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的身子被緊緊的圈箍在堅硬的懷裏,風雲輕只能被迫的承受着這緊密的吻,心不受控制的在一點點的淪陷。想逃開,卻又逃不開,感覺如雲似霧。大腦似短路了一般,一片空白。

    幾乎要被吻的窒息的時候,梅如雪的脣瓣不捨的移開了風雲輕嬌軟的脣,深深的看着她絕美嬌柔染上風情的眉眼,聲音沙啞:“春風十里柔情女人你說今日我是不是不該錯過”

    眸中似乎被一團雲霧籠蓋,風雲輕抓住空隙,猛的喘息着。根本就聽不見梅如雪說什麼。身子軟的似乎要滴出水,她一點兒也不懷疑自己要化成泥了。

    “十年今日”梅如雪喃喃的吐出了幾個含混不清的字,看着風雲輕嬌喘微微,春露盈盈的樣子,如玉的手忽然從沾染上胭脂色的臉蛋上移開,猛的彎身,攔腰將她抱了起來,擡步向前走去。

    神智猛的清醒,風雲輕倒在梅如雪的懷裏,出聲,聲音嬌柔暗啞:“喂死狐狸,你要將我帶到哪兒去”

    梅如雪低着頭看了風雲輕一眼,不語。腳步不停,大踏步幾步便轉到了這間房屋的門口處,一腳踹開了門,一陣掌風掃過,簾幕被掀開,他抱着風雲輕擡步走了進去。

    “喂,這是人家的屋子,死狐狸你”攔阻的話語剛說了一半,風雲輕一眼便看到了屋子內牆壁上的水墨畫。一副山水墨畫,畫中畫的是朦朦雲霧籠罩的一座高山,高山的山巒之巔坐着一黑一白兩個小小的身影,在左下角注着一個梅花篆字的枚字。

    “這裏這裏是”風雲輕看着那幅畫,再看向四周的擺設,有些不敢置信。這裏是這死狐狸的院子

    珠簾翠幕,七仙子的水墨畫屏風,地板是白玉石鋪成,清潔如明鏡,窗格子是輕煙羅紗做底圍,七色簾蔓遮掩,正午的陽光射進來,折射到房間內,如仙品瑤臺之境,美輪美奐。

    青松木做頂梁,雪梨木做桌椅,香檀木做牀,均是一系列的墨蘭印花,奢侈,華麗,高雅,珍奇古玩一應擺設,均是世間少有,價值連城。

    在風雲輕打量的空隙,梅如雪已經將她放到了裏側那張大牀上,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怎麼樣還滿意麼”

    “這你的家”風雲輕愣愣的看着每一處,對於這死狐狸的奢侈品味,她十年前就熟悉的透進骨子裏去了。

    “還滿意麼”梅如雪點點頭。看着風雲輕怔愣的神色,眸中閃過一抹幽光。

    “真奢侈”風雲輕收回了視線,艱難的伸出軟綿綿的手摸了一下身下的牀鋪,這牀真舒服啊既然救不了藍笑傾,睡一覺也不錯。想到這便閉上了眼睛。

    “女人你不洗一下就睡麼”梅如雪看着風雲輕閉上眼睛,蹙眉道。

    “洗什麼你看我現在能動彈麼一邊該幹嘛幹嘛去,別打擾我睡覺”風雲輕想有力度的衝着梅如雪揮揮手,可惜揮不起來。嘟囔了一聲,便真的睡去。

    梅如雪站在牀頭,一動也不動的看着風雲輕,絕美的嬌顏,雪白的脖頸,薄薄的衣衫包裹着纖細的身子,凹凸有致,曲線優美,不由看的癡了。

    許久,從風雲輕的身上移開視線,轉身看了一眼窗外,擡步走了過去,迎窗而立,俊顏無雙的容顏鮮有的顯出迷茫之色。如玉的手無意識的揉捻着窗臺上的蘭花,從花瓣到枝葉,不出片刻的功夫,一盆價值千金的名貴品種韻蘭便被摧殘的枝葉無存。

    小院內靜靜的,連一絲風絲也沒有,時光似乎靜止在這一刻。許久,梅如雪轉身,看着牀上似乎已經進入睡睡的人兒,眸中的迷茫不但不退去,反而在漸漸的加深。

    半響,從懷中掏出手帕,動作優雅的將手指的綠色汁液擦淨,如玉的手輕擡,窗前的簾幕垂落,遮住的外面的光線。脣瓣微微抿着,緩步一步一步的向着那張大牀重新的走了過來。

    素手乾淨利落的扯落了簾帳,目光一瞬間變得溫柔似水,身子覆上了牀上嬌柔綿軟的身子。

    閉着的眼睛猛的睜開,四目相對。風雲輕眸中清冷一片:“死狐狸你是想死麼”

    梅如雪伸手蓋住了風雲輕清冷的眸子,吻一瞬間落了下來:“女人十年間你得了我多少好東西,今日便用你的人來換”

