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親愛的駱先生 >第二百二十二章 瘋了
    黑暗中,我的手依舊擋在眼前,因此我沒有看到駱向東是什麼時候走到我身邊的。只是當他企圖把我從沙發上拽起來的時候,我莫名的想要耍賴,一邊往後躲,一邊哼唧着說:“走開”

    駱向東的聲音傳來:“上樓睡去。”

    酒精早就將我的意識麻痹的不成樣子,我所有的反應跟話語全都是自然而然的。感覺到駱向東就在我旁邊,我忽然出聲說道:“駱向東,你給我講個故事唄”

    幾秒之後,駱向東的聲音傳來,他說:“我還給你講個故事,你看我長的像不像故事”

    我躺在沙發上焦躁的直蹬腿兒,撒潑的說道:“你給我講,你給我講”

    駱向東聲音略陳,帶着幾分威懾跟恐嚇:“你再耍酒瘋我打你了”

    跟喝多的人說這種話,他非常不理智。

    我一聽之後更來勁兒了,乾脆身子一轉,面朝沙發裏面,悶聲道:“你不給我講,我就不上去”

    駱向東站在我背後,我看不見他,但卻能感覺到他身上的味道和溫度。

    不多時,駱向東說:“別作了,趕緊上樓睡覺去。我今天晚上喝的也有點多,困的頭疼。”

    聞言,沉默數秒。黑暗中,我睜開眼睛看着沙發背,脣瓣開啓,輕聲說:“那就在這兒睡吧。”

    站在我身後的駱向東半天沒應聲,我一直睜着眼睛,所以視線習慣了黑暗,也能多少看見點東西。

    駱向東真的沉默良久,久到我以爲屋裏面就只有我一個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試探性的聲音傳來:“樑子衿”

    隔了數秒,我嗯了一聲。

    駱向東像是當之前的那句話完全沒聽到一樣,他徑自說:“上樓睡去。”

    我仍舊一動不動的躺着,只是輕聲說道:“我想給你講個故事。”

    駱向東沒回答,我自顧自的說道:“我有一個朋友,她喜歡上一個人,那人對她很好,雖然嘴巴毒,可是隻要她有任何需要,他都會幫她。只是我朋友現在不確定那個人是不是也喜歡她,你說她應該表白嗎”

    說完之後,我開始等待駱向東的回答,只可惜過了能有半分鐘的樣子,屋中一直都是鴉雀無聲,靜的好像只有我一個人在。

    昏暗到幾乎全黑的空間中,我慢慢從沙發上轉過身。因爲我的視線已經適應黑暗,所以我能清楚看到駱向東站在沙發邊,一動不動。

    我伸出左臂,正好可以拽到駱向東的褲子。我拉着褲子的一角,輕輕搖晃,低聲說:“東哥”

    駱向東忽然出了聲,他說:“你不想上樓就在這兒睡吧,我給你拿被子。”

    說罷,他扭身就走,我的手猝不及防的垂了下去。

    我看到駱向東走向二樓,沒多久,他抱着我的被子下來。我躺在沙發上,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他走到沙發邊,將被子放在我腿上,然後彎腰企圖幫我蓋好。我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直接就伸手抓了一把,正好抓住他的脖領。用力往下一拽,我順勢兩隻手都抱住他的脖子。

    駱向東也是沒想到,所以整個人都僵住了。

    我緊緊地抱着他,眼淚涌上來,聲音哽咽顫抖的說道:“駱向東,我不想再叫你哥了,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喜歡的快要瘋了”

    幾秒之後,駱向東身子一動,他伸手扣着我的手臂,想要讓我鬆開。我用盡全部的力氣死死地環着他的脖頸,哭着說:“我就想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歡我,爲什麼你一邊要對我好,一邊又要去找別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心裏有多難受爲什麼你要讓我難受”

    我把臉埋在他的脖頸處,大聲的哭。

    駱向東扣着我雙臂的手,不知怎麼就停了下來。我的臉貼着他的脖子,清楚地聞到他身上的香味混雜着濃郁的酒精味道,沁人心脾,讓我迷戀的恨不得把自己揉進他的身體之中。

    抱着他,我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以及緊繃結實的肌肉。酒精讓我變得大膽而瘋狂,我逐漸不再滿足這種親密的擁抱,我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環着他的脖頸,我的臉一寸一寸,慢慢的轉動,終於將脣瓣靠近了他的耳根。黑暗中,我顫抖着脣瓣吻上去。駱向東整個人都變得僵硬了,我則像是邁出一步就踏入了萬丈深淵,再也容不得自己,只能無限的墜落。

