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們的要撤出來嗎”青龍問。
“不。”蕭白然搖搖頭,臉色凝重,“風悠若有危險青龍,你立刻返回東洲,無論如何都要確保風悠若的安全絕對不能讓笪承安帶走她”
青龍只覺得奇怪:“皇上,笪承安沒理由對付風悠若”
“你不懂。他有理由。”蕭白然用力咬了咬牙,朝外大叫,“秦卿”
“奴才在”秦公公小跑着進來,“皇上有何吩咐”
“馬上傳詔徐將軍,調派一萬人去東洲邊境”蕭白然道。
秦公公大喫一驚:“皇上我們的強兵都在和冥軍作戰,現在要抽調一萬人”
“按朕說的做”蕭白然大手一揮,氣勢如虹,“朕要親自去一趟東洲”
“皇上”秦公公更加喫驚了。
青龍默默的嘆了口氣。一遇上她的事情,皇上就不淡定了。既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
昏暗的天牢成日點着火把,根本分不清天黑天亮,風悠若完全是憑感覺來判斷時間。估摸着夜色已深,她活動活動筋骨,捂着肚子叫了起來:“哎喲,哎喲”
獄卒聽到動靜上前來詢問:“怎麼回事”
“我,我肚子好痛,我需要大夫”風悠若捂着肚子哎喲。
獄卒一愣,嫌棄的皺起眉,但很快又想到紫衣侯的交代,於是道:“現在怕是請不了大夫,你且忍忍,我去請示紫衣侯”
“不,不要找他。”風悠若慌忙阻止。
“那你想怎麼着”獄卒有些無奈的問。
“可能是在獄中受了寒盡,請給我盆熱水和一塊布巾吧,我需要捂捂肚子。”風悠若渴望的請求。
獄卒不疑有她,當真去給她找熱水。盆裝了水從縫隙就遞不進去,獄卒只得取下鑰匙打開牢門,他才把不端進去就被風悠若一記手刀敲暈。
風悠若小心的往外面看了看,沒人。她鬆口氣,脫下獄卒的衣服套上,再把帽子也戴上,裝成獄卒的樣子躡手躡腳的往外走。
時值深夜,這天牢裏又只有她一個,所以只有兩個看守的,她找準機會把另一個也敲暈,很順利的就來到了出口。
她小心的把耳朵貼在門口往外聽了聽,確定沒有異常後纔打開門。並且做好了襲擊守門侍衛的準備。
然而
才一開門,就聽得刷的一聲,無數的刀劍指向了她,數支火把照亮了牢門周圍。侍衛的包圍圈之外,上官鳳挺着肚子目光不善的瞪着她:“賤人,這些年你害皇兄還不夠,竟然要了他的命你以爲我東洲的天牢是這麼好越的嗎”
笪承安站在上官鳳身邊,似笑非笑的看着風悠若。
他算準了她會越獄,一直在這兒等着她
風悠若懊惱的想抽自己一耳光。
江芷伊也來了,眼睛哭得
又紅又腫,像核桃一樣。她顫魏魏的指着風悠若:“爲什麼他對你那麼好,就算你不愛他,你也不能殺了他呀”
“還說不是你殺的,既然不是你殺的你爲什麼要越獄逃跑”上官鳳怒道。有夫君撐腰就是不一樣,那氣勢比江芷伊還要強上幾分。
風悠若在心中苦笑一聲,道:“鳳公主,或者我應該稱呼你冥後我若要害他,又何必千里迢迢來到東洲救他爲了他,我可以割了整整一壺血,不信你可以問沉珂。”
“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我皇兄都病了這麼多年了,從不見你來看他。這次如果沒有目的又怎麼會這樣好心或許你來就是爲了尋找一個殺人的機會。”上官鳳說。
“皇后說的極是,朕也認爲不止靈淵有嫌疑,風悠若也很有作案動機。”笪承安附和道。
上官鳳立刻道:“就是”
多年不見,上官鳳比以前更沒腦子了。風悠若擡手揉了揉太陽穴,看向江芷伊:“皇后,我夫君呢”
“他很快就要被斬首示衆,你也一樣”江芷伊恨恨的指着她,那樣子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
“那就把我們關在一起吧”風悠若說,既然逃不出去能和他在一起也是好的,至少她可以看着他別亂用魔力,也可以預防他被人暗算。
笪承安冷笑:“你倒是想得美。”
“皇嫂,我們不要成全這個壞女人,就把她關在這裏,讓她永遠也見不到她的夫君。”上官鳳道。
江芷伊本來是在彰華宮守靈的,聽到上官鳳說上官憶情可能循私,幫助風悠若越獄,她便抱着半信半疑的態度過來的,沒想到竟然是真的剎那間,她對上官憶情的信任度就下降了,與其同時更加依賴上官鳳夫婦。
“來人,把風悠若給我關起來,用鐵鐐鎖了她的琵琶骨”江芷伊大聲下令。
“是”
侍衛們涌上來,風悠若奪了一把刀,眯了眯眼,聲音冰冷如霜:“我說了,不是我們做的。殺上官的另有其人,那個人想顛覆東洲。你放我出去,我一定會幫你找出真相。”
“死到臨頭你還騙人你以爲本宮和皇上一樣容易被你迷惑嗎”江芷伊冷笑,“本宮知道你厲害,但你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你別忘了,你夫君現在在本宮手上”
風悠若馬上放棄了掙扎,乖乖的讓侍衛上鐵鐐。鐵鉤穿過琵琶骨的時候,她忍不住痛呼了一聲,胸前的衣襟迅速被鮮血染紅。因爲疼,她的臉色迅速蒼白了下去,她沒有怨江芷伊,而是惡狠狠的瞪向笪承安。
上官憶情聞訊趕來剛好看到她的琵琶骨被刺穿,臉色大變:“皇嫂,出什麼事了”
“紫衣侯你來得正好,風悠若想越獄,被本宮抓了個正着。爲了防止她再越獄,本宮鎖了她的琵琶骨”江芷伊說。
“越獄”上官憶情腳下一個踉蹌,瞪向風悠若。
風悠若不好意思的輕輕點了一下頭。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