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具體的方位司言並不能夠確定。因爲走來得時候有些着急,一心一意只想要找到她,所以並沒有太留意回去的路。
等沈君吃了些東西,司言就陪着她坐在原地休息。晚上在森林裏走是很危險的。
雖然待着不動也很危險。
清晨,天剛剛亮的時候,沈君就醒了過來。她一轉頭就看到了司言的臉,頓時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司言在此時突然出聲,“男神的側臉好看嗎?”
“好看啊。”她說着吧唧一口親了上去。
司言的眼裏頓時蘊滿了濃濃的笑意。牽着她站起來。
“我們回去吧。再不回去,他們不知道要多擔心了。”
沈君點頭。任由司言牽着心翼翼地往前走着。
晨光透過林間照了進來。樹葉上的露珠還有棲在花叢中的蟲和樹枝上地鳥也都慢慢得醒轉過來。整個山就像甦醒過來了一般。
司言出聲提醒,“心腳下。”
“嗯。”
司言拉着她慢慢往前走。有時還會撥開雜草,等着她走過去再鬆手。
突然司言的腳下一滑,整個人的重心開始邊上傾倒,沈君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自己一直被緊抓的手,突然一下子被人甩開,力氣之大,讓她整個人毫無防備的摔坐在了地上。
她瞪大了眼睛,看到司言滾下了山坡。
這才發現這山邊上有陡坡。陡坡上雜草叢生,掩蓋住了。
沈君慌忙喊道:“司言!”
雜草、樹枝、石頭不停地刮傷着他的皮膚。
司言咬牙,猛地背後撞上了一棵樹,他只覺得胸腔裏被狠狠一晃,五臟六腑都好像被震碎一般地難受。
全身上下傳過來的疼痛的感覺讓他無法動彈。
沈君看着像死屍一樣躺在地上的司言,心臟倏地漏掉了一拍。她心翼翼得抓着邊上的樹枝還有雜草,跑到他的身邊。
“司言!你有沒有怎麼樣?”
她一邊說一邊打量着他的傷勢。
司言看着她,緩緩伸出手,笑道:“我沒事。你下來傷到沒有?”
“你這是沒事的樣子嗎?”沈君無視了他的問題吼道。
司言的腿上,胳膊上都在流血。沈君慌忙扯了自己的裙子給他包好。然後心翼翼得捏着他的骨頭,查看有沒有骨折。
司言艱難的支撐着自己的身體坐起來。抓着她到處亂摸的手,虛弱道:“我沒事。”
沈君低着頭不聽,猛地將他的手甩開。固執地給他檢查身體。
司言嘴角噙着笑容,哄道:“真的沒事。”
他說着想要伸手再去拉她,可是手還沒有碰到她的手,一地眼淚就砸在了他的手背上,不疼。可是卻讓他的心一鈍。
他輕輕抓住她的手,半開玩笑地說道:“你一個女孩子,都快把男人的身體摸遍了,像不像話?”
沈君猛地轉過頭,眼眶裏滿是淚水,惱道:“你爲什麼要把我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