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這是什麼眼神莫不是認爲本將軍在誇大其詞哼,本將軍命令你還有你身邊的十個人全部出列,且來試試我的兵器,自知真假。”
宇文承都可不管他們信不信,他演這齣戲就是爲了給他們一個極大的震撼,當然是越真實越好了,隨意的指了十多個人讓他們上來一試。
“我沒有不相信啊”
被指出的那個年輕小兵差點哭出來,唯唯諾諾懼怕於那個男人的恐怖威勢,只好一布一頓,宛如上斷頭臺一樣的走了過來。
“轟”
鳳翅流金鏜被插進地面三分,發出巨大的聲音,激起塵土飛揚。宇文承都斜視了他們一眼,心中暗自嘲笑這些人的膽小。“竟然不相信,那就且來試一試”
十個人膽寒,紛紛對視一眼,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走到跟前,剛伸手就又退了回來。
“爲什麼會這麼冰涼”
腦海中一閃而過得念頭。
再次伸手抓住,爲了避免惹那個恐怖男人不高興,他們十分配合的裝出一幅拼了命也挪動不了半分的樣子,然而下一刻,他們卻感覺如同抓住了一座山似的。沉重無比,就算是真的用盡全力卻根本無法移動半點。
事實上十個人加起來雖然不可能舉起鳳翅流金鏜,但移動一下還是可以做到的,這裏沒有移動,是因爲被插進了土裏,極大的增加的難度。
不信邪的他們,用盡了全力,累的滿頭大汗,可鳳翅流金鏜依舊是穩穩的插在泥土中,不動分豪。
“將軍神力,無人能及,小人佩服。”
這一刻他們看宇文承都的眼神除了極度的畏懼還多出了一種另類的敬佩。
“下去吧。”
見達到了想要的效果,宇文承都嘴角勾勒出一個淺淺的弧度。
“我欲南下征服新羅、百濟兩國,然分身乏術,唯恐禍起後方,如今就有勞你們鎮壓着這高句麗人,明日一早,我便會揮師南下,這裏就有勞爾等了,等他日凱旋,與爾同銷萬古愁。”
次日,清晨,宇文承都、陳慶之、岳飛攜帶三萬大軍出征。
由於兩國實在弱小,宇文承都根本提不起半點認真做戰的興趣,爲了節省時間,直接將大軍分爲兩部分,一部分由他親自帶領攻打新羅,剩下的則交給陳慶之、岳飛兩兄弟攻打百濟。
兩國與高句麗緊鄰,不出半日,已經兵臨城下。
這座城是新羅北方第一重城,規模也就是比丹東城強一些,怎麼說呢拋開弓箭、擂木、熱油這些東西,攻打這樣一座城鎮,一萬五千大軍不用絲毫詭計,只需要一個回合。
但就是這忙一座放在隋朝就是一個邊陲小鎮的存在卻成了新羅北方第一重鎮,因爲它們只有東西南北四座城,都城就在最南面那個。
“吾乃大隋徵東將軍宇文承都,是你們新羅的美好盟友,前不久我與你們國王定下了劃江而治的約定,今高句麗已經全面被我軍拿下,希望你們開城讓路,本將軍去將地盤劃分與你家國王。”
“哇,我們完了,他就是買個血洗了高句麗的屠夫,我們要死了,不光我們要死,我們的親人、朋友、都要死,我們新羅完了,一切都完了。”
“啊都怪該死的高句麗那些雜碎,他們做了什麼事情得罪了大隋朝,惹來了這個惡魔。”
“爺爺,別殺我,我是您孫子,給你磕頭了。”
“混賬東西,士可殺不可辱,大丈夫難免一死,怎可如此低聲下氣放棄尊嚴”
一聽是那個屠夫來了,新羅這些士兵一個個當場嚇破膽,丟盔棄甲的拼死逃命,毫無鬥志可言,更有甚者,十分搞笑,竟然跪在地上磕頭叫爺爺,連做人的尊嚴都丟掉,只爲活下去。
不過不管什麼民族都有一批悍不畏死的烈士,或多或少罷了。
這種人宇文承都還是比較尊重的,即便是敵人,即便是仍舊不可能爲此放過,但留個全屍,給個體面的死法,入土爲安,還是可以做到的。
原本還以爲自己攻破城門必屠城的名聲傳出去之後,這些新羅人明知必死之局定然會團結起來,上演一場困獸之鬥,拼命的抵抗,誰曾想守城士兵們早已棄城而逃,奪城之戰根本就沒有遇到半點阻攔,很荒唐對嗎明知必死卻不懂組織起來拼命抵抗,纔有一線生機單個逃命又能逃得了多久
初一十五隻要在這片陸地上那就根本不能避免,或早與遲幾日罷了,不得不說這是人性的悲哀,哪怕僅僅短短几日,也有人願意去放棄一切的底線去苟活。
“傳我命令,男女老幼不論,五去其一,倖存者必須是年輕力壯者,男女數量儘量均等。”
歷史的悲歌,誰也不知道宇文承,到底對這片土地上的人有着一種怎麼樣的仇恨以至於破城必屠,無一城倖免。
不過殺就是殺了,罪孽他宇文承都也背了,他不怕。
終究是要落寞,這又是一場慘痛而又血腥的歷史事件,時刻的提醒着我們落後就要捱打,甚至是慘無人道的屠戮,就如同宇文承都此時的作爲一樣,別人纔不管你這個種族會不會延續下去。
三天,僅僅三天時間,新羅、百濟兩國全面告破,盡皆滅之,第四天清晨,宇文承都和陳慶之、岳飛合軍一處,用長槍鋼刀驅趕着倖存下來二十萬人,向着百峯城走去。
至此整個高句麗半島全線征服,隋朝領土擴大百萬平方公里,而宇文承都的身上也揹負了四百多萬條性命的血債。
不過,他可不在乎。
二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