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這個鬼夫不太冷 >第四十一章 圈套
    我不禁喊道:“喂,你在開車啊!”

    可是歐陽巡卻並不在乎我的喊叫,他看了一眼啓叔的手機,蹙了蹙眉頭,我伸頭過去看了看,手機屏幕顯示的居然是個不存在的號碼。 .

    啓叔將手機那過去,猶豫着按下了接聽。

    啓叔開着免提,可是我們卻連一點聲音都聽不見,除了聽筒傳來的陣陣滋滋的電流聲之外,什麼都沒有。

    我的心越跳越開,一般這種情況都沒有什麼好事發生,我嚥了口口水對啓叔說道:“你還是把電話掛了吧,不然我…………”

    “救救我。”

    我還沒說完,電話便傳來了一聲微弱的呼救,我以爲是自己聽錯了,可是看着啓叔的表情,我知道我應該是沒有聽錯。

    歐陽巡的表情更加的不對,他再次將電話拿過去道:“你究竟是誰?”

    可是他吼完之後,只聽見聽筒裏面傳來一陣忙音。

    我和啓叔面面相覷,這件事情怎麼到這裏越來越撲朔迷離了。啓叔道:“師兄……對這個聲音你有頭緒嗎?”

    歐陽巡的表情越發的可怕,他沉着聲音說道:“這個聲音很像是玲兒的,我不知道她是藉着什麼東西給我傳來的消息,不過我知道她應該過得不好。”

    說俺,歐陽巡便立刻將車速提了起來,我一下子撞到了前面的座位,我還沒來得及說話,看見啓叔的手出現了一陣紅光。

    “附近有東西。”

    啓叔突然看向窗外,我們現在正在隧道之,裏面雖然有一些燈光,可是卻並不很亮,我也看向窗外,只見忽明忽暗的燈光之,有一張臉出現在了車窗,我嚇得縮在了角落。

    可是我發現那張臉並不是那麼可怕,反而,有些好看。

    我慢慢地放鬆了自己的心態,只見啓叔也看向窗外,但是他沒有對歐陽巡說什麼,我也沒有說出來外面那張臉,我猜剛剛的那個聲音是這張臉的主人發出來的,那麼外面那個人應該是玲兒了……

    所以爲了不讓歐陽巡分心,我們都很默契地沒有說話,但是我不明白爲什麼玲兒還要用這種方式出現在我們的面前,難道她還有什麼想說的話沒有說出來嗎?可是當時歐陽巡不都已經看透了她的記憶了嗎?

    很多疑團在我的腦海漸漸出現,我的演技高突然疼了起來,我立刻閉,卻聽見耳邊有一個聲音說道:“爲我報仇,光復魔姑道……”

    那一陣咒語一樣的聲音在我的耳邊揮之不去,我努力地讓我的表情不變化,可是還是被啓叔看出了端倪。

    他回頭看向我道:“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努力地睜開眼睛,卻看見眼前有一張我從來沒有見過的臉,她有一隻綠色的眼睛,耳邊的聲音和她的口型迅速對,難道她是玲兒?

    我迷茫地看向啓叔,剛想問那個女鬼一些問題,可是車突然衝出了隧道,我的眼前什麼都不見了,我的腦袋也不疼了,眼睛也恢復了正常。

    啓叔還是擔憂地看着我,我搖了搖頭,回想着剛剛那個女子跟我說的話,她和魔姑道又有什麼關係,我們倆之間唯一的聯繫是同樣綠色的眼睛,可是我跟魔姑道什麼關係都沒有,她爲什麼要說這些話?

    正在我困惑的時候,前面的歐陽巡突然說道:“我知道怎麼做了,我們演一齣戲,讓馮導自投羅怎麼樣?”

    我和啓叔對視一眼,然後很不明所以地同時問道:“自投羅?”

    我敢肯定我和啓叔的語氣是極爲懷疑的,可是歐陽巡像是沒有聽見一樣,自顧自地說道:“我知道那個聲音肯定是玲兒的,她肯定有什麼心願未了,我一定要幫助她完成這個心願。”

    我剛想說話,只見兩邊已經出現了高樓,我知道大概已經要到馮導和周恆清的地盤了,所以我也閉了嘴,我不知道歐陽巡到底想到什麼計謀了,可是我也知道他愛女心切,肯定是一個很堅決的方法。

    啓叔也沒有反駁,而是跟着歐陽巡下了車,我跟在後面,還在想着剛剛那個事情,但是很可怕的是,我幾乎已經忘了剛剛那個女孩子的長相,不過我也在慶幸,可能這對我是一種好事吧。

    我們已經到了周恆清的公司,看起來馮導應該已經出院了,可是這麼短的時間他居然出院了?看來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吧。

    這會已經到了傍晚,我看了看歐陽巡道:“你的計劃是什麼?”

