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是白開水啊說要一碗就一碗,哪裏那麼容易風雲輕聞言想翻白眼,但又拼命的忍住了,再要放血的話,張伯那老頭子直接去地府報道了。剛剛那一大碗,可是能裝一斤多啊

    “沒有了,那兩條蛇我才只弄了一碗”風雲輕搖搖頭,看向不遠處的地上,對着楚緣夕努努嘴:“喏都在那裏早曬成幹了,再有通天的本事我也收不起來了。”

    “你說那是蛇血是紅蓮赤連蛇”楚緣夕的面色瞬間大變,再看向那地上,血果然已經曬成幹了,幾乎和青石磚融合在了一起,給那塊專都染成了紅色。

    俊美絕倫的臉色一瞬間變成了青色,一把上前掐住了風雲輕的脖子,快若閃電,聲音陰冷的像地獄裏傳來:“那兩條紅蓮蛇呢交出來”

    “唔”風雲輕只覺眼前亮影一閃,剛要躲開,恍然記起不能躲,暗罵了一聲,任楚緣夕掐住了脖子,入骨的疼痛一瞬間由脖頸通遍全身,她感覺脖子快被楚緣夕掐斷了。

    該死的,痛死了,好幾年沒被人掐住脖子了,楚緣夕,等着姑奶奶把你弄上牀不整死你的。風雲輕在心裏恨恨的罵了一句,小臉上拼命的擠出了兩滴眼淚:“唔表哥痛啊”

    “閉嘴誰是你表哥說那兩條紅蓮赤練蛇在哪裏”楚緣夕看着風雲輕那雙霧朦朦的眸子涌出的兩滴淚水,眼裏沒有半絲憐惜。

    “我唔你不鬆手我怎麼說話啊”風雲輕毫不懷疑這個白骨精投胎的傢伙會一個失手掐死她。

    “說不說出來的話,我要了你的命”楚緣夕嫌惡的看着風雲輕的臉,一個甩袖,風雲輕的身子向着半空中飛了出去。

    奶奶的果然是越美的男人越有毒。

    風雲輕的身子飛在半空中,暗暗的化解了力道,這男人根本就不是想問,是想摔死她一了百了。腦中靈光一閃,恍然的明白了什麼。

    原來有人是恨不得藍笑傾死呢怪不得明面上看起來似乎真的很着急,實際上是乾打雷不下雨,根本就沒想救人哈哈有意思

    “砰”的一聲,直接的摔到了三米遠的地上。風雲輕疼的“啊”了一聲,石破天驚

    “七妹”

    風輕煙一直幸災樂禍的看着,這時候見風雲輕被摔了出去,先是一驚,然後焦急的奔了過去,眸中難掩驚喜的神色,風雲輕如果真的被九皇子給摔死了,那風府從今往後就再也沒有人跟自己作對了。

    風輕煙一直幸災樂禍的看着,這時候見風雲輕被摔了出去,先是一驚,然後焦急的奔了過去,眸中難掩驚喜的神色。風雲輕如果真的被九皇子給摔死了,那風府從今往後就再也沒有人跟自己作對了。

    可惜上天從來就不會照顧不勞而獲的人

    風輕煙空歡喜了一場,跑到了近前,看風雲輕正小臉笑成了花一樣的向着跑來的她眨了眨眼睛,風輕煙頓時的愣了,吶吶的道:“七七妹你沒事”

    “嘻嘻大姐,你還是關心我的,自然沒事兒。”風雲輕拍拍身上的土站了起來,笑嘻嘻的看着風輕煙:“藏嬌閣那些可人兒沒事兒就喜歡和我玩摔人,你看,爲了防他們的突然襲擊,我早就叫香兒給我準備了這東西。”

    說着,風雲輕將袖子挽起,只見一雙鐵打的護腕牢牢的綁在胳膊上,她又彎身,裙子撩開,一雙膝蓋上綁的護膝也是牢牢的,讓風輕煙看清楚:“那打鐵的老頭果然沒騙我,很管用的。”

    “你”風輕煙看着風雲輕,貌美的小臉不停的換着顏色。暗恨起來,到底是哪個老不死的打了這麼一副鐵,看她查出來不派人殺了老東西。

    “把它砸扁了,我都會沒事兒,果然是好東西啊”風雲輕放下裙子,看着地上被她砸出的大坑感嘆,眸光掃見風輕煙恨惱的神色,不由好笑。看來這女人果然是巴不得她死。

    風輕煙就是殺不了她,要是殺的了的話,她估計自己這些年來沒死個一千回也有九百九十九回了。這女人的毒辣,沒有人比她更清楚。看看整個風府現在除了她就只有她兩個好人就知道了。

    當然,如果她自己要是能算上好人的話。如果不算,那這個女人就是風府裏唯一一個好人了

    “這是什麼”風輕煙看着那東西居然能將地面砸塌下去,人卻好好的,像鐵又不是鐵,疑惑的問。

    “聽那老頭子說是千年玄鐵。我花了五十萬兩銀子買回來的呢嘻嘻,好吧”風雲輕一張滿是

    的臉笑的像是山間百花開,炫耀的道。

    “五十萬兩”風輕煙的眉毛立即的豎了起來:“你哪裏來的那麼多錢”

