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這次你把爺爺嚇慘了,年紀輕輕婚都沒結,也沒留個後代,就出那樣的事。我看安妮對你不離不棄的,差不多就把婚事辦了,也讓爺爺了卻心願。”
靈淵抿抿脣,道:“婚事再說吧”
“哎,抓緊哪”
“恩。”
安置好林老爺子,靈淵就回自己房間呆着。他沒有一點兒睡意,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夜色發呆。
他有極好的適合能力,應付眼下的生活如魚得水。只是,每每一安靜下來,他就會想起夢中的那個女人。
不久,安妮回來了,看到他一個人發呆,扭着腰肢上前來,從背後抱住他:“淵,你要安慰我”
“爲什麼”靈淵問,長眉輕擰,很不適合和她這樣親密。
“我可是守了你三年哎你說,是不是要好好安慰我一下”
安妮轉到他跟前,眼神火熱,暗示得十分明顯。
靈淵怎麼會不明白他皺皺眉,推開她:“很晚了,你該回家了。”
安妮一愣,不想到他會拒絕她。她不甘心的再度貼上來,用豐滿的身體去蹭他。
“靈淵,我知道你睡了三年,身體有些肌能都失調了,不過不關係,我們可以慢慢來”
“你在說什麼啊”靈淵不悅的沉下臉,粗暴的把安妮推到一旁,僵硬的重複,“你該回家了。”
安妮不高興的噘起嘴,不過她不敢再多說,擺擺手道:“那好吧,你早點兒休息,明天我再來看你。”
目送安妮開着她的紅色小跑車離去,靈淵鬆口氣,扯掉領帶,往樓下走:真受不了這種熱情如火的異國少女
清風徐徐,月華如銀般傾瀉而下。靈淵在園子裏緩慢的走,腳踩在腳地上,柔軟的質感讓人迷戀。
不知不覺,他就走出了家門。
一個男人從樹影下走出來,喚他:“靈淵”
靈淵看到鍾玉書,長眉生擰:“你是誰”
不認識了鍾玉書定定的看着靈淵,三秒鐘後,他釋然的笑了起來,伸出手:“你好,我是鍾玉書,季湘湘的男朋友。”
靈淵心不甘情不願的伸出手:“季湘湘昨天就已經回國了。”
“哦,是嗎我還說來接她回去呢”鍾玉書閉着眼睛說瞎話,“湘湘也真是,回去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害我白跑一趟。”
靈淵抿抿脣,沒有說話。
三年不見,季湘湘都有男朋友了
“林總,聽湘湘說您病了許久,這回大好了吧”
“恩。”
“這就好林總你一看就是個有福氣的人。呵呵對了,林總,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國我們可以一起”
“不必。”
“啊,對了,林總你還是第一次見到我吧”
“恩。”
靈淵不耐煩的點頭。
“那你可得好好認識認識我,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我姓鍾,金中鍾,玉器的玉,書本的書,你可以直接稱呼我玉書”
靈淵看着鍾玉書,只有一個感覺:怎麼會這樣聒噪的男人
礙着季湘湘的面子,靈淵強忍下抽人的衝動,說:“現在很晚了,你再不走就訂不到酒店了。”
哪有男人和男人見面送鏡子的還是一塊古樸的菱花小鏡
靈淵敷衍的隨便照了一下:“你可以走了。”
“恩。”
“林總你先回家吧,我看着你進去了再走。”
靈淵二話不說,扭頭就走。受不了和這種男人在一起
砰別墅的大門合上,鍾玉書緩緩的彎脣笑開來。
果然是他,只是他失去了所有的記憶,連他也不記得了。
如此,也好現在的他,是真正的林淵,生死鏡顯示他是凡人哈哈,他們成功的讓靈淵逃過了天罰
現在,只要再找到風悠若,把他們兩人送到一起,就圓滿了
風悠若啊風悠若,你在哪裏呢
鍾玉書再一次找開神識尋找,可這次,卻沒有反應
人呢不會是沒穿過來吧
鍾玉書心頭一凜,原地消失。
靈淵回到房間,才猛然想到一個問題:鍾玉書好像不是開車來的,這裏是別墅區,大家進出都是私家車,根本沒有公交車或者的士,他要怎麼回市區
他再度折出去,樹下空蕩蕩,長路漫漫,哪裏還有鍾玉書的身影
這個人,真是太奇怪了
靈淵搖搖頭,折回去。
明天,就該計劃下回國了,離開那麼久,肯定又積壓了一大堆的工作。
與此同時,h城,風悠若拖着箱子站在一幢半舊的小別墅前,猶豫不決。
隨她而來的蘭姨興奮的說:“大小姐,我們到家了。”
“恩,開門吧”風悠若說,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車,她現在疲憊的不想動,只想直接趴牀上睡覺。
蘭姨從褲包裏摸出鑰匙,顫魏魏的去開門,不妨卻觸動了警報器,寂靜的夜裏,警報器的聲音響徹雲宵,把她們兩人都嚇了一跳。
很快,別墅裏就亮起燈火,緊接着開了一扇窗,一箇中年男人探出頭來:“誰半夜三更開我們家門馬上滾蛋,不然我就報警了”
“姑爺”蘭姨叫了起來,指着窗戶,“姑爺,我是李蘭,我帶着大小姐回來了”
“李蘭”男人怔了怔,目光落到風悠若身上,“小悠,是你嗎”
“是我,風悠若。”風悠若面無表情的回答。
從別墅亮起燈,她就知道,母親留給她的家被人霸佔了。