    “那是你下賤唔”眼前一暗,風雲輕徹底的慌了,全力凝聚微薄四散的內力,照

    着梅如雪的臉上拍去,清冷的聲音沾染着慌亂和嬌喘:“你敢”

    手輕而易舉的被握住,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來,如玉的手指輕輕一挑,風雲輕身上薄薄的衣衫瞬間滑落,淺藍色印着梅花的肚兜暴露在梅如雪的眼前,手指再次一挑,肚兜扯落,凝脂雪膚露了出來。

    手覆上了嬌軀,肌膚相觸,如錦緞一般,帶着彈性和女子特有的體香,眸子一暗,身上的衣袍瞬間扯落,帶着一絲清響,響徹在整個房間,格外的清晰。

    “死死狐狸你不能這樣對我”風雲輕心裏慌亂恐懼的無疑附加。她保留了十五年的清白,怎麼能怎麼能給這隻狐狸

    無論是雲伴月也好,還是玟初也罷,甚至是楚緣夕,最好是天下第一美人雨燼,柳香殘也行,藍笑傾那被寒毒折磨要死的人也比這隻狐狸強。

    梅如雪不語,吻繼續密密麻麻的落下來,相融處脣齒留香。眉、眼、脣、最後在如雪的脖頸留下淺淺的吻痕,最後含住了蓓蕾。

    “混蛋別讓我恨你”風雲輕不停的嬌喘着,嬌軀已經溢出密密的汗珠。

    “如果你真要恨的話那麼也好”梅如雪的身子有一瞬間的僵硬,眸中的霧色有一瞬間的冷凝,但也只是一瞬間。便繼續的吻了起來。

    風雲輕緊咬着脣瓣,不讓自己呻一吟出聲,隨着那雙帶着清涼的手指拂過每一處,掀起一片如冰似火。內衣脫落,灼熱的身軀覆了上來。

    “如果不能改變什麼你就拿開蒙着我眼睛的爪子不是兩情相悅的話,黑漆漆的一片,做着有什麼意思”風雲輕艱難的出聲,聲音儘管是經過壓制,但聽起來還是前所未有的嬌軟酥麻。

    再次的頓了一下,半響沒有動作,梅如雪看着風雲輕,滿是欲色霧色的眸子定在手臂那硃紅的守宮砂上,眸中閃過一絲猶疑。沙啞的開口:“你對我”

    “我對你沒有情”風雲輕喘息着開口。

    梅如雪的身子猛的一顫,猶疑之色猛的退去,變成深沉如海。纏綿暖味的空氣一瞬間冷凝成冰。

    “不過雪公子願意大駕伺候我,天下女子都求之不得之事。我何必矯情”風雲輕咬着牙,頓了頓,繼續道:“大不了就是一副皮囊而已。你不覺得對不起你那小公主就成”

    底衣一瞬間脫落,兩具身子在一瞬間便不着寸縷,梅如雪再沒有半分猶豫,身子覆了下來,脣瓣也再次的吻上了嬌軟的脣瓣:“她還不配你的介意”

    心思一動,風雲輕蹙緊。梅如雪的手緩緩的移開,風雲輕的眸子睜開。四目相對。兩雙眸子除了複雜便是朦朦的霧色。

    “呵早就該看到這樣的一雙眼”梅如雪輕笑,手一寸一寸的扶着身下的嬌軀,流連忘返。

    嬌美的小臉瞬間紅霞盡染,有羞,有惱,有恨,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神色涌上心口,風雲輕喘息着恨恨的道:“你敢要讓我疼的話我恢復功力之後先將你剁成八塊”

    “你放心,我不會給你機會的”聲音帶着滿滿的愉悅之意,動作輕柔如水。引起風雲輕嬌軟的身子層層顫慄。

    再不言語,漸漸的放鬆身體,放任自己的感覺,她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就衝這狐狸這副迷惑天下女人的皮囊來說,她不算虧

    簾帳無風自動,香汗輕灑,兩具身子深深的糾纏在一起,枕榻纏綿,落紅無聲的滴落,一滴清淚灑在枕畔,無聲無息的消失不見。

    香汗淋淋,嬌喘微微,粗重的喘息聲和嬌喘的呻一吟聲不斷在迴響在房間,兩個人兒抵死纏綿,不知是誰的心沉淪了誰的心

    紅羅帳掩藏了一簾幽夢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風雲輕悠悠醒轉,睜開重重的眼皮,眸光是被一層雲霧籠罩,看了所處的地方半響,有些怔怔的。

    簾帳依然垂落,微微昏暗的光線透過窗子簾帳射了進來,房間靜的只能聽到輕微均勻的喘息聲,身上被壓着一條白如玉的手臂,脖頸處有着溫熱的氣息均勻的噴灑。

    雲霧漸漸的退去,清澈如水的眸光映了出來。艱難的偏頭,一張俊雅無雙的臉映在他的面前,眉如墨染,長長的睫毛遮住眼簾,白如玉的臉沒有半絲瑕疵,薄薄粉嫩的脣,脣角有淡淡嗜足的笑意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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