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給我站住。你老闆還疼着呢。”
“喂!”
沈君絲毫不搭理他。消失在了他的視線裏。司言一個人坐在房間裏,氣得冒煙。
司言的臉受了傷,不能拍戲。就在家裏待着。沈君倒是因此得了空。
聽說她今天和王易安出去了。
第二天,她還是和王易安出去了。
第三天,她仍舊是和王易安出去了。
司言就想不明白了。他話都說的那麼明顯了,這個女人,怎麼就是這麼死腦筋。
他長嘆一口氣。
沈君就像是躲瘟神一樣躲着他。連個眼神交流的機會都不給。
好你個臭丫頭!
司言越想越來氣,啪得一聲將筷子重重得放在碗上。
他收拾收拾了自己氣呼呼得跑到劇組。問導演他這個臉還要多久的時間才能開工。導演唉聲嘆氣反問他爲什麼要跟人打架。打架就算了,還不護着自己的臉。
司言懶得理會這些,只想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夠開工。只要一開工,他就能夠用工作的名義見到沈君。並且讓她從那個臭男人的身邊離開。
導演仔仔細細得看了看他的臉,“你這個好多了,再養兩天吧。反正你的戲份之前也拍得差不多了。你的戲份大部分都在內景。等我們十月份回去了。你肯定比較忙了。暫時先不要着急啊。”
司言有些着急,“那你給我加戲吧。”
導演一怔,驚訝得看着他。
他還從未見過有人想要加戲說得這麼的直截了當。
他心裏掂量了一番,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剛好起了大風。導演拍拍司言的肩膀,“你看這風不,我們今也拍不了了。你加戲的事情我們回去說行不行?”
狂風在山裏呼嘯着。天空陰沉的有些嚇人。好像都要壓到人的頭上來了。
忽然,“啪”的一聲巨響連帶着女子的尖叫聲在司言的身後響了起來。他和導演慌忙轉過頭。平時休息用的涼棚被吹倒了。
“哎喲!我的機器!快護住我的機器!趕緊把人也扶起來看看傷到哪裏沒有,傷到了就送醫院!”
劇組的東西被吹得七零八落。
有些輕的東西更是被吹的不見了蹤影。
唐青楓抱了東西朝着司言走過來,“你怎麼來了。媽的這突然一股妖風,要是把這假髮吹打結了,明天還得梳。你還不趕緊走。”
“啊!”又是一聲尖叫。
山林間有樹枝被吹斷,直衝衝得砸了下來,險些砸到了人。但是那個人爲了躲閃也摔到了地上。
劇組的人都在慌忙收拾東西往下走。
可是風實在是太大,呼嘯而來。
山路又崎嶇難走,不少人腳下一個不穩順着山就滾了下去。司言慌忙上去幫忙,將人扶到了山下。可山下的風並不比山上。
村裏的好多東西都被吹倒了。
司言看着滿地的傷員猶豫了一下,拽了唐青楓的衣角,掂掂手裏的石頭。
“跟沈君說我有生命危險。”
他說完,石頭“啪”得一下磕在了腦門上。
司言只覺得腦袋一陣眩暈,眼前一片黑暗。然後倒在了地上。
“我去!”唐青楓差點沒跳起來,“你丫的這個時候添什麼亂!要死啊你。”
唐青楓一臉痛苦得將司言扶起來,看了看他額頭的傷勢,還好還好。不深,不會留疤。不然程煥那個子不得削了他,然後給他雙倍的工作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