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靈淵回來,風悠若便把要給藍棱楓和白初心辦婚禮的事情說了,靈淵欣然同意:“好,你喜歡就辦吧”
“呃,說得好像是我想嫁人一樣”風悠若滿頭黑線。
這是她喜歡不喜歡的事情嘛分明是他們欠人家的
“那你想嗎”靈淵逗她。
風悠若送他一記白眼:“你說我想嗎”
“誰知道呀”靈淵作茫然狀。
“想”風悠若伸脖子湊了上去,眼神也變得曖昧了起來,“等哪天你惹我不高興了,我就換了你,重新找一個嫁”
“你敢”靈淵伸手捏捏她的臉,在她脣上印下一吻。
風悠若想縮,但是來不及了,被他一手攬進懷裏,用力吻了下去。
這次的吻炙熱而霸道,吻得她幾乎要透不過氣來。
“真笨,親了這麼多次了還不懂得換氣”靈淵鬆開,好笑的看着她。
“哪有明明是你太”剩下的話,她沒有說出來。
不得不承認,這廝的吻技實在是太好了,光這霸道一吻就讓她有了纏綿到天涯的感覺呢
“太什麼”靈淵來了興趣,擡起她的下巴,滿眼都是深情和笑意,“是我技術太好了嗎,讓你享受到忘記呼吸了嗎”
風悠若:“”
這廝就是蹬鼻子上臉啊
雖然是事實,但也不能擺上來說,對吧
“嘖嘖,這表情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靈淵砸砸嘴,再度湊上去,“要不要再來一次”
風悠若:“”
扭頭就走,懶得理他都老夫老妻這麼多年了,還是會被他戲弄
“這樣就走了”靈淵又把她給攔了回來,如蘭似蓮的熱氣噴灑在她頸間,麻麻癢癢的,“不準備再試試我別的技術”
“不試”風悠若嚴詞拒絕,可是這“不行”兩個字聽起來怎麼就沒有一點兒力氣呢
“真的不試”他壞着,大手已經探進她懷裏。
肢體的接觸讓她不自覺的顫了一顫。
“小東西,還是那麼敏感啊”
他的目光深了深,不容她反抗,直接把她推倒在桌子上。身體下面的桌子硬得硌背骨,他的手上似有火,所過之處都帶起一起火熱,令她十分難受。
“淵,這樣我不舒服”
“很快就會舒服的”
他伸手一晃,她身下便多了一牀軟被。
可是桌子小啊,不能供她好好躺啊,總覺得兩條腿都沒地方擱,有種要從桌子上摔下去的感覺。
“笨蛋,擱這裏”
他把她的雙腿架到他脖子上,開始強勢攻擊。
纏綿過後,她精疲力盡,半躺桌半掛他身,動也不敢動。
一動,就得從桌子上摔下去
這種恐懼來自人體的條件反射,就跟恐高症一樣,不是你強,就能逃避的。
她就怕這種將摔未摔的、未知的恐懼。
“還不肯放開,是我沒有滿足你嗎”
明知她的心思,他還是忍不住想透她。
剛恩愛過,她的小臉紅撲
撲的,皮膚潤澤得像掐得出水來,身體上佈滿的痕跡。
“滾,我這是怕摔”風悠若沒好氣的吼。
“嘖,脾氣這麼衝,一定是慾求不滿”他笑,作勢欲再攻。
她嚇壞了,趕緊縮腿躲避,一躲果然往桌上摔下去。
唔
她閉上眼,在心裏罵:這個混蛋
意料當中的疼痛沒有傳來,相反,她落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靈淵抱着她往牀榻走:“傻瓜,我再想也不捨得傷到你呀瞧把你嚇的,就跟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似的”
“誰讓你嚇我”
“這麼不經嚇,顯然是爲夫平時不夠努力,沒有磨練出你強大的意志啊”靈淵說,意有所指。
風悠若窘到不行,只能閉着眼裝死。
他把她放到牀上,她立刻掀被子躲進去,把自己裹成蛹狀,面向牆壁睡覺。
靈淵又好氣又好笑,用力去扯她的被子。
“你又想幹什麼”
呃
“我不想幹什麼,我就想看看你的背,你剛纔不是說被桌子硌到嗎我看看。”靈淵好脾氣的哄道。
“哼”
風悠若這才把背露出來,側身抱着被子,滿足的彎起脣角,閉上眼,沉沉睡去。
還是牀舒服啊,下次再不要聽他的在桌子上了。
她的背,有着極美的線條,能看到蝴蝶骨和腰眼,但是現在,她的每一個脊椎節上都壓也一個紅紅的印子。
他心疼了起來,下次不能用桌子
他拿了藥膏輕柔的幫她抹了一遍,最後才上牀,和她一起睡覺。
安寧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轉眼即逝,有風悠若幫忙操辦,藍棱楓的婚禮馬上就提上議程。
佈置宮殿,裁縫新衣,一切都在井井有條的進行着。
白初心感動的拉着風悠若的手:“妹妹,謝謝你”
“自家人,不必客氣”風悠若只是笑。現在的小白雖然還是喜歡模仿她,但比從前單純,更討人喜歡。
“我從來沒有想過在古代辦婚禮哎你們看看這嫁衣,繡的就是鴛鴦戲水,寓意多美好再看看這金鳳冠,該有兩斤重吧還有珍珠,跟鴿子蛋似的,擱我們那我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呀”
藍棱楓站在一邊,對白初心的“沒見過世面”無可奈何。
這些東西在神界並不算什麼,風悠若的這份心意才叫值錢
對他們來說,心意纔是最重要的。
“哎,瞧主子把你們的婚禮辦得這麼隆重,真讓人喫味啊”姍姍來遲的景璃喫味的瞅着風悠若,“主子你偏心”
“呃,我哪有”
“還說沒有你都給藍棱楓辦婚禮了”景璃噘着嘴,一屁股坐到風悠若身邊,扯着桌上的東西,“看看這些,你自己的你都沒親手弄過”
藍棱楓脣角抽了抽,別過眼沒說話,眼底卻有些溼。
是啊,她自己的婚禮她都沒這麼上心,成天就知道玩玩玩,全是天王天后一手操辦,她就負責回來成個親而已。
“就是,看來親戚就是親戚啊,不是我們能比的”
沉水帶着雨諾進來,也表示很喫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