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六”風輕煙哪裏還見剛纔嬌喘呻一吟,此時是又羞又憤的看着壓在她上面的六皇子,視線再不敢看向外面。剛纔那一眼之間,已經看到黑壓壓的足有上百人。而且人人都像是身着朝中官員的服飾。

    香豔火辣繼續

    “看來六皇子忒喜歡我大姐了,咱們再等一會兒吧要是現在進去給那二人扯開,會遭天打雷劈的。”風雲輕清泠的聲音響起,眸光掃視了一圈:“太子殿下和衆位大人以爲如何”

    “不錯的確會遭天打雷劈的。這樣的事兒萬不能做。”楚昭顏點點頭。

    “是,太子殿下和公主說的對。”衆人都立即的應聲。一個個臉紅心跳。一羣人中楚昭顏和風雲輕絕對是個另類。

    風雲輕看着楚昭顏,發現他的耳根子也是紅的。撇了撇嘴角,這楚昭顏的臉皮還是沒她的厚啊她的臉皮那是絕對可以趕得上南陽的城牆了。

    掃視了一眼小院,樹蔭下有一張躺椅。風雲輕拉着一直閉着眼睛的雨燼向那躺椅上走去,幾步走到哪拉着雨燼坐了下來,看着雨燼依然閉着眼睛,好笑的道:“雨燼,你只閉着眼睛不管事兒的,爲什麼不連耳朵也堵上”

    雨燼的臉騰的一下子似乎更紅了。風雲輕拉着他手也感覺像是抓了一塊烙鐵。真是一個寶啊

    風雲輕看着雨燼紅透了的臉。想着這要是梅如雪,一定是撇撇嘴,對她說你想看春宮,不如咱倆演。要是雲伴月的話,一定是厭惡的道污穢,別沒的髒了你的眼睛。要是柳香殘的話,一定會一雙桃花目嗖嗖火花,這樣的圍觀聲勢壯大啊,改天我也試試。要是玉無情的話,那丫的挺純潔的,沒準提着劍上去將六皇子砍了,將受迫害的風輕煙救出水深火熱中。

    要是楚緣夕的話,估計會死死的抱住她,矇住她的眼睛,耳朵,恨不得兩隻手當八隻手用,大喊着不成體統,非禮勿視。要是玟初的話,估計是立即拽了她的手就走,打擾人家是可恥的。要是阮雲樓的話不知道雲哥哥會如何

    上帝,耶穌,玉皇大帝,如來佛祖原諒我將這認識的男人都意淫了一遍的骯髒心裏吧,實在是這場面太刺激了。她乾枯了十五年的小心肝有點兒承受不住。

    半躺着的身子被擠壓過來一個重物,風雲輕收回對雨燼冒星星狀的眼睛,轉頭不滿的瞪着楚昭顏:“你不看戲,過來幹什麼”

    “這等低級的戲,差遠了。”楚昭顏撇撇嘴,然後貼近風雲輕的耳邊神祕的道:“我小的時候,長期在御花園的假山石裏面躲着,一夜之間,能看十場八場這樣的戲碼,比這香豔多了,姿勢也多,嘖嘖,那才叫過癮”

    風雲輕心裏狠狠的抽了抽,古怪的看着楚昭顏:“那時候你幾歲”

    楚昭顏掰掰手指頭,白皙骨節分明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然後認真的道:“三歲吧”

    靠三歲就侵淫活人春宮圖。牛叉大爺啊風雲輕眼睛頓時一亮,燦若星辰的看着楚昭顏:“那時候你看得懂麼”

    “懂啊,爲什麼不懂”楚昭顏斜睨了風雲輕一眼,漫不經心的道:“我當時就想,沐王叔爲什麼打阮母妃啊”

    沐王叔阮母妃d風雲輕頓時眼睛大若銅鈴:“你說的是沐千嬌她爹還有阮妃六皇子他媽”

    眨了眨眼睛,楚昭顏看着風雲輕,緩緩開口:“那是第一次看,我嚇傻了,所以沒出去,等阮母妃走了,然後又來了姚嬪,後來姚嬪走了,又來了李美人,後來李美人走了,又來了趙美人,然後就一個個的來,一個個的走,我就疑惑,那些女人爲什麼都願意讓沐王叔打”

    “停停他一夜御幾女啊”風雲輕嘴角不停的抽搐。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大強人麼太牛叉大爺了

    楚昭顏再次很認真的掰了手指頭數,風雲輕狠狠的盯着他的手指頭,只見楚昭顏一個一個的掰起,最後他十個手指頭都用上了,居然沒夠,又扯過風雲輕兩個手指頭來合在一起,最後道:“十二個”

    買糕的種菜的下雨的打雷劈的暈死她吧夜御十二女。天下第一牛人啊真是屬於金槍不倒那種麼貌似是吧

    風雲輕暈暈乎乎的看着楚昭顏,面色古怪更古怪,看了半天,楚昭顏臉上也看不出別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氣,艱難的憋出一句話的道:“你真不是人”

