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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8章、緋衣,我若歸去

    “這件事朱雀總覺得詭異,皇上您覺得呢”朱雀道。作爲蕭白然身邊最得力的暗衛,她的分析能力是一流的。

    蕭白然把整個件事前後串起來想了想,也緩緩的點了點頭,這件事真的很詭異

    也許這世間真有神魔,所以風行素纔會改變主意,願意把風悠若嫁到宮中來。不過風行素應該不知道風悠若就是顏緋衣,這個世界也沒幾個人知道,爲何會有人盯上風悠若

    他百思不得其解,改而問:“齊王現在在哪裏”

    “我們回來的時候把齊王也帶回來了,安置在齊王府,他身上的傷一直都沒法痊癒,恐有性命之危。”

    “朕去看看他。”蕭白然看向秦公公,秦公公會意一邊吩咐人去準備轎輦,一邊幫蕭白然換裝。

    齊王府,蕭白然面色蒼白的孤坐在院子裏,無神的看着黑漆漆的夜空。

    聽說風悠若已經平安回到風府,聽說她眉間的火羽斷情花天下無解,聽說靈淵滿天下的去找解藥,聽說皇兄以城池懸賞只爲救她一命

    聽說,聽說

    皇兄和靈淵都在爲她奔波做貢獻,而他卻只能縮在這裏默默的傷口。

    原來,他始終都是最沒用的那一個,他什麼也不能爲她做

    “白安,你變了”

    耳邊不時迴響着她失望透頂的聲音,那五個字像五把尖刃一次次的戳擊着他的心臟。

    終其一生,他才鼓起勇氣強求了這麼一次,結果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他既傷心又後悔,若早知會這樣,他寧可不強求,至少他們還能做朋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尷尬。

    “緋衣,緋衣”

    他無聲的動了動脣,心兒早已痛得接近麻木。他探手向懷中,慢慢抽出一方繡帕,繡帕上的血字已經乾涸:“等我歸來,共赴高山”。

    緋衣,你既然不能接受我,爲何還要給我希望

    冷風吹來,繡帕上殘留的餘溫慢慢散去,最後只剩下絲線的冷薄。他揚手想扔了它,伸了伸手終究還是捨不得,又收回懷中緊貼着心臟珍藏。

    緋衣,緋衣,若我就此離去,你可會爲我難過你可會後悔,那般無情的對待我

    他痛苦的站起來,半倚着欄杆,單衣下是一具單薄的身子骨不過短短十多天,他已經迅速的消瘦了下去,再不復當初容光煥發,整個人都有了枯萎之態。

    蕭白然進去便看到他單薄的站在夜風中,神情呆滯雙目無神,被嚇了一跳。他心裏浮起不好的預感,上前去輕聲喚:“白安。”

    蕭白安置若未聞,依舊看着漆黑的夜空。

    “白安”蕭白然走過去在他身前蹲下來,“朕聽說你受傷了,朕給你帶來了最好的御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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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不用。”蕭白安終於收回目光,他看着的自己的兄長忽然覺得委屈,於是他忘了以前的仇怨像個孩子一樣紅了眼睛,“皇兄,她說我變了”

    蕭白然怔了怔,很快明白過了他口中的她是誰。一時間,他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瓶。

    “皇兄,如果我是你該有多好,至少,被她愛過”蕭白安哽咽了,他痛苦的閉上眼,眼角滑下一滴晶瑩的淚。

    蕭白然震驚的看着自己的兄弟,雖然生得了一副不算強悍的身子骨,長得一張俊美的皮相,但蕭白安是硬錚錚的鐵漢,就連當年被敵軍擄去架到火堆上要燒死也沒有皺過一下眉頭。如今,他卻哭了,爲了顏緋衣

    “你,你是什麼時候愛上的她的”蕭白然張口結舌,低啞的聲音充滿了震驚。

    “不知道。”蕭白安搖搖頭,夜風吹動他的單薄的衣裳,顯得身子骨更加單薄,“也許是在她活着的時候,也許是在她死了以後,也許是在她重生後,我不知道真的分不清楚了”

    蕭白然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弟弟會愛上緋衣,覬覦兄嫂那是他心裏既生氣又心疼:這些年一直陪在他身邊的也就這一雙弟妹,可他卻從來不知道自己兄弟的心思

    “皇兄你降罪給我吧賜我一死”蕭白安睜開眼,捉着兄長的袖子,眼底的悲傷滿得快要溢出來了。

    蕭白然反手握住他的手:“白安,你沒罪,有罪的是朕。白安,你是朕惟一的弟弟,朕怎麼會怪你告訴朕,是誰傷了你”

    “景葵和周冰倩。”

    “又是周冰倩這個賤人”蕭白然勃然大怒,胸膛劇烈的起伏着,“她害了緋衣,殺了朕的兒子,現在又來害朕的弟弟朕一定饒不了她”

    “你都知道了哎”蕭白安嘆息一聲。如果那個孩子還在,或許皇兄還有一線機會,可是現在皇兄根本沒有機會,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蕭白然氣憤的點點頭:“朕都知道了,白安,你該早點兒告訴朕的。我們畢竟是兄弟朕也答應過爹孃會好好照顧你和沛雪。如果你早點兒向我坦白,我便不會讓她孤身去找兒子,也許她就不會受傷,就不會中毒”

    “她不會留下的,皇兄,我們誰都留不下她。”蕭白安抽出手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你若強求,會變得和我一樣”他頓了頓,自嘲的彎起脣角,“被她唾棄。”

    “她遺棄了你”蕭白然的心咯噔了一下,沒由來的心虛了起來。卻還是不願意承認,“不,白安,你和朕不一樣。我們做過夫妻,我們有過美好的回憶。她現在這樣對朕只是因爲生氣”

    蕭白安搖搖頭,神情飄渺:“皇兄,她已經不是顏緋衣了,她是風悠若,深愛着靈淵的風悠若”

    “那又怎樣”蕭白然終於忍不住忌妒暴燥起來,“白安你這是要向着外人嗎朕說了你們和朕不一樣”

    蕭白安撕開自己的衣襟,露出白皙的胸膛,他指着自己的心臟,“皇兄,景葵那一掌要不了我的命,要我命的是心裏的傷,你也想像我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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