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身一躍,直奔男人面前,下一秒便咬在男人的左胸上,一聲悶吭從頭頂傳來,雲戈更加得意。

    馬有失蹄啊哈哈,打不過你還咬不死你

    雲戈得瑟的要命,她哪裏知道,這一口剛好不好咬在了男人胸前的小櫻桃上。

    疼痛伴着麻酥從左胸傳到四肢百骸,男人眼底”騰”地升起一股怒氣,這個大膽的女人

    丹田提氣,一個用力將雲戈震了出去。

    雲戈一個就地滾身倒也沒摔傷,偷襲成功,心裏甚是滿足,但她臉上卻掛着一副受氣的表情。

    “不打了不打了。”雲戈舔一舔嘴角的血跡,皺着小臉懨懨休戰,儼然一個耍賴小媳婦的模樣。

    笑話,敵強我弱,要想取的最後的勝利那得講究策略,真把他惹急了不是上上之策。

    雲戈見好就收,男人卻是黑着一張臉。雖然被面具遮着但云戈能感覺出來,他此時很不爽,非常不爽。

    看來他也是個不喫虧的主兒,或許從來就沒喫過虧

    雲戈搖搖頭,罷了,她心情好不跟耍脾氣的人一般見識。從袖口摸出一瓶金創藥,向男人走去。

    ”你做什麼”手還未觸到男人受傷的胸口,就被一隻鐵鉗般地大手製止住。

    ”給你上藥”既然要合作就得有點兒誠意,雲戈掙開男人的手掌,伸手便向着他的胸口探去。

    微涼的指尖觸在緊繃的肌肉上,男人猛地一轉身躲開雲戈的觸碰。”不用了”

    半晌又補充道:”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雲戈苦笑,可不,剛纔一摔她的屁股又開花了,她可不認爲屋子裏的血腥之氣是他胸口那一點兒小傷散發出來的。

    愛上不上,隨你

    雲戈轉身就往牀邊走去,耳邊卻傳來一個帶着哭腔的聲音。

    “小姐,小姐~”

    “三日後,萬蛇窟見”男人聞聲而去,只丟下一句硬生生的話。

    雲戈望着他飛身而走的窗口,嘴角勾起一個狡黠妖嬈的笑。

    ”小姐,小姐”一個不小的力道撲進雲戈的懷裏,她微微皺眉,有些不習慣。

    ”小姐,杏兒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懷裏的人兒一邊哭訴一邊將她摟得更緊。

    額,雲戈無奈地搖搖頭”我這不還沒死麼”她倒哭起喪來了。

    雲戈自小被師傅撿去,沒日沒夜地訓練,表面上性格開朗卻不知溫情爲何物。

    知道懷裏的人是誰,雲戈任她在自己懷裏又哭又鬧忍着彆扭沒將她一掌拍飛。

    杏兒,她身子的貼身丫鬟,兩人情同姐妹,相依爲命。佔了人家的身子還得到了別人的友情,雲戈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罷了,以後好好對她就是了。

    倒是蕭義天,一個丫鬟尚且如此,這身子的親爹幹嘛搞的跟自己有深仇大恨似的。

    這裏面絕對有貓膩。

    蕭義天不自覺地打了個噴嚏,此時他雙眼被黑布蒙着正隨着身側的兩個面具人去什麼地方。

    準確來講是去見什麼人。

    三人走在長長的甬道上,兩側一步一高架全都點着幽藍的篝火,顯得有些詭異陰幽。

    引着蕭義天的面具人突然停下步子將他眼上的黑布摘了下來。

    他知道,已經到了若離宮,手心不禁滲出一層涼汗,慢慢擡起頭,果然看見高臺之上半倚在寶座上的男人。

    一張黑白各半的面具配着他散發出的陰騖之氣,有些像陰司勾命的黑白無常,甚至更加讓人恐懼。

    蕭義天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不是第一次來見他,可每一次都覺得毛骨悚然無法正常呼吸。

    不知道今天召他來有什麼事,蕭義天照規矩彎下身子給高臺上的男人問安。還未起身一股強大的內力就向着他襲來,當下飛出去了一米,重重地摔在地上,吐了一口血出來。

    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蕭義天翻身跪伏在地“宮主,不知小人做錯了什麼,還請明示”聲音有些虛脫,應該是嚇的不輕。

    “我說過,不會過問你怎麼折磨蕭雲戈,但她的命除了我誰也不能動,而你竟對她起了殺心這一掌給你一個教訓,若再犯,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會化爲烏有。”男人光是坐着便讓人懼怕,何況現在有些發怒。

    蕭義天連連應允絕不再犯,自己的一切,身份,地位全都是男人所賜,又豈敢違抗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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