜牙咧嘴的撕扯,終於洗完了。

    鐵牛的額頭冒了一整層細細密密的汗,又大顆大顆的汗珠從額頭滑落了下來,她的臉色異常的蒼白,他扶着牆壁躺在了牀,大口大口的喘息。

    鐵牛嫂子轉過頭看了一眼鐵牛,嫌棄的瞅了他一眼,端着水走了出去,把水潑在了地。

    鐵牛沒有感到絲毫的緩解,他感覺越來越痛,越來越癢,他急忙把手搭去,小心翼翼的撓了撓。

    越撓越厲害,越老反而越癢,鐵牛咬着牙,用力的撓了撓,一撓壞了,邊被撈出了一道血橫,直接有鮮血溢了出來。

    鐵牛被嚇壞了,急忙拿起褲子往外跑去。

    鐵牛嫂子端着飯盤從外走了進來,看見牀空空如也,他把飯盤放在了桌,向外邊走去,找了半天也沒有看見鐵牛。

    最後鐵牛嫂子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嘴旁,衝着外喊道:“鐵牛回家喫飯了,鐵牛。”

    喊了半天,鐵牛也沒有回答,鐵牛嫂子犯着嘀咕,這傢伙到了喫飯的點兒了,能去哪裏,真是不讓人省心,不管你了,我先去喫,回來以後你再去喫吧,誰讓你亂跑。

    鐵牛夾着腿,早跑到了劉大夫的門診處,他推開門跑了進去,看見滿屋子都是人,鐵牛退到了一旁,沒有說話,緊緊的夾着腿,咬着牙呆在那裏。

    劉大夫看了一眼鐵牛,仍然爲其他的病人診着脈。

    當其他的人都走了以後,鐵牛仍然坐在那裏,劉大夫從座位站了起來,向着鐵牛走了過去。

    “你得的是什麼病啊,把手伸過來,我給你摸摸脈搏。”

    鐵牛擡起頭,羞澀的看了一眼劉大富,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劉大夫看着鐵牛坐在那裏,也不說話,只是瞪着兩個大眼睛看着自己,劉大夫轉身走到了座位坐下,拿起資料開始查看。

    鐵牛一下着急了,他急忙站了起來衝到了劉大夫的面前。

    “劉大夫,我是來看病的,我真的有病,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跟您說,您看方便不方便,咱們找個沒人的地兒再說。”

    劉大夫環顧了一下四周,這四周連一個人也沒有,剩下他倆了,難道這還不是隱私的地方。

    “你要說趕緊說吧,這裏有沒有人,你去把門關。”

    鐵牛看了一眼四周,確實一個人也沒有,他轉過身把門給插,反身走了回來,接着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劉大夫不解地看着鐵牛,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臂,“這是幹啥,我們這裏看病從來不用脫褲子,你別告訴我你是來耍流氓的啊,我可是有媳婦兒的人,從來不好這一口,你趕緊把褲子給穿。”

    鐵牛苦着臉站在那裏,“劉大夫,您誤會了,我真是來看病的,只是這得病的地方有些難爲情,只有脫了褲子,您才能看得明白。”

    劉大夫疑惑的挑了挑眉,脫了褲子,才能看得明白,這到底是啥病,難道是男科的病,他瞪的眼睛看着鐵牛。

    鐵牛噌的一下把自己的褲子拉到了底,他的小鐵牛露了出來。

    一股腥臭味傳在了劉大夫的鼻子裏,劉大夫急忙拿出了一次性口罩戴在臉,他扶了扶臉的眼鏡,仔細的看着小鐵牛,小甜兒異常的猙獰,一圈一圈的皮直接掉落了下來,邊長滿了紅疹子。

    這小鐵牛已經失去了原來的面貌,他爸媽早在鐵牛的兩腿間,特別小,而且還顯得很紅腫。

    劉大夫拿出了一次性手套,戴在了自己的手,仔細的爲鐵牛檢查着。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劉大夫把一次性手套扔在了垃圾桶裏,看着鐵牛。

    “把褲子先穿起來吧,你這是炎症,這炎症一般的炎症要難治,你怎麼會得了這種病,難道是揹着你老婆玩女人了?