    “嗯,我也覺得。從那天起,我就不是人了。後來天天頓在石洞裏看着。”楚昭顏眸子閃過一層冰色,然後一閃而逝,漫不經心的很肯定風雲輕的話點點頭。

    “你是不是被人發現了”風雲輕將楚昭顏眼裏一閃而逝的冰封看盡眼底。忽然想着一個三歲的小孩子躲在一旁偷看,不被發現似乎很難,聽說沐王爺的武功很高。

    楚昭顏忽然笑了,俊美的容顏一瞬間捲起一種冷入骨髓的陰暗,隨即便一閃而逝,淡而漫不經心的道:“是啊,發現了,所以後來我被特赦了一個特權,就是天天夜裏必須要到那裏,什麼時候他春雨方歇,我什麼時候才能離開。”

    風雲輕的心一瞬間就冷了下來。看着楚昭顏,並揪起了一種疼痛,不是鮮血淋漓的那種,而是無言的將身子一寸寸都碾碎的那種。

    不用楚昭顏說,她都可以想象的出,一定是沐王爺發現了楚昭顏,然後便命令他夜夜過來看他和他父皇的女人們一個個的,不看都不行的那種,對於一個小孩子來說,這該是多麼大的傷害。還有來自後宮那些女人們的風刀霜劍,肯定是恨不得他死的那種,因爲他每夜都親眼看着她們和除了皇上之外的人交合,事情一旦敗露,就是死。何況他又是太子,本身就是毒藥。

    風雲輕的身子都涼透了,透入只見的那種涼,看着楚昭顏,那時候他才三歲啊而沐王爺自動請辭離京是在十年前。也就是說楚昭顏這樣的看了好幾年。後來被送出去學藝,才逃開魔掌的吧

    不再問,楚昭顏也不再說,屋子裏的,低泣求饒仍在,可是聽在耳裏,風雲輕腦中卻想着御花園假山石洞裏一個小孩夜夜在這種的聲音和場景裏煎熬。

    對於女人他還能再有興趣麼怪不得她從楚昭顏的眼裏,即使身邊摟着女子時,她也看不到他眼神底男人該有的那種。

    作爲男人的,早已經被消滅殆盡了吧沐王爺好狠毒的一個男人風雲輕袖中的手死死的攥起。

    院中無一人說話,屋內繼續演繹。風雲輕淡淡的轉過頭,只見那些大人們無人聽楚昭顏和她的談話,都看着屋內。原來世間最齷齪,最骯髒,盡在於此啊轉眸,雨燼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眸光清澈如泉。眸底是深深的陰暗和哀涼。

    風雲輕的心猛的一顫,看着雨燼。這個黑暗中跌打滾爬的男人,一定比楚昭顏承受的只多不少。影月的殺手,皇室成魔成鬼的訓練,世間最醜惡骯髒的展現在他的眼前,才能勝任影月首領的身份。

    而他的心底還保存一片純淨,該是多麼的不容易。

    這樣的雨燼,如何讓她不愛

    心忽然塌陷了一塊,風雲輕意識到自己今日兩次對雨燼說了愛如何能不愛是她已經愛了麼愛上了雨燼了

    心口窩一熱,但是手足冰涼。一張小臉在一瞬間慘白如紙,那麼藍笑傾呢她是愛藍笑傾的,該如何該如何風雲輕感覺頭猛的一眩暈,身子不由自主的向着地上跌去。

    雨燼和楚昭顏同時的出手拉住了坐在中間向地上跌去的風雲輕,兩張俊顏都慘白的看着她慘白的小臉。同時驚呼:“輕兒你”

    又同時的住了嘴,但手並沒有鬆開,轉眸看了彼此一眼,又看向風雲輕,眸中盡是擔憂。

    “我”風雲輕轉眸看了一眼雨燼,又看了一眼楚昭顏,懸着的心緩緩的落到了實處,對着二人勉強的笑了一下:“我沒坐穩而已,你們大驚小怪什麼”

    二人不語,都看着她,風雲輕若無其事的轉頭,看向屋內的情形,風輕煙已經不哭不鬧了,似乎昏過去了,六皇子還在她的身上爲所欲爲的幹着,蹙眉:“怎麼還沒完事”

    “他的迷情散的計量顯然很大,怕是還要兩個時辰。”雨燼輕聲道。

    靠那也就是說她還要在這等兩個時辰了那風輕煙這個女人不會被玩死吧似乎證實了她的想法,雨燼輕聲道:“沒有武功的女子,是承受不住的。”

    “那女人很有小強精神,估計沒事兒的。”風雲輕立即不以爲意的道。

    楚昭顏鳳目閃了一下,鬆開拉着風雲輕的胳膊,不語。雨燼也不再言語。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有幾個朝中的大臣走了過來,躬身對着風雲輕和楚昭顏、雨燼道道:“太子殿下,公主,王爺,六皇子似乎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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