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手交叉在胸前，仰起頭看着他說道：“當然是我這次救你啦。手機端 m..”我知道其實這一次的事情對於啓叔來說並不算什麼，但我只是想拖個時間而已。
沒想到啓叔居然撲哧一笑說道：“那你欠我的是不是更多？”
“我……”
對啊，我欠啓叔的可不是更多麼，包括救命包括養我這麼多年，但是如此，那我豈不是更有理由留在啓叔的身邊了？
“那既然你這麼說了，我更不能走啦，我要還你的人情呢。”
啓叔知道我是不會走的，所以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我看着啓叔轉身繼續走，卻感受到狐狸那可怕的眼神。他走到我的身邊對我說道：“你確定要留下來？”
我點點頭，我不會走的，在見到烏雲之前我都是不會走的。
狐狸嘆了口氣說道：“你還真是傻。”
我也表示無奈，現在看來，狐狸只好繼續和啓叔學習道法啦。
我安慰狐狸道：“沒關係的，反正在哪都是學習，你既然下了決心要學習道法，不如和啓叔學習好了。”
說完我跟了啓叔，老方看了看我說道：“你這徒兒還挺執着的嘛。”
我知道老方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啓叔也沒有理會老方，只是說道：“好了，這次的事情還是要多虧了你，我欠了你一個人情。”
老方擺擺手，“沒什麼，當作我還給你的吧。”
說完找了一輛出租車，道：“我以後可能不住在那邊了，以後我們也不要見面了，免得有什麼不好的回憶。”
說完，老方躲進了出租車，揚長而去。
我在後面聽得清清楚楚，心很是疑惑，問啓叔道：“師傅，老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啊？”
啓叔只是微笑着摸了摸我的頭髮，並沒有透露，我能感覺到啓叔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看來是需要養一段時間了。
這時候狐狸從後面走過來，拍了拍啓叔的肩膀說道：“悶葫蘆，你什麼時候教我道法啊？”
看着狐狸那一臉假裝的輕鬆，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沒想到啓叔卻說道：“你和小宣一起學習吧，反正後面也沒什麼事情了。”
然後啓叔向前走去，我想應該是要回歐陽巡的家了。
想來也是很久沒有回過那個家了，還是有些想念的，“師傅啊，接下來還有什麼事嗎？”
啓叔沒有說話，板着臉似乎在想什麼事情，我突然想起了剛剛老方說的話，八卦的心不禁起來了，我賊兮兮地問着啓叔道：“師傅啊，剛剛老方說的那個是什麼事情啊？”
啓叔這次總算有反應了，狐狸在一邊插嘴道：“還能有什麼事情？是烏雲的事情唄。”
我白了狐狸一眼說道：“我問師傅呢，問你了麼？”
啓叔咳嗽了兩聲，看了一眼狐狸道：“你知道你跟她說？”
狐狸卻腆着臉笑着說道：“我可沒工夫講這個故事，還是你自己說吧。”
有故事？聽到這我更加好了，而且還是關於烏雲的，那這裏面的東西不是更加有意思了麼？
我央求着啓叔道：“師傅啊，你滿足一下你徒弟的好心唄。”
其實我是想知道烏雲和啓叔之間的感情究竟怎麼樣，以前我一直以爲啓叔和烏雲是兩情相悅的那種，可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樣啊。
啓叔拗不過我的央求，說道：“先回去吧，在這裏怎麼說。”
說完攔了一輛出租車，我們三個人朝着歐陽巡的家出發，在路我本來還想問一下關於烏雲的事情，可是看啓叔的表情太嚴肅了，我沒說話。
好不容易捱到了家，啓叔卻直接了樓，似乎並沒有想要和我聊天的意思，我看了一眼狐狸說大：“這是咋了。”
狐狸攤了攤手錶示不知道，然後了樓梯，我拉住了狐狸的衣袖道：“你可不能走啊，看來你是知道一點東西的啊，那你跟我說說。”
“我跟你說什麼啊。”狐狸有些無奈，可是我現在是想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有那麼難？
