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見,史書只是一個歌頌勝利者的豐功偉業,斥責失敗者昏無能的日記本。
能當上皇帝的怎麼可以一個是傻子,然而史書中對某些末代皇帝的描述卻如同在述說着一個心智不過五歲的孩童,各種昏庸、幼稚可笑的命令百出。
但這怎麼可能自古侯門似海,更不要說皇家了,能擊敗其它皇子、和大臣們的算計的人,又怎麼會是一個傻子即便是文武百官又怎麼會答應讓一個傻子君臨天下
不過是有心人之作罷了。
“按我所說的去做就好,奉孝你的心智還不是很成熟,兵者、國之重器、詭道也,只要能獲得勝利,無所不用其極。”宇文承都看了一眼還面帶正直,似乎不屑使用欺詐這種卑劣手段,衝着他翻了個白眼,一把搶過他的揹包,從其中拿出一壺酒,猛灌幾口。
“師兄教導的是,師弟受教了。”郭嘉眼神中閃過一絲掙扎,說真的他不屑於使用那些卑劣的手段,但又不得不承認,宇文承都所說的十分有道理。
“我們軍人,像是以命在賭博着勝敗,如果有必要,除了作爲一個人類的底線之外,沒有什麼不能做的,這一點學學你仁貴師兄。”
將剩下的酒還給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緩緩說道。
“奉孝,正如師兄所說,行軍大打仗,事關數十萬人的性命,我們不能拿這麼多的生命開玩笑,任何可以擊敗敵人的手段,都值得運用。”
扛着方天畫戟的薛仁貴,從後軍走了過來,聽到他們的談話,左手摸着他濃密、整齊的鬍子,笑嘻嘻的說道。
“兩位師兄,嘉知錯了。”
郭嘉沉吟一聲,有些惆悵的點頭。
宇文承都見此也不好再說什麼,他相信以郭嘉的智慧很快就能擺正心態。
傍晚的時候,他們已經無法行軍,不得已再次停下休整,整整一天的時間,他們連最多隻前進了四十里路。
生火做飯,你不可以否認,一個人只有在喫飯的時候纔是最高興的時刻。
“將軍,千米之外,發現一處小型營寨,有四、五十個身穿着奇怪衣服的男人,嘰裏呱啦不知道說着什麼,其中還有百個我們遼檸郡的人口,好像被他們劫持了一樣。”
卻見一個身材較小的探子,跑過來稟報。
“異族劫持了我們的百姓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宇文承都聽後,放下了手中的食物,盯着表情憤怒的探子問道,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當然殺過去,解救我們的同胞啊”探子斬釘截鐵、義無反顧的說道。“要讓我小五知道是誰在劫掠我們的百姓,若有機會我小五定然不遠萬里,讓他們嚐嚐我的厲害。”
“那還在等什麼,立刻去召集大軍,將他們圍個水泄不通,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劫持我的子民。”宇文承都直接起身,一把抓起深插在地下的兵器,跟着探子向着那幫人所有之處走去。
不一會,一萬多大軍將軍那幾十人團團圍,他們此刻可以說插翅難飛來形容。
“什麼郡守來救我了”
“哈哈,我們有救了,再也不用受這幫狗東西欺負了。”
“嗚嗚嗚~我想媽媽。”
一個簡陋的木寨子中近百男女老幼,看到屬於他們遼檸郡的士兵時,頓時喜出望外、聲淚俱下。
有救了,有救了啊。他們的郡守大人如同天神一樣,在他們最絕望、最恐懼的時候,來拯救他們了。
這一刻他們對這個年紀並不大,手段卻極其老辣,高明的郡守,感激涕零。
至於那些不知道哪跑來的賊人,此刻一斤徹底得慌了,他們四、五個人圍在一起,恐懼讓他們渾身顫,握着低劣兵器的手,都止不住顫抖。
“你們是什麼人”
宇文承都神色冰冷的如同西伯利亞凍土一般,不帶半點感情,聲音平靜的讓人恐懼,根本就不像在問罪一個人,更像是對一塊沒有生命木頭問話一樣。
那幫人說了神色惶恐的說了一大堆鳥語,宇文承都半個字都沒聽懂,不過放下兵器,雙手抱頭的投降姿態,他還是理解的。
“指給我,從哪裏來的。”
宇文承都根本就沒有正眼看他們,用鳳翅流金鏜穿過一張簡陋的地圖,鳳凰刃扺在其中一個人的腦門上。
“啊”
那個人僅僅猶豫了一下,剛伸出手指正要指着某一個地方時,卻被宇文承都,一鏜削下了腦袋。
“你來指,哪來的”
被選中的人,根本沒有半點猶豫,立刻就指向了地圖中某一個渺小的地方。
“殺”
得到想要的信息之後,宇文承都冷笑一聲,直接下達了一個命令。
狼部士兵們輕而易舉的取了他們的性命,某些企圖反抗的人,更是被剁成了肉醬。
“果然是狼心狗肺,千年都養不熟的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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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