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想讓誰舒服。那對方必然是欲仙欲死。
紀貫新有意的取悅路瑤。路瑤環在他腰間的雙腿早就虛軟脫力,是他用手在託着。不滿足於下生讓路瑤磨得攥了拳頭,就差去抓牀單控制。
她分明是第一次,卻給了紀貫新從未有過的愉悅和暢快。身體緊繃,俊美的面孔上滿是細密的汗珠,他已經瀕臨極致,卻捨不得放。
路瑤攀着紀貫新的肩膀,在他腰間上下動作不停,紀貫新渾身冒火,就連呼出的氣息都是灼熱燙人的。
她就像是個妖精,專門勾引男人的妖精。
紀貫新撿了個大寶貝,沒想到路瑤平日裏看着冷冰冰,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可牀上的她卻是一改本色,簡直熱辣的讓紀貫新受不了。
她學的太快,領悟能力也太強,如果不是紀貫新親眼看到那張處女膜破裂的診斷書,他甚是會懷疑她曾經閱男無數。
路瑤之所以在紀貫新身上拼了,不僅僅因爲這樣的感覺是她從未有過的爽快,更因爲他也曾給她美好和愉悅。她這麼有禮貌的人,自然知道來而不往非禮也的道理。
她做了好久,久到她都要哭了,紀貫新瞧着她那一臉委屈的模樣,他微眯着視線上前吻了下她的脣,低聲說:“表現不錯,行了,歇會兒,我來。”
說罷,他扶着她的腰,忽然一連串猛烈的挺腰。
“啊”路瑤一個沒忍住,輕聲呼喊出來,她擡手抓着紀貫新的手臂,生怕自己從他身上掉下去。
呼喊過後,剩下的就是支離破碎的呻吟。
比起路瑤一下一下的慢刀子割肉,紀貫新的速度差點讓路瑤哭起來。他馬不停蹄,讓她連喊停的機會都不給。
終於,在幾百下快速又猛烈的衝擊之後,紀貫新用力按着路瑤的腰,像是要把她嵌入到自己的身體裏。
路瑤被他燙的渾身痙攣,死死地抓着他的後背,到底還是輕聲哭了起來。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靠坐在大牀中間。昏暗光線下只見路瑤披散的長卷發垂在腰間,露出弧度誘人的腰線。
她雙腿跨在紀貫新身側,白皙的皮膚如牛奶一般。
長達半分鐘的靜止,最後還是紀貫新先緩過來。他伸手輕撫她的後背,低聲道:“還好嗎”
路瑤趴在紀貫新肩頭,只是很低的聲音,輕輕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