“你跟我說說唄，不然我心裏難受。”我央求道，狐狸見我可憐，便拉着我坐在了沙發，說道：“那我跟你說了你可別跟悶葫蘆說是我說的。”
我點點頭，看起來啓叔好像是很忌諱這件事情，我看了一眼樓虛掩着的啓叔的房門，心對這件事情的好度也越來越重了。
我眨眨眼睛示意狐狸繼續說，狐狸道：“他和老方實際是一個時候的人，嶽啓在認識烏雲之前，烏雲和老方是在一起的。”
“啊？這麼勁爆？”
狐狸得意地點點頭，然後看了一眼樓，確定啓叔沒有出現之後繼續說道：“老方其實也不算是什麼正派的人物，所以和烏雲在一起很正常，可是悶葫蘆不一樣啊，悶葫蘆是個正道人，可是是看了烏雲也沒辦法。”
“原來啓叔算是第三者插足？”
我咬了咬牙，那豈不是很對不起人家老方？
狐狸搖了搖頭，“也不算吧，老方和烏雲之間的感情相當於禮尚往來，相敬如賓的那種，烏雲其實對老方沒有愛意的。”
“等一下，你怎麼知道？”看狐狸描述地這麼精確，我有些好，難道說狐狸當時也在場？我打量了一下狐狸，可是看起來狐狸也不是那種可以活幾百年的人啊。
狐狸拍了一下我腦袋說道：“你忘了我跟你說過我和悶葫蘆經常喝酒了？他一喝酒……”
“哎，好了好了，繼續。”
爲了避免狐狸跳到其他話題，我及時制止了狐狸的延伸，狐狸看了我一眼好像是有些無奈，繼續說道：“然後烏雲遇見了悶葫蘆啦，一個是因爲悶葫蘆對烏雲的瘋狂示好，一個是因爲老方經常不在烏雲的身邊，所以一來二去的，烏雲和悶葫蘆好了，然後兩人……談了一陣子吧，談婚論嫁了。”
“那老方怎麼辦？”
我突然有些可憐老方，自己的愛人被搶走了，還要繼續面對着。
我嘆了口氣，聽狐狸繼續說道：“當然老方是後來才知道的這件事情啊，悶葫蘆跟我說當時老方表現地很平靜，而且也沒有爲難悶葫蘆，而且經過一些事情，老方和悶葫蘆還建立了很深厚的友誼。”
“怎麼說？”
狐狸摸了摸下巴，想了一會之後他說道：“悶葫蘆幫過老方救人吧。”
狐狸頓了一會繼續說道：“老方後來又找了個姑娘，但是那個姑娘是個普通人。不過那也是幾十年之後的事情了，恰好那時候逢着魔姑道換掌門，但是魔姑祭壇被毀，那個女孩子被碎片傷到了，所以根本沒有命活，悶葫蘆利用自己和地府之間的關係，幫着那個女孩子要了幾十年的壽命。”
“原來是這樣，那後來呢？”
狐狸搖了搖頭，對我說道：“後來不知道了，後來老方帶着那個女孩離開了，據說後來老方因爲犯了事兒離開了，而女孩也被迫嫁了人。”
我點了點頭，“哎，這世啊，終歸是悲歡離合較多的。”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會有這樣的感嘆，可是我還是想知道老方的那個女朋友後來去哪了，她體內應該也是有魔姑道祭壇的碎片，不知道她還活着麼。
“你要知道的那麼多幹什麼，又不能當飯喫。”狐狸看了我一眼。
我無奈道：“是好咯。”
說完我起身樓了，想起已經很久沒有學習過道法了，想去琴房看看書，狐狸跟着我道：“悶葫蘆讓我和你一起學習，我也跟你去吧。”
我沒有拒絕，反正拒絕了也是沒有用的，到了琴房，看到蒙着灰塵的鋼琴，想起了之前啓叔教我吹笛子的那個時候。
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從那時候開始啓叔對我有一種特別的感情，只不過他一直在忍，沒有說出來，而我，也不敢說出來。
“你幹嘛呢？”
見我一直看着鋼琴發呆，狐狸在我眼前晃了兩下，我立刻回神說道：“沒事，我是想彈鋼琴。”
說罷我坐在鋼琴邊，想了想當時啓叔彈鋼琴的時候，我隨意按了幾個鍵，但都是不成音調的琴鍵。
我把那本書拿出來放在狐狸的面前說道：“諾，你要學習的。”
狐狸也聽話地將書拿起來，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我將笛子拿出來，放在嘴邊，想起來那時候啓叔教過我的東西，但只吹出了一點點的音調，我有些難過，現在還是什麼都不會，書已經看了這麼久，還是像沒看一樣。
我垂下手，身後的門突然響動，我回頭一看，啓叔正拿着手機站在門口，道：“來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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