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幾天了,我找熟人瞭解過,就連他們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
“他們已經離開花海市了嗎?”
“這倒沒有,異常審判所的人也來了,他們被市執政府安排在別的地方。”
“對了,師兄,你們怎麼會來這的?而且老師也來了。”
“陳師叔爲什麼會來,我不太清楚,但是書院派我們來這,是應了學院聯盟的要求。不僅是我們書院,其他還有很多在潛院榜上有名的學院,都派了學生前來。”
“是因爲十絕山脈的變故嗎?”
“哦,看來你這段時間似乎知道了什麼,說說看。”
“那我就撿重點說了。”
說着,白解便將知道的,關於天方祖地降臨的事情,簡潔地描述了一遍。
“天方祖地?這我倒是沒聽說過。或許是與你說的這個地方有關,學院聯盟告知我們,將會以十絕山脈爲核心,舉行一系列的‘天下第一’青年會武比賽,我們的任務,就是在這些比賽中力爭靠前的名次。”
自從去過星空,白解的眼界變廣了許多,對於這個“天下第一”青年會武比賽,已經沒有從前那麼嚮往了。
“不是要舉行會武比賽嗎,爲什麼市裏多了這麼多軍人?難道軍方也會派人蔘加?”
“你是說那些穿着守備軍服的軍人吧,他們和這次活動沒有關係,軍方派來的人,另有其他。”
說着,豐田瞄了眼時間,“這會已經快中午了,你應該還沒喫過午飯,走,我們找個好地方,一邊喫一邊談。另外,和你同來的那個漂亮女生,也一起叫上,她不會是你的女朋友吧?“
白解忙擺着雙手,解釋道:”我們不是男女朋友。我們···算了,等會邊喫邊說吧。“
“走,今天我請客!”
來到駐地的大門外,外面已經不見了洛洛的身影,白解向旁邊的師兄詢問了一下,才知道洛洛剛剛往西邊飛去了。
“不要緊吧?你的這個朋友,看樣子不太喜歡與人交往。”
“沒事,”白解作出不在意的表情,“等會我去找她就行了。”
“那我們走吧。”
豐田挑選的一家餐廳,屬於具有花海市獨特風味的花餐廳,裏面的佈景,裝飾,乃至菜餚樣式,全都由各種鮮花組成。
時隔快大半個月,這幾天終於重新開張,爲了驅除前段時間的晦氣,店主特意折扣大酬賓,並且順勢推出新的菜餚。所以這幾日,這家餐廳門庭若市,食客如潮,如果不是每位食客只限一次,餐廳的門檻都會被蜂擁而至的食客踏平。
豐田已是這裏的熟客,與老闆也算認識,每天中午都會在這裏用餐,所以不需要像普通食客那樣焦心等候。
兩人來到餐廳的時候,正趕上前面一批客人離開,門口猶如涌動的潮水一般。
“這麼火爆?”
“不過,卻有半數的人,不是爲的美味菜餚而來。”
“什麼意思?”
“換句話說,這家餐廳的老闆,是個單身的絕色美女。這樣說,你該明白了吧?”
“那得多漂亮?”
“你看到就知道了。”
豐田熟門熟路地領着白解進去,服務員見到那張熟臉,主動領路,把他們帶到一處環境優雅的包廂內。
“這次我是請人喫飯,菜品全由這位決定,你照他的意見就好。”
服務員主動轉向白解,帶着如沐春風的微笑,細細地爲白解說明菜單。
白解本來對這裏的菜餚沒有任何印象,可是聽完她的說明,眼前彷彿浮現了衆多美食,忍不住口舌大開,迫不及待地想要嘗上一嘗。
“就照這些都來一份吧。師兄,會不會讓你太破費?”
“你儘管喫,小小餐費,我還負擔得起。”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再把這些也來一份。”
服務員記下白解點的菜品,說道:“請兩位稍等片刻。”
當服務員正要離開時,豐田忽然叫住了她:“對了,你們老闆在不在店裏,如果在的話,請她來我們這裏一趟。”
“我知道了。”
在服務員離開後,白解好奇地問道:“師兄,你爲什麼要把老闆叫來這?”
“別問了,等會你就知道了。”豐田露出捉摸不透的笑容。
貴賓包廂就是不一樣,白解剛舉起花茶喝了一口,茶水的餘香還在脣邊,菜餚就一道接一道的上了,中間基本沒有停頓時間。
看着一整桌將近二十道菜餚,白解食指大動,正要開始試喫,門外傳來高跟鞋跺着地板的聲音。
“今天怎麼想叫我一起喫飯?”
還未聞人,已聽其聲。
一道充滿爽朗氣質的聲音,由遠及近,很快白解的眼前,出現一位美得令人窒息的年輕女子。
一身由花瓣組成的連衣裙,恰到好處地展示着完美的身材,不施粉黛的鵝蛋臉,彷彿受到了上天的寵愛,那瓊鼻,那桃脣,那眼黛,如同精雕細琢的瓷器一般,多一分,少一分,都怕破壞這種完美的美感。
“花娘,快來見見我的這位師弟,他可是會成爲了不起的人物!”
“是嘛?比你還要厲害!”花娘的一雙美眸,落在了臉上寫着喫驚的白解身上。
“那是當然,他可是陳師叔的學生。”
“陳玉樹?”
花娘直呼白解老師的名字,一雙美眸,彷彿如火焰般亮了起來。
“你···認識我的老師?”
白解估摸不準對方和豐田師兄的關係,只好用非常正式的語氣。
“不認識,但我知道他這個人。”
花娘一邊回答着,一邊毫無拘謹地坐在白解和豐田的中間,就像自來熟的客人一樣。
“先別說了,這些菜可不能久等。”
豐田看向兩人,同時拿起了筷子。
白解早就想開動了,如果不是這人的到來,只怕已經解決了幾道菜餚。
當着外人的面,白解並沒有做出拘謹的表現,仍然大口大口地吞着美食,就像狼吞虎嚥的野獸一樣。
說實話,白解原來也不這樣,只是有大半個月沒有喫到人類的食物,那種忍耐了許久的饞蟲上來,怎麼也壓抑不住。
沒一會功夫,白解面前的菜餚,已經只剩下空蕩蕩的印着花樣的碟子,而另外兩人的面前,菜餚纔剛剛下去三分之一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