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認這種想法比較邪惡,但是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制。

    “你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給我”楚卿露聽見風雲輕不緊不慢的話,感覺她一直盯着她的手,頓時怪怪的,連忙的撤回手惱聲道:“你要什麼”

    “我要的,你給得起麼”風雲輕看着她。

    “自然是給的起,你說到底要什麼就不信本公主弄不來”楚卿露一聽風雲輕終於開口說條件,已經頹死的心頓時的有了希望,也找回了氣勢。想她是南陽王朝最受父皇寵愛的公主,從小到大,她有求必應。整個南陽都是她楚家的,都是父皇的,她想要什麼就要什麼,天下還有什麼她弄不來的。

    “好我也不爲難你你去將藍笑傾的面具給我要來我就給你梅如雪的。”風雲輕看着楚卿露的眼睛,說的話雖然很輕,但是極爲認真。

    “什什麼你,居然要”楚卿露聽見風雲輕的話,身子頓時的後退了兩步,然後不敢置信的再伸出手指着風雲輕的小臉:“你居然要藍世子的面具”

    “你耳朵不聾”風雲輕看着她。

    “你你瘋了就憑你也想要世子哥哥的面具你你知道他可是藍王府的世子,父皇的王師御弟”楚卿露聲音徒的挑高了一百八十度:“你居然敢要他的面具”

    “那又怎麼了我就要他的面具”風雲輕不屑的看着楚卿露大呼小叫,淡淡的道:“你要同意,並且將他的面具給我要來,我們就一個換一個,我將梅如雪的面具給你。”

    “這”楚卿露頓時猶豫了。去藍王府,找藍笑傾要面具,她有些不敢。

    父皇曾經交代皇室的子女,世子身子不好,不准他們去隨便打擾。除了九哥之外,別人都幾乎不去藍王府。她更是在十年前見過藍世子哥哥一次,後來便再也沒見過。今日早上聽到傳言說世子哥哥的病好了。父皇已經去藍王府看過了,當時她去了雪哥哥的府中,並沒有跟着去。此時去藍王府的話

    楚卿露吞了吞口水,看着風雲輕:“還有沒有別的選擇”

    “沒有你願意就去給我將藍笑傾的面具拿來,不願意就算了。明日姻緣會,我就戴梅如雪的。”風雲輕淡淡的瞥了楚卿露一眼。這個女人似乎很怕去藍王府。按理說藍笑傾那麼美的美人,多招人愛啊這小姑娘居然喜歡梅如雪那死狐狸,在她看來藍笑傾比梅如雪好多了。

    “好你說話算數我這就去將世子哥哥的面具給你要來”楚卿露猶豫半響,咬牙扔下一句話,身子一轉,小蠻靴踩着路面踏踏的向外走去,轉眼之間就走出了相思閣的門口。

    風雲輕看着楚卿露的背影,這個女人似乎很愛梅如雪

    “七小姐屬下”李護衛首領,不,李副護衛首領看着七公主轉眼間便走了個沒影,回頭看着風雲輕,猶豫着開口。

    “沒事兒”風雲輕對於這個男人對皇權的恐懼是理解的。畢竟古代不像是二十一世紀,皇權至上,這個時代人們的心理對皇權都是含有敬畏和恐懼的。不恐懼的畢竟是少,就如梅如雪那死狐狸一般少。擺擺手,淡淡的道:“爹爹將風府的家主印信交給我,想必李大哥明白。從今以後,風府就是我做主。所以,只要是我說的話,你儘管放心大膽的幹出了天大的事情我擔着不會讓任何的風府一人喫虧”

    “是屬下僅從七小姐唯命是從”李護衛首領立即躬身。依然是鏗鏘有力。

    “嗯李大哥知道就好那二十板子就先記着吧”風雲輕點點頭,比較滿意這個人的表現,終於明白老頭子爹爹爲什麼會選這個人了。聲音也溫和了些。

    “是那屬下告退”李護衛首領一怔,知道是風雲輕這次饒了他的板子,立即躬身,更是恭敬的道。

    “嗯”風雲輕擺擺手。他立即的轉身走了下去。

    相思閣的院子再次的靜了下來,風雲輕視線看向屋內,透過破碎的簾幕,依然可以看到子夜和楓霧那兩個傢伙在呼呼的大睡,外面這麼大的響動他們根本就沒醒來。

    翻了個白眼,照這樣下去的話,他們就是明天也醒不了。想想也是,不眠不休的打了三天三夜,這兩個傢伙再是鐵打的身子也會被累昏死的。

    眉頭不由得蹙起,明日晚上,等他們睡醒早晚了。而仙

    仙和珠珠因爲給她輸了大半的功力,如今身子肯定都還沒恢復,根本就派不上用場,蘭兒自己也是白搭。而她那個時候估計會走不開。

    怎麼辦呢怎麼也不能要她動用風府和鳳氏的暗衛吧總的來說姻緣會到時候不單是各大世家的較量,也是試探皇室的斤兩。鳳氏根本就不能暴露。風府的暗衛倒是可以動,但也只能和四大世家打個平水,自然贏不了。而她歌盡桃花如今損傷了四個精英。夠嗆的對付的了梅如雪那死狐狸的梅府和霧山。更何況還有柳府和阮府以及那些小雨蝦米參與其中。