    哦,對了,前段時間說是你去市裏打工,不會是有了別的女人吧,這病應該是從女人的身得的。”

    鐵牛連忙擺了擺手,他自己都感覺疑惑,雖然他到市裏打工,但從來沒有接觸過別的女人,只是從市裏回來,這幾天和自己的媳婦兒是有接觸過。

    鐵牛越想越心虛,難道自己的媳婦在外邊一個人沾染了什麼不乾淨的病,才傳給了自己?

    劉大夫推了推鐵牛,“我說你想啥呢,我跟你說的話你有沒有往心裏去?”

    鐵牛連忙答應着,“劉大夫,我聽着呢,你剛纔說的話我都知道,只是我從來沒有接觸過別的女人,怎麼會沾染這種病,那種不乾淨的女人我都從來不去碰。”

    劉大夫感覺很疑惑,他皺着眉,看着挺牛的兩腿間。

    “這樣吧,你這病我這裏也看不了,你最好和你的媳婦兒去市裏看看,也讓他看看吧,正以單方面治了,如果他不值的話,也是治標不治本,這病必須得兩個人同時治纔能有效。”

    鐵牛點了點頭,接着離開了。

    出了劉大夫的醫館以後,鐵牛不知該往哪裏走,他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獨自坐了下來。

    鐵牛心裏想着以前的時候和媳婦兒也有多次接觸,但從來沒有犯過這樣的病,爲什麼自己去市裏打工一趟,回來再接觸沾染了這種病。

    杜偉正好從一旁走了過來,看見鐵牛坐在那裏,三兩步走過去,單手搭在了鐵牛的肩。

    “鐵牛,這兩天趕個秋收回來啦,市裏打工怎麼樣,還順利吧,掙了不少錢聽說。”

    鐵牛的心情不是很好,他淡淡的看了一眼杜偉,接着低着頭看着地面。

    “是你的活兒還行,一天能掙不少的錢,還管飯,我只想着秋收了還去,只是入冬以後不能再幹了,還得回來。”

    杜偉伸手拍了拍鐵牛的肩膀,“那好啊,那你秋收完去吧,能多掙點兒是點兒,咱們這村裏修好了路,到時候山貨也能辦出去,說不定今年村民能過一個好年。”

    鐵牛對這些都不感興趣,他的心裏異常的煩躁,一直想着自己的病,雖然說這是秋收以後去市裏幹活兒,但得了這種病還得先去看病呢。

    杜偉看見鐵牛一直心不在焉,他用肩膀碰了碰鐵牛的肩膀,“你這是咋了,去市裏都掙了大錢,怎麼還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難道是你老婆不要你了?”

    杜偉剛剛說完,鐵牛有些激動了,他站了起來,瞪着杜偉,“這兩天我去市裏的時候,村是不是有什麼傳說?”

    杜偉一下愣在了那裏,“你說的啥,啥傳說,沒頭沒尾的問這一句,我哪知道你說的是啥?”

    鐵牛又坐了下來,他低着頭,撿起了一顆石子,在手裏把玩着。

    “沒事兒我是隨便問問,估計這兩天收秋太累了,人有些敏感。”

    杜偉卻不這麼想,他看着鐵牛,會不會是鐵牛,知道了什麼風聲,纔會問自己這些話?

    杜偉立馬站了起來,和鐵牛打了一聲招呼,夾着尾巴走到了馬濤的家。

    馬濤正在屋內洗臉,杜偉一推門,闖了進來,把馬濤拉了起來。

    “你猜我剛纔在村口碰見誰了,碰見鐵牛了,他沒頭沒尾的問我一句,是不是這兩天他去市裏的時候,村發生了什麼事兒,你說他會不會知道了,王二虎和鐵牛嫂子的那事兒,所以纔會問我。”

    馬濤拿過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臉夾,把毛巾碰到了一般。

    “這事兒應該不可能,只有我們兩個知道,你要不大嘴巴的去說,應該沒有人會知道。”

    杜偉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仔細的回想着,那兩天他確實是喝多了,但是好像這碼事兒從來沒有提過,這事兒,應該不是從他的嘴裏傳出去的。

    馬濤嘆了一口氣,端起水盆,把水潑到了地。

    “我看你別想了,也許是鐵牛也得了病,之前忙乎的鬧病的時候,我感覺很怪,估計是鐵牛嫂子有病。

    你想着鐵牛從市裏回來,還不跟他的媳婦兒溫存一番,說不定正是因爲這跟存,所以他也得了病,纔會懷疑到自己媳婦的身,我覺得這種可能性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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