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親愛的駱先生 >第四百四十章 婚路漫漫其修遠
    秦翊川跟談歡之間的事兒是板上釘釘了。接下來衆人討論的對象自然是我跟駱向東。

    竇超問我們:“你倆呢準備什麼時候結啊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鄭澤宇八卦的問:“你們之間有什麼約定”

    竇超說:“我答應他們兩年之內結婚,我把海邊的別墅送他們。”

    鄭澤宇立馬扭頭看着我說:“子衿。還等什麼呢濱海的房價死貴死貴的,反正你們早晚都得結,乾脆順手坑他一筆好了。”

    我笑的無奈,把燙手的山芋推給駱向東,說:“人家也沒說什麼時候娶我。”

    衛錚微笑着對駱向東說:“趕緊發個話。子衿都忍不住了。”

    駱向東雙手插在褲袋中,表情酷酷的說:“我還等他跟我求婚呢。”

    一幫人笑鬧我倆,沈子松還說:“要不你倆乾脆奉子結婚好了。”

    “對對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弄出一個乾兒子乾女兒來。到時候想不結婚都不行了。”這話自然是鄭澤宇說的。

    竇超還問我跟駱向東:“之前叫你們多喫一點鱸魚和海蔘,你們聽了沒有”

    我不出聲。駱向東道:“喫個屁啊,我們現在禁慾呢。”

    “啊”一幫人全都特別詫異。我本能的伸手懟了下駱向東。不由得瞪了他一眼,怪他什麼都往外說。

    駱向東一臉坦然,淡定的道:“沒事兒,別拿他們當男的。”

    我:“”

    其餘人:“”

    畢竟都是過來人,大家都懂,紛紛對我表示了慰問。我只等着回去之後打死駱向東。

    相比竇超和鄭澤宇的不正經,衛錚,沈子松和秦翊川問話要靠譜的多。尤其是秦翊川,想來我翊川哥今天人逢喜事精神爽,話也比平日裏多了幾分,他對駱向東說:“見過子衿爸媽了嗎”

    駱向東道:“一年前見過,那時候還是以她上司的身份。”

    沈子松說:“你倆也處一陣子了,就算不帶子衿見你爸媽,你總得先去拜會一下未來岳父岳母吧”

    駱向東說:“我倒是想見了,她不讓。”

    他拋繡球一樣將問題重新扔回到我這裏,我對上他們詢問的視線,只得說:“如果我爸媽知道我們談戀愛,一定以爲他只是小打小鬧,沒打算跟我認真,不會同意的。”

    我說實話,駱向東是什麼人駱家是什麼家庭要說我找個家裏有幾百萬甚至幾千萬的都不稀奇,但找了個家裏有好幾千億的我媽一定打折我的腿,更何況還有紀貫新這個先例在前面擺着。

    之前我媽就不同意,怕我受傷,結果就是印證了她的想法。

    如今她每次打電話過來,都會問我的感情狀況,我一直都騙她說沒有,正在全心工作。所以這事兒我還真是不知道怎麼跟家裏人開口。

    竇超說:“說來說去不就差一個孩子嘛,我看你倆也甭禁什麼欲了,今晚回去麻溜兒的大戰一百回合,最好能一擊即中。等有了孩子,挾天子以令諸侯,你們還怕什麼”

    這事兒讓竇超一說,就跟千軍萬馬要打仗了似的。

    我倒是沒有他想的這麼樂觀,更不想因爲一個孩子母憑子貴上位。再者說我不瞭解駱向東的爸媽是什麼樣的人,萬一事兒沒弄好,反倒惹得他們討厭我,那我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所以說到底,我不會輕舉妄動。而且我跟駱向東沒急着結婚,現在這樣的生活也很好。

    當天晚上參加完秦翊川的生日宴,回家的路上,我就迫不及待的問駱向東,到底談歡是個什麼樣的人,爲什麼秦翊川會突然跟她訂婚。

    駱向東說:“翊川跟談歡打小兒就認識的,談歡一直在英國讀書,今年剛畢業。兩家本就說好等談歡畢了業就讓他們訂婚,預料之中的事兒。”

    我在心底哦了一聲,感情談歡不是憑空出來的,只是我不知道而已。怪不得每次見秦翊川,無論誰身邊有女人,只有他永遠一個人,原來他心裏一直住着個青梅竹馬的談歡。

    我嘖嘖兩聲,一臉的感慨。

    駱向東問:“想什麼呢”

    我說:“喜歡他們這種從一而終水到渠成的愛情。”沒有那麼多的意外跟波折,早就命中註定,只需要靜靜等待。

    駱向東說:“再好的兩個人也沒有不吵架的時候。”

