牀上的男人心肝兒一顫,渾身麻酥酥的,當下眉開眼笑起來“好,好,兩位美人兒,來咱們一起。”
面具下的櫻桃小嘴兒抿着笑,拽了拽龍蒼卓的衣袖“美人兒,走吧咱們伺候爺去”哈哈,一想到龍蒼卓面具下的表情,雲戈心裏笑得不行。
龍蒼卓甩開雲戈的手,眨眼間便閃到了牀邊將男人揪下牀,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雲戈不禁伸出大拇哥讚歎一句“彪悍呀。”
她走過去蹲在男人頭旁,嗤鼻道:“武木用,是你自己摘下面具還是姑奶奶我給你摘呢”
“你,你們是誰,怎麼知道是我”
武木用想掙扎着起來卻被龍蒼卓將臉狠狠踩在地面上。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欠債還錢,糟蹋姑娘就得付出代價”丫的,一萬兩黃金的帳還沒和他算竟打上青酒的注意來。
“啊~”的一聲,武木用額頭冒汗,下身抽搐,雙手緊捂着小腹下面。
一腳中的,雲戈滿意地收回腳。哈哈,踢斷了他的命根子,看他還怎麼禍害姑娘。
龍蒼卓:“”不知怎麼的,龍蒼卓蛋疼了一下,這女人真夠狠的
還好她知道分寸沒將人打死。
武木用的尖叫引起了外面的騷動,想來雙方的人已經交起手來了。雲戈並不知道龍蒼卓的佈置,心裏有些懊惱剛纔打草驚蛇的行爲。
“說,你後面的人是誰”
雲戈話音剛落,一襲碧影突然撲了過來,刀起刀落,只一瞬屋子裏就充滿了血腥味兒。
看着蹲在地上啜泣的青酒和滿地的血水雲戈有些緩不過神來。
再有一分鐘她就能得到追查許久的答案,偏偏來了個死無對證。
“你到底在幹嘛”雲戈心裏冒火,顧不上照顧青酒激動的情緒。哭,就知道哭。天知道她是一時悲憤還是故意爲之
龍蒼卓也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兒,終是彎腰將她扶了起來。
青酒順勢撲進他的懷裏,越哭越止不住。
雲戈咬牙,心裏頗不是滋味兒。明明是她做錯了事還像個受害的小白兔一樣。她瞪一眼龍蒼卓,這個大蠢豬,分不清好壞,竟抱她抱得那麼緊。
她在心裏不解恨地將抱在一起的男女罵了幾十遍,見二人沒有要鬆開的意思,她憤憤地向着門口走去。
與龍蒼卓擦肩時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拉住“先別出去”外面危險。
雲戈狠狠地甩開,他是誰啊憑什麼聽他的二話沒
龍蒼卓覺得雲戈有些反常,卻不知道她在彆扭什麼。想着以她的本事應該吃不了虧也就由着她了。
出了門口,雲戈被外面打打殺殺的場景驚住了。第一反應,極樂閣除了內奸
她搖搖小腦瓜,好像不太可能。難道是龍蒼卓的人
雖然還在生某人的氣,還是忍不住讚歎一下龍蒼卓的運籌帷幄。
這樣的人,以後會君臨天下吧一抹失落在心底一溜而過。
小手在欄杆上一撐,雲戈藉着掛在房樑上的簾布滑進了打鬥中。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極樂閣的勢力就被龍蒼卓派出的暗衛制住。而云戈抓着其中一人的脖領,逼問極樂閣的藏寶閣在哪裏。
一萬兩黃金,不要回來她這虧可喫大發了。
“大俠,饒命呀,金庫這種機密的地方,小的實在不知道呀。”想想也對,雲戈鬆開手。
不知道,她就自己找去。
轉身出了仙樂池,兜兜轉轉雲戈摸進了一條廊道。極樂閣建在地下,準確地說是墓道。
墓道狹長,兩壁的墓燈一閃一閃的,十分陰幽。雲戈小心翼翼地走了一刻鐘,看到了一扇機關鐵門。
鐵門的中央畫着一團火紅的火焰,似乎是一種標誌。雲戈沒有多想,伸手去摸探機關的門道。
“啊~”雲戈本能地縮回手,細白的手掌上灼起了幾個水泡。
這火焰明明是畫在門上,碰上去卻有一種灼燒感。雲戈從身上扯下一塊兒衣料,咬破手指在上面畫了一道驅火咒。
想來,是她大意了。
將畫好的符咒貼在火焰標誌上,上面的炙熱感轉瞬消失,冰冰涼涼恢復了鐵的質感。
順利地解開鐵門上的機關,雲戈推門而入,一股惡臭撲鼻而來。
雲戈打量着四處,感覺有些眼熟。一聲“叮咚”的水落聲讓她想起了什麼,又向前走了幾十步果然看到了一池深幽的水潭。
水潭另一側躺着一隻獸體,已經腐爛生蛆。
雲戈心中一動,想起了關在這裏的姑娘們,當初她答應過救她們出去。
憑着記憶找到她們藏身的地方,幾個姑娘睡在地上早已懨懨一息,雲戈心裏酸酸的有些歉疚。
“誰”有腳步聲傳來,雲戈機警起來。
有幾團火災黑暗中忽恍跳躍,一張刀刻般的俊臉在火把的光亮中愈漸清晰。
他身後跟着七八個人,臉上的面具也摘掉了,雲戈知道他已經擺平了極樂閣的勢力,卻彆扭地轉過頭去。
重色輕友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