    “爹給的啊”風雲輕立即笑的甜甜的:“爹爹最疼我了,這五十萬兩隻不過是風府的千萬分之一,大姐你大驚小怪做什麼”

    風輕煙的臉瞬間變了。她作爲風府的大小姐,平時也照料老頭子爹爹交給她的一些生意,只知道風府很有錢,是南陽第一首富,是京城最有勢力的四大世家之一,但也不知道風府到底有多有錢。

    除了老頭子讓她知道的那些,其它的她無論用什麼方法,依然窺不得風府的冰山一角。原來五十萬兩也只是風府的千萬分之一

    那風府該會多麼的有錢,也許連南陽王朝的國庫都沒有風府的錢多。

    風輕煙的眸子一瞬間變得很亮,如果風府是她的,那麼這風府的所有錢財是不是都是她的看來這九皇子妃的位置,她無論如何也要拿下。

    不遠處楚緣夕聽到風雲輕那句這五十萬兩隻不過是風府的千萬分之一的話,俊眸微微的眯了一下,有一瞬間的冷意劃過眼底。

    將二人的神色看入眼底,風雲輕小臉上依然掛着炫耀的笑,似乎說的沒心沒肺。然後轉眸看着楚緣夕不滿的叫道:“表哥你也忒心狠了點。我可是你的表妹,沒準明日就是你的娘子呢你這叫叫謀殺親妻知道不”

    妻憑你也配

    楚緣夕見沒摔死風雲輕,也是愣了一下,按理來說他的功力用了十成,對付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絕對是一殺致命。看着她胳膊腿上的護腕,難道真是因爲上等玄鐵的原因此時看她庸俗的樣子,楚緣夕想着也許真是這女人命大。

    聽說風府的家主風霸天最疼愛此女,從來就是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摘月亮,她在外面胡作非爲,從來風霸天給她收拾攤子。

    而所謂的胡作非爲就是風雲輕搶了長的好的男子圈進了藏嬌閣,說的好聽是以關風月,說的難聽就是專門揉虐。而再難纏的男子,比如雲伴月,比如玟初。聽說最後都是風霸天幫她擺平的。

    風霸天獨寵風雲輕,那已經是到了天理難容的地步了,甚至比對他的獨子風初塵都要好上數倍。

    想到這裏,楚緣夕鳳目不着痕跡的閃了一下,若想要風府交出銀子,也許除了滅門,還有另一種兵不血刃的辦法

    “那兩條紅蓮赤練蛇在哪裏”楚緣夕看着風雲輕,繼續問剛纔的話題。

    雖然一直問的是同樣的話,但是這句話去了冷意殺意,不知道暖了凡幾。原因嘛自然只有老天和他自己知道。不,或許風雲輕也知道,只是裝作不知道。

    “唔,表哥啊你別突然這麼溫的和我說話,我受不了。感覺你下一秒就要掐斷我脖子似的。”

    風雲輕怕怕的捂着脖子,脖子上依然火辣辣的痛着,心裏罵了他祖宗八代。要不是看在這美人將來是她的人的份上,她絕對不跟他客氣。

    “我不掐斷你的脖子,說吧”楚緣夕轉過頭,不看風雲輕捂着脖子的手:“那兩條紅蓮赤煉蛇在哪裏”

    “自然是在我肚子裏。那兩條死蛇跑出來咬我,被我給吃了”風雲輕小臉立即變成恨恨的神色。

    “什麼你說被你給吃了”楚緣夕頓時的轉過頭,不敢置信的看着風雲輕。

    “七妹你吃了那兩條毒蛇”風輕煙睜大了眼睛,身子躲到了楚緣夕的身後,小臉瞬間比風雲輕的還白。

    “毒蛇”風雲輕一愣,同樣驚訝的看着風輕煙:“大姐你說那紅蓮赤練蛇有毒”

    “可不是有”風輕煙的真心話剛要脫口而出,似乎想起了什麼,連忙的捂住了嘴:“嗯,沒有沒毒喫的好,誰讓它咬你來着呢,就應該吃了”

    “嘻嘻,就是,大姐果然是我的親大姐,這句話最和我心。”風雲輕小臉頓時退了恨恨的神色,嘻嘻的笑了起來。

    楚緣夕俊眸緊盯着風雲輕,半響緩緩道:“你說剛纔那碗血是從你身上放出來的”

    “嗯,是啊藍王府來人的時候,我早已經把那蛇給吃了,後來想着我既然吃了那蛇,那藍世子要是喝我的血的話,豈不是就能給救治了”風雲輕說着,頓了頓又看着二人神祕的道:“還有一個不能說的祕密,不過你們既然一個是我的親姐姐,一個是我的表哥,我不介意告訴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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