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你這樣關心我了與其給我帶昂貴的梵離花,不如給我帶幾斤白麪饅頭,免得我日夜捱餓。”
楚七的小身板,一看就是餓得營養不良。
厲晟是厲洲世子,身份尊貴,有權有錢。他若真有心,楚七也不會過成這樣子。
“楚七,我待你還不夠好是你自己不爭氣”厲晟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倘若你有一絲善良,一點兒上進心,我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得了,聽你說話就想吐。”楚七翻了個白眼,懶得再搭理這渣男。
她走向厲晟身後的老者,行了個禮,方問,“文溪師父,你說吧”
“梵離香,並不是用梵離樹的花提煉。”文溪捋着花白鬍子緩聲道。
“什麼”厲晟臉色大變。
宮洵輕笑,接着文溪的話往下說:“梵離樹根本不會開花,那香,是從其樹根裏提出來的。所以,楚七並不是殺害寧毅的兇手。”
厲晟心中暗暗叫糟。他急於指證楚七,沒想到反而落入她的圈套。
什麼梵離樹的花啊根啊,他根本連梵離樹都沒有見過。手上僅有的一點梵離香,還是偷來的
文溪沉痛的拍拍寧王的肩:“寧王,寧毅是我的得意弟子,他遭遇不測,無極宗不會不管。只要這兇手還在楚王府,我就一定把他繩之以法”
厲晟的心肝顫了顫,這楚王府只有他來自無極宗,倘若讓師父和宮洵查下去
他勉強道:“師父,這也不對啊,倘若楚七不是兇手,那他的胸膛是怎麼回事”
看到冰魄鐲,宮洵瞳孔猛縮,很快又歸於平靜。
寧王面色沉重的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
居然有人在心臟裏藏鐲子,而寧毅在病發死亡前,剖了自己的胸膛取出鐲子
這鐲子,一定大有來頭。
楚芷柔貪婪的看向冰魄鐲,對楚七的忌妒之情更加濃烈。
“厲晟,你和寧毅情深意重,一定知道這個祕密吧”楚七盯着厲晟。
“我不知道。”厲晟趕緊搖頭,“若不是寧世伯今天說出來,我還被矇在鼓裏”
“是麼呵呵”楚七笑得意味深長,“那麼請問寧王,這天底下,有幾個人知道這個祕密”
“整個寧王府,就只有本王和王妃知曉。”
“那無極宗呢”
“只有我知道。”文溪道。
“多謝文溪師父,替我洗脫冤屈。”楚七恭敬的行了個禮,走向楚青歡,“父王,你聽到了,我是清白的。”
“聽到了聽到了”楚青歡高興的猛點頭,“七七,委屈你了,以後父王一定好好補償你”
“那到不重要,寧毅英年早逝,眼下要緊的還是找出真正的兇手,替寧毅報仇雪恨。”
“對對對”楚青歡猛點頭,“昨天出事後,所有人都留在了楚王府,兇手一定還在府中。正好七殿下和宮少爺也在,就徹底查一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