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的沈君卻還沒有結束。
王大媽神祕兮兮地看了一眼周圍。緊接着大媽們呼啦啦地圍成一個圈。
“我跟你說啊,君丫頭。你不要不好意思。”
沈君心裏一咯噔。
大媽反手從口袋裏掏出一盒杜蕾斯。
沈君整個人瞬間石化在原地。
王大媽一臉地得意,“我知道,你們現在年輕人都不太喜歡要孩子。但是,這閨房之樂怎麼能少呢。俗話說得好,夫妻吵架牀頭吵,牀尾和。我聽說你們兩個都不在一張牀上睡覺,時間長了,怎麼能行呢。所以啊,君丫頭,其實這事你也有責任。你要是結結實實得把司言抓住了。還愁別的女人不成!”
王大媽說着杜蕾斯就往沈君手裏塞。
沈君嚇得連連後退,只覺得那盒子就像是燒紅了的鐵塊。一張臉漲得通紅。
她和司言嘴還沒親,就要她上牀了?
大媽們只當是沈君不好意思,七手八腳的把杜蕾斯往她口袋裏塞。
“這是大媽們的一片心意,你收着!”
沈君乾笑,這份心意還真是沉重。
王大媽看了一眼一邊等候的大爺,將聲音壓得更低,湊到沈君的耳朵邊上,“君丫頭,你別不好意思。我看你年輕,閨房裏的事情一定不太懂。大媽教你兩招。”
沈君心裏一驚,嚇得差點跳起來,連連擺手。一張臉比煮熟的龍蝦還要熟。
“不用了。大媽,我可以的。”
“你真的可以?”
沈君硬着頭皮,“我可以。”
“那我就放心了。你記着我說的話啊。句句真理。”
沈君苦了一張臉。
司言已經洗好澡,站在窗口看着還被圍着的沈君,無奈一笑。伸手將礦泉水裏的水都灑在了被套和牀單上。
一擡眼看到司言目光清冷,頭髮溼噠噠的還滴着水,一張臉頓時漲得更紅。丟下一句我去洗澡就跑了。
司言古怪得看着她,搖搖頭坐在椅子上。
外面的人總算是散去了。周圍恢復了平靜。
沈君洗澡洗了很久才磨磨唧唧走了進來,伸手準備幫司言套被子。
一摸,溼的。
“司言,這被套沒幹。”
“哦。沒事。我來幫你。”
“怎麼沒事啊。蓋着生病了怎麼辦。”沈君說着抱着被套跑了出去晾好才走了進來。
司言仍舊不動聲色得坐在椅子上。
沈君侷促得上前。
司言擡眼看她,“你今天怎麼這麼扭捏?”
“我……”沈君結結巴巴,臉漲得通紅,“我是說,今晚還是一起睡好了。”
“嗯。好。”
司言說着,伸手去摸她的額頭,“你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生病了?”
沈君慌忙擺手,“不是不是。真的不是。”
“那怎麼了?坐下我看看。”
“我真沒事。”
司言眼神微動,“是不是大媽們和你說什麼了?”他說着轉着手裏的筆,目光瞟到她背在身後的手。
“手裏拿的什麼?”
“沒什麼。”
“拿出來我看看。”
沈君都快哭出來了,“真的沒什麼。”
司言一個欠身,手一撈,大紅色的盒子落在了掌心。
上面寫着:
超薄,超滑,更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