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他驚喜道,還真的沒有人發現自己!
他緊緊捂着胸口,裏面藏着一張寧秋給予的符紙!
這是一張隱身符,針對活人使用,能讓任何活着的人都看不到他的存在!當然,除了一些擁有異術或者天生陰陽眼的特殊存在……
寧秋走在街,像散步一樣環顧四周的環境!
這個小城已經被日本人佔領,在大街小巷時不時會看到成羣結隊走來走去的僞軍!
而在那些關鍵的要道會有一兩個荷槍實彈的日本人把守着!
在這個時候,有個日本人看向這裏發現了寧秋,他朝着旁邊的僞軍說了幾句,只見僞軍帶了一隊人跑過來攔住了去路不懷好意道:“小……太君讓你過去一下,有事兒問你!”
寧秋瞥了一眼那個小日本鬼子,他笑道:“找我有事兒,自己走過來吧。請()”
那僞軍大怒:“你這是在找死,太君找你過去,最好配合一點,否則小心喫槍子!”
緩緩散發出殺氣……
站在身後的少年一驚,他趕忙道:“先生,請不要在這裏動手,影響不好!”
寧秋淡淡道:“你放心,我會把這一城裏非人的東西殺的很乾淨……”
少年只覺得一絲涼氣從脊骨竄,這人兒是有多大的殺心呀,不過還好只針對賣國賊,還有可惡的日本人,還不算無可救藥!他儘量讓自己語氣變得小聲平穩:“先生神通廣大,能殺光這一城的日本人也許能做到,但只會讓城裏的老百姓陷入新的苦難……”
寧秋身氣息緩緩收回去……
他道:“我知道了……”
自己衝動了……
從僞軍,日本鬼子等等字眼,他已經猜出時代了……
對於這段歷史他都是從書瞭解的,也見過不少絡流傳的一些沾滿鮮血令人髮指的照片,日本鬼子的禽獸畜生一般的行爲,點燃了他的怒火,他追求理性行事,但也始終清楚自己在哪裏出生又是在哪裏長大……
這是任何人都不能遺忘的恨……
但他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兒,有些事情難免想的周全……
如剛纔起了殺心,想要屠了這城裏的所有日本鬼子或者執迷不悟的僞軍的!
不妥,至少眼前看起來不妥!
他只是一個人,不是一軍隊!
屠了日本人後,除非能一直鎮守在這裏,否則會立刻引來新的日本人接手。而按照日本人的兇殘性格,他若是不在的話,城裏肯定會有一波“尋找兇手”的風波,這風波里絕對要沾染不少“類似殺手”的老百姓血水……
除非能有抗日軍隊接手,才能下手!
想到這裏……
寧秋徑直朝着那個小日本鬼子走過去,那小日本鬼子見他沒有絲毫恐懼的模樣,立刻擡起手裏的步槍:“八嘎,你地,站住!”槍口始終跟着寧秋的胸口……
見寧秋站住了,小日本鬼子招過來剛纔的僞軍小頭目,嘰裏呱啦說了一堆話,然後示意僞軍小頭目翻譯一下!這僞軍小頭目估計對日語也是三腳貓功夫,聽的一個頭兩個大,最後轉過來說道:“太君說了,你這身衣服脫下來,他收了!”
原來是要自己這身衣服呀……
還以爲自己長得太英俊犯法,要拿自己開刀呢……
有時候,遇到麻煩的問題或者不能解決的問題!
那解決出問題的人兒,這樣不再有這問題!
但眼下暫時不能幹淨的解決,他只好稍微麻煩一點,笑着說道:“我這身衣服,他怎麼可能看得眼呢,你該不會聽錯了吧,感覺他好像很嫌棄呢……”
僞軍小頭目剛想發怒,旁邊的小日本鬼子忽然眉頭一皺,嘰裏呱啦又說了一些什麼,露出嫌棄的表情!僞軍小頭目有些沒明白過來,他詫異的看了一下小日本鬼子又看了一下寧秋:“太君不要你這身爛衣服,快滾吧……”
實在想不通,小鬼子怎麼突然轉性了!
媽的,這畜生的思維和人是不一樣!
寧秋嗯了一聲,離開了!
他用的是意念力干擾了那小鬼子的腦子思維,改變了其短時間內產生的想法!意念力干擾思維,只能針對意志力不堅定者使用,同樣也不能改變長久在心裏計劃的事情,使用起來有不少的限制……
路……
跟在身後的少年說道:“先生,你身的衣服太好,普通人根本穿不起這樣兒的,它會跟你帶來很多麻煩,先換一套普通的吧……”
說的有道理!
寧秋在路邊找到一家衣服店,在裏面挑了一套黑色山裝換!
到了結賬的時候,他用的是少年給的銀元付款,不過他不喜歡欠人情,轉手給了少年一片純金葉子!這葉子自然是交易所的物品,夜夢說她種了一棵黃金蘋果樹,有幾百年的樹齡,落下的葉子依然堆積着沒有處理……
然後給了他。
少年不是窮人,也是能用起小黃魚(金條)的人,但他從來沒有見過純度如此之高的黃金,而且還打造成金葉子,做工細膩無,甚至葉子的紋理都清清楚楚!他都有點懷疑這樣的樹葉是不是樹長出來的了……
爲了方便,寧秋去了一趟當鋪!
當了兩片金葉子,當鋪老闆也是嚇得手一抖,他們同樣也是見多識廣的人,黃金也不少見,但這樣純度和做工的實在是沒見過……最後給當了不少的錢,少年在旁邊急直跳腳,提醒寧秋說這當鋪是黑店,但寧秋無所謂,他只想完成蘿月七的委託……金葉子什麼的,完全無所謂呀,錢這種東西……他不感興趣,只是使用的工具而已。
少年震驚,他無法想象。
寧秋財富要厚到什麼程度,才能這樣視錢財如糞土!
在這個時候,寧秋忽然道:“小子,忘了問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愣了一下,他反應過來,笑道:“我叫蘿少峯,先生……您怎麼稱呼?”
寧秋微笑:“寧秋!”
他問道:“蘿少峯,你家裏有沒有叫蘿月七的人?”
蘿少峯瞳孔一縮,急忙後退幾步,警惕的看着寧秋:“先生怎麼會知道我妹妹!”按照他的想法,寧秋提起他父親或者母親的名字,甚至其他親戚都不沒那麼可疑,但唯獨說了妹妹的名字,那不行,因爲,她才五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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