    風雲輕眉眼間頓時的染上了愁雲。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什麼辦法。感覺臉上乾巴巴的,想來脂粉撲的太多了,站起身,向着屋子裏走去。

    剛走進了屋子,屋子還是原先被毀壞的沒有一絲原樣的樣子,風雲輕掃視了一圈,氣悶的拉下臉,斟不習慣。擡步走到了臉盆前,空空如也。

    更是氣惱,此時聽到又幾個慢悠悠的腳步傳來,聽腳步聲,風雲輕不等人到就衝着蘭兒喊:“死丫頭怎麼這麼慢進來給我打水去”

    “是,小姐”風雲輕的話音剛落,蘭兒一陣風的跑了進來,伸手拿起了風雲輕面前的被摔壞的有些扭曲的鐵盆一陣風的又飛了出去。

    風雲輕看着蘭兒的身影消失,轉身坐在了先前玉無情坐着的椅子上,椅子一晃,她才發現這把椅子只有三條腿了,虧玉無情先前還在這裏坐的穩穩的,嘴角頓時的抽了抽,也穩穩的坐着看着已經走進來的人。

    一身綠衣俊美的身影自然是柳香殘,一身白衣俊挺的身姿是玉無情。這兩個人估計是先後進來的原因,看起來還比較和諧。

    柳香殘輕輕的打着口哨,吊兒郎當的樣子絕對是一個風流坯子,一雙桃花目眉眼間盡是一派的輕鬆風情,喜色盈然。而玉無情依然是面無表情,但是一雙眸子倒是不再那麼冰冷,有些暖色,看見風雲輕坐在那裏,兩個人的眼睛同時的亮了一分。

    “輕輕,你的那些公子們我一個不差的都見了”柳香殘走了過來,看着風雲輕,聲音軟綿綿的。

    “嗯”風雲輕點點頭,擡頭看着他俊美風情的臉,看來是收穫不小,而且似乎還很讓他開心,問道:“感覺如何”

    “唔,都沒有我長的美,你可以把他們給休了”柳香殘立即道。

    “休什麼我就喜歡那些長的不美的。”風雲輕不看他的桃花臉,轉眸看玉無情:“你呢”

    “是都沒有他美”玉無情立即開口,往日清冷的聲音有一絲暖色,頓了頓又道:“也沒有我美”

    靠風雲輕看着二人,這倆人還真挺自戀的。柳香殘自戀可以理解,沒想到這玉無情也這麼自戀。估計玉無情是近墨者黑,離柳香殘太近了的緣故。

    “小姐,水來了”蘭兒一陣風的從門外又颳了回來,手裏端着一盆清水,平平穩穩的放到了盆架上,看着風雲輕道。

    “嗯”風雲輕站起身,緩步走到盆架上,伸手捧了清水向臉上洗去。水中頓時的一片污穢。她嘴角抽了抽,又洗了兩下,對着一旁也同樣抽搐嘴角的蘭兒道:“再弄一盆來”

    “是,小姐”蘭兒再次端着盆子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風雲輕感覺臉上還很膩,困難的抖了抖水珠,看着玉無情和柳香殘同時抽搐嘴角的樣子,頓時翻了個白眼:“這叫藝術,你們懂麼”

    “不懂,香香沒輕輕懂的多”柳香殘看着風雲輕的臉,都將一盆子清水洗成那樣了,居然拿也沒洗乾淨她的臉,很認真的搖搖頭:“是很藝術”

    心裏狠狠的抽了抽,風雲輕想着柳香殘這個混蛋不愧是長年混青樓的,罵人真狠

    “的確很藝術。無情平生僅此一見。”玉無情含着絲笑意的聲音響起,一雙眸子也帶了絲笑意。

    嘴角抽了抽,這玉無情果然是近墨者黑啊風雲輕轉過臉不再看他們。蘭兒一陣風又颳了進來,將一盆清水放到風雲輕的面前,風雲輕也不再言語,伸手捧了水再次的洗了起來,只是轉眼間,一盆清水再次渾濁的看不出來顏色,伸手抹了一把臉,手上都是沾了白白的膩的東西。

    風雲輕一臉黑線,蘭兒也是一臉黑線,玉無情和柳香殘同樣是一臉黑線。然後蘭兒不等風雲輕開口,再次一陣風似的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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