    在我們走進大廳的時候,我問了歐陽巡這個問題,不過顯然他也沒有想好究竟用什麼辦法來逼迫馮導,倒是啓叔很是正經地說道:“我倒是有個辦法。”

    我們在大廳裏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反正這裏一直都沒有人來,所以我們也大搖大擺地討論起那個話題了。

    我們坐定,歐陽巡看向啓叔道:“你有什麼想法?”

    “我想馮導既然能找到我們這樣的人,我相信他不是一個無神論者,如果他真的問心無愧的話,應該不會害怕玲兒纔對。所以如果我們將玲兒找出來,是不是意味着可以試一試他?我們殺了他肯定是不可能的,不過倒是可以讓他自己去自首。”

    啓叔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我也覺得可行,可是要怎麼將玲兒引出來呢?她這樣神出鬼沒的,怎麼會知道我們的想法並且配合我們呢?

    “師傅,你想怎麼實施啊?”

    啓叔看向我,下打量了一下我道:“我覺得你來應該是對的。”

    什麼意思?難道又要我出馬?

    “不是吧,又要讓我引她出來嗎?我怎麼引啊,她是個女孩子誒。”

    我無奈地看向啓叔和歐陽巡,歐陽巡也撲哧一聲笑出來,對我說道:“他應該不是這個意思,我覺得應該是讓你扮演一下玲兒。”

    扮演?

    那可真是考驗我的演技啊。

    想起來扮演這個問題,我腦袋一閃,一個邪惡的念頭在我的腦海突然升起,我低聲地對啓叔說道:“我有個想法,能讓這個戲演的更加完美。”

    啓叔蹙眉看向我,我們三個人這樣走進了周恆清的大樓,一個驚天大祕密正在慢慢被拉開。

    來動周恆清的房間的時候,已經是晚了,啓叔打了個電話給周恆清,並且將整個大樓清空,並且將馮導一個人留在了大樓,理由是爲了保護馮導。

    歐陽巡去將每個樓層的攝像頭都黑掉了,歐陽巡的術法對付這些攝像頭還是綽綽有餘的。

    我嘛,躺在了周恆清的房間門口,到了半夜的時候,好戲正式開始了。

    周恆清被啓拖住,歐陽巡以啓叔的身份給馮導打了個電弧,讓馮導一個人到周恆清的房間來,說是有事情商量。

    而我在周恆清的門口等了很長的時間,歐陽巡爲了讓恐怖氣氛更加濃郁,利用啓叔的符紙幻化出了一口大紅棺材,橫在周恆清的房間門口。

    我心驚膽戰地躺了進去,爲了更加靠近現實,歐陽巡還特地將我的衣服換成了紅色的連衣裙,我攤了攤手道:“你乾脆將我變成玲兒算了。”

    “這都是暫時的,障眼法而已,臉我是改不了的。”

    說完,便讓我躺在了棺材,我嘆了口氣,這叫什麼事兒,真是晦氣,這已經是我這輩子第二次進棺材了,太不吉利了。

    我聽着歐陽巡在樓道敲着木魚的聲音,大概一百多聲之後,我聽見了樓道一個特殊的腳步聲。

    帶着木棍敲打地面的聲音,帶着拖鞋和地面摩擦的聲音,我知道,是那個馮導來了。

    我的心跳的越來越快,我要聽着歐陽巡的號令我才能出來,可是我明顯感覺到了那個馮導的腳步聲變化了,有些遲疑,甚至有些想要往回走了。

    歐陽巡的木魚聲突然停了下來,一陣巨大的聲響,我頭頂的棺材突然被打開,我整個身體被一陣力量帶了起來,瞬間飛到空的我,眼睛的餘光看到了正在施法的歐陽巡。

    我心裏暗罵,計劃裏可沒有這一條,可是我還是很配合地張牙舞爪,我下面的馮導整個人都已經躺在了地。

    他支支吾吾顫巍巍地說道:“你……你別過來……我不是有意害你的,是你自己……是你自己……”

    我偷偷將我口袋裏的錄音筆打開,按照下午我和啓叔說的計劃將所有的問題說了出來。

    “是你害了我,我要殺了你!”

    我故意壓低了聲音兇狠地說道,不過我還很是佩服那個馮導,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沒暈過去。

    “你自己要跳河的,我雖然……雖然玩弄了你……但是也是你自願的。”

    我的天啊,這個人的臉皮怎麼這麼厚。

    我剛想說話的時候,卻聽見身邊一個一閃而過的聲音,我看見一個黑影從我的左邊閃了過去,再看馮導的時候,我只看見一個黑影在他的空,同時一個極爲怨念的聲音傳了過來。

    “是你,是你,要不是你,那些人怎麼會出現,我怎麼會出事,我要殺了你!”

    這個聲音……這個聲音不是下午在隧道求救的那個麼?難道說正主出來了?

    我感覺到了那個聲音說完話之後,我整個人的重心不穩,重重的摔在了地,我去,這個歐陽巡也太不靠譜了吧,看到玲兒不管這個小徒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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