    吻着他的耳垂,耳廓,側臉,然後慢慢摸索到他薄而有型的脣。我像是剛剛被打撈上岸的魚,拼命地撲騰,渴求水的滋潤。

    我終於如願以償吻上了他的脣,他的脣瓣跟我想象中的一樣,模糊了冰涼跟溫熱,讓人癡迷的哪怕下一秒去死都可以。

    駱向東起初只是一動不動,如僵硬的木偶一樣讓我親着,我也是仗着周圍一片黑,所以越發的肆無忌憚。

    身體往後一仰,我連帶着將駱向東拉了下來。我倒在沙發上,他壓在我身上。

    我右臂環着他的脖頸,左手撫着他的臉,沒有任何技巧唯有急不可耐的吻着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忽然覺得一條滑不溜湫的的東西鑽到了我的嘴裏面,我本能嚇得一動不動。身上的人發出一聲很低的粗喘,緊接着我的下巴被人用力扣住。

    他突然瘋狂且霸道,甚至夾雜着讓我害怕的爆發力,炙熱的回吻着我。那一瞬間我害怕極了,因爲嘴被堵住,肺腔裏的空氣越來越少,而他想要把我壓榨乾淨,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我這條剛剛打撈上岸的魚,就快要撲騰不動了,所以我本能的伸手去推他的胸口,想要讓他走開,我想要呼吸。

    但駱向東卻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將我的手臂高高擡於頭頂。這下我是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成了任人宰割的魚肉。

    我使勁兒的扭動着身體,可我腿上纏着被子,身上又壓着駱向東,根本完全動彈不得。就在我窒息到快要暈厥的時候,駱向東終於移開了堵在我脣上的嘴。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睜着眼睛,眼冒金星。

    耳邊嗡嗡作響,我甚至出現了幻聽。

    正因爲生理上的缺氧,導致我有不下七八秒鐘的時間都是完全空白的。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發現身上的駱向東忽然搖桿挺直,他快速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隨手扔在一邊,然後重新低下頭開始拽我身上的衣服。

    體內的酒精在四肢百骸遊走,那一股一股的熱流頂的我渾身燥熱難耐。駱向東拽着我的衣服,我也伸手在他身上胡亂的摸,想要將他身上的毛衣給扒下來。

    寂靜的夜,並不寬大的沙發上,唯有我倆同樣急促的呼吸聲。

    我身上的外套被後背壓住,駱向東只是解開了釦子,衣襟向兩側敞開。他俯下身來急切的吻我,我一邊迴應他,一邊撩開他的毛衣。

    駱向東順勢擡起雙臂,我幫他把毛衣從頭上拽下來。

    人跟動物最像的一點,就是都有本能衝動。那是幾千年來遺留下來的,原始本能。

    我們此時此刻都像是紅了眼的野獸,恨不得一下子把對方吞入腹中。

    我外套裏面還穿着套頭的緊身羊絨長裙,駱向東好幾次想要把裙子脫下,但摸了半天都沒找到拉鍊。

    我想告訴他,我這裙子不是帶拉鍊的,而是直接套頭穿的。

    隨着我倆越來越迫不及待的動作,駱向東乾脆手臂在我身側一撐,然後單手將隔在我們下半身的被子扔到沙發下面去。

    他緊緊地抱住我,我感受到雙腿中間似是有什麼灼熱的硬物在頂着。這種陌生又令人興奮的體驗,讓我整個人變得迷幻。

    我緩緩騰出一隻手來,順着駱向東的的腰際,慢慢下滑,然後探到他的下腹處,小心又挑逗的碰了一下。

    這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大膽的事情,也是最瘋狂的事。

    我沒想過我有意無意的一下碰觸,竟然令駱向東發出沉悶的低吼聲,他甚至罵了一句人。然後在我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他抱着我往外一翻。

    他應該是忘了我們在沙發上,並不是在牀上。他這麼一翻,我倆直接從沙發上滾到地上。地上是被子,一摔倒是不疼,更何況駱向東緊緊地把我摟在懷中,我只覺得天旋地轉,但卻完全沒有磕碰到。

    沙發跟茶几中間的空隙沒有很大,又是閉塞的地方,我倆連胳膊都伸不開。駱向東幾乎沒挺多久,他伸手抓着我的裙子,使勁兒的往上拽,裙子從腳踝處一路上竄,駱向東終於摸到了裙襬。

    沒有絲毫憐惜的往上一提,很輕的吱嘎一聲,像是被拽開線的聲音。

    駱向東竟是拽着我身上的長裙,直接把裙子屯到了我的腰間。

    我感覺到他的大手伸到我雙腿中間,我本能的渾身一緊,連帶着雙腿也夾的緊緊地。

    黑暗中,駱向東低沉中略帶顫抖的聲音傳來:“乖別怕”

    我是害怕了,因爲此時此刻發生的一切,都太過陌生。我知道一會兒會發生什麼,但是我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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