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接頭了,爲什麼說兩句?說兩句也算了,那最多是說,話只有兩句。但是,白朔爲何還留在這裏?難不成,這白朔,還要等什麼人出來?又或者說,他這是想要做其他的什麼事情嗎?
“那個冷家人說了什麼?”周言科有些想不通,又問了那人,那人很快回答了周言科的話“類似於催促的話,事情辦妥了?差一點。要加快,已經等了很久,主人已經等不及了。這三句,之後,那個冷家人離開了。”“只有三句話而已?”周言科有些難以置信。
看到那人點頭,周言科反覆的想着那三句話,結果拆來拆去,都沒有拆出一點點的結果,這讓周言科有些抓狂。當然,這只是周言科內心抓狂,在表面,周言科依舊一副風平浪靜的樣子,似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也沒有什麼足以讓他撓頭的事情。一旁的那人感覺到了周言科的內心,他沉默不語,內心泛起幾分好笑。
用了好一會,周言科才從這個抓狂的情緒走出來,隨後,他有些不甘的守在這裏,心裏嘀咕着,今天他還耗了,他不信,他今天一點有用的東西都得不到!於是,周言科這麼幹脆跟着那人蹲在角落,等着白朔之後的動作。周言科的舉動,讓那人好一陣的無奈,卻又不好趕他走,能夠這麼跟在一旁守着,順便勸兩句,讓周言科歇息一下。
而這,形成了一個局面,白朔在外面有些焦急的等着,暗處,周言科和下屬也在等着,等着白朔所要等的人過來。雙方都想要一個結果,一個,足以讓他們滿意的結果。
等了許久,在周言科想要放棄,轉而讓那人繼續守着的時候,一個人突然的到來,讓周言科的精神一震,然後死死的盯着那人。那個人對於周言科來說,有些陌生,但是,不知爲何,卻讓他產生了幾分熟悉。只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周言科也沒有將自己的注意力繼續放在這面,而是死死的盯着眼前。
白朔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那個如同雜役般存在的人,他微微詫異了一下,剛想要說什麼的時候,聽到那個人開口了“怎麼,我不過是僞裝了一下,你不認得我了?”“你!你怎麼?你怎麼僞裝的這麼我還以爲”“你還以爲,我是那個人不成?不過是貼了一層皮而已,自然,你不會立刻認出來的。”
聽到那人的話,白朔將自己的詫異收回去。這世本帶着無數的高手,眼前的人會僞裝術並不怪,但眼前的人厲害厲害在於那人臉的皮,和他的聲音。白朔清楚的記得,剛纔經過的時候,眼前的人聲音並不是現在這般,他原本的面貌也並非是這樣的,卻能夠變成這般,這的確是讓白朔好一陣的詫異。
聞言,白朔冷笑一聲,說道“若非是那時你硬逼着我,再加當時我的確是想要引起我姐姐的注意,你覺得,我會和你合作嗎?別廢話了,你到底要幹什麼,你趕緊說!我沒時間和你扯這些沒用的。”“是嗎?”那人並沒有因爲白朔的話立刻將正事說出來,反而笑着說道“但是呢,我這裏,可是有足以讓你和你的好姐姐都出事的東西,你說,若是我將它交給了周家,你們,會怎麼樣呢?”
“哼。”白朔非但沒有被那人威脅到,反而冷哼一聲,毫不在乎的說道“你給啊,最多是我自己承認罪行,然後順便將你們的事情都暴露出來。我想,對於你們自己的那些事情,你們現在還是不想要暴露出來的吧?若是周家非要拉我姐姐,那麼,我算是死,也要拉一個人,最多是我們兩敗俱傷而已。”
這般決然的話,讓那人愣了好一會,他在心裏默默地盤算了一會,突然笑了“也好啊,你也可以暴露,反正呢,那些事情都已經到了最後關頭,已經完全不害怕被你們破壞了,你這個時候算是說了又能夠怎麼樣?也不過是將自己給斷送了而已。你若是不相信,也可以去試試,我倒是好,到底是誰更加害怕這件事。”
那人的話,讓白朔沉默下來,這讓那人多多少少感到了得意。在他準備繼續威脅下去的時候,聽到白朔突然開口,打斷了那人想要說的話“你真當我傻還是當我什麼都不知道?若是真的無所畏懼,你現在又何必找我來?恐怕,周家還有什麼,是你們必須要做的,否則,你們又怎麼會找我?畢竟,我可是你們當,寥寥無幾能夠進入周家,而且還能夠接觸高層的人,你們又怎麼捨得讓我離開,甚至是讓我成爲周家的人?
再者,周家當,定然是有能夠威脅你們的存在,否則,你們也不會找我找的這麼頻繁,甚至,不惜被周家人發現的危險找來。所以,你也不用用這些完全沒用的威脅來警告我,我也不是傻的,不是看不清情形。你要是聰明,最好還是將你想要我做的事情告訴我,這對於我們都有好處,否則,逼急我了,想必,對於我們誰都不好。”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