    我問:“翊川哥那樣的人還會吵架呢”我都不怎麼見他開口,真的很難想象出他跟別人吵架是什麼樣的場面,還不得讓人給罵死

    駱向東自然猜得到我心裏想什麼,他白了我一眼,然後道:“他不在你面前說話,不代表他不跟談歡說話。每個人最私密的一面兒,只給他最愛的人看。”

    我忽然被駱向東的這句話給戳到了。心底霎時一軟,我側頭看着駱向東問:“你最私密的一面兒是什麼樣的”

    駱向東說:“只要你不出軌,無論你做錯什麼事兒,我都原諒你。”

    駱向東的意思是說,他有很多不能忍的事情,可是爲了我,他願意把底線放到最低。

    聞言,我頓時一癟嘴,直接傾身過去抱着他。駱向東還在開車,見狀,他也不說我,只是任由我貼樹皮一樣的掛在他身上。

    有長達幾分鐘的時間,我都沒說話。駱向東一邊開車一邊問我:“想什麼呢”

    我說:“忽然想給你生個孩子。”

    駱向東一下子就笑了,他說:“這麼突然”

    我點點頭,然後道:“其實我挺討厭生孩子的,聽說生孩子老遭罪了。但是剛剛我忽然想給你生個孩子,想跟你好好的。”

    駱向東說:“想生就生,我隨時做好當爸的準備。”

    話是這麼說,可我倆現在正在過禁慾的生活,哎

    滿腔熱情,無處釋放。早知今日,我們絕對不會放縱當初,終於知道什麼叫細水長流。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我努力工作賺錢,因爲心中有個目標,想要三年之內在夜城買套屬於自己的小房子。

    最近駱氏比較忙,駱向東常常中飯和晚飯都要陪飯局,沒空過來接我。我也不在乎這點,因爲無論多晚,除非他不在夜城,不然晚上都會回家。

    我們現在除了差一張結婚證之外,完全就是名正言順的小兩口過日子。

    駱向東去濘城兩天,因爲公事。晚上十點多的飛機到夜城,到家已經十一點了。我故意拉了電閘,等他進門的時候兩眼一抹黑。

    駱向東畢竟不是我,他又不怕黑,甚至像是有心靈感應一般,早就知道是我做的。我本想嚇唬他,結果卻被他在黑暗中打橫抱起擡進了主臥。

    兩天沒見而已,可對我們而言,足以小別勝新婚。駱向東也不枉我給他的稱號,脫了衣服禽獸不如,一晚上用了兩個套子,還不包括浴室的那一次。

    有過之前進醫院的經歷,我都嚇怕了,駱向東安慰我說,一回生二回熟,喫過藥就不會再犯病了。

    黑燈瞎火的,我倆也不知道折騰到幾點,裹着被子倒在牀上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睡得正香,手機鈴聲不停的響,只把我吵到睜開眼睛。隱約看見窗簾外面已經亮了天,我也沒看幾點,只是伸出手臂拿起手機。

    “喂”

    “子衿,還沒起來呢”我媽的聲音打手機裏面傳來。我隨意的哼了一聲,擺明了不想說話。

    我媽道:“在家呢嗎”

    我心想,不在家還能在哪兒但嘴巴講不出話來,我又哼了一聲。

    我媽說:“給你郵點東西,你地址是不是夜城崇德區”

    我困得眼睛都睜不開,聽見她報了一遍我這頭的地址,所以不耐煩的嗯了一聲。

    我媽說:“你今天放假在家,別出門,等着收東西。”

    我通程只回了幾個嗯,掛了電話之後,繼續睡。

    這一睡也不知道過去多久,門外傳來門鈴聲。門鈴聲可比手機聲刺耳的多,我幾乎是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

    駱向東躺在我身邊,手臂橫在我身上,壓得我渾身痠疼。

    我本能的推了他一下,說:“門鈴響了。”

    駱向東閉着眼睛,哼了一聲。

    我又推了他一下:“你去開門。”

    從前我頂怕駱向東的,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如今我倆在一起之後,在家裏我就是爺,我說什麼是什麼。

    以前也不是沒有大早上來送快遞的時候,我都是欺負他去開門。因爲這事兒還有個典故,有一次我穿着睡衣出去開門,快遞小哥看了我一眼,正趕上駱向東出來上廁所,他不高興了好久,打那次之後就不讓我去開門了,尤其是早上的時候。

    我說:“快遞來了,去開門。”

    果然能叫醒駱向東的只有快遞,他皺着眉頭,不情願的從牀上翻身而起。也沒穿睡衣,就這樣穿着條白色三角褲就出去了。

    我什麼都沒穿,趴在牀上肆意的享受回籠覺的香甜。

    昨晚折騰的太久,我嗜睡的不行,只是幾秒鐘的功夫就昏過去了。但是沒多久,駱向東的聲音傳來,他叫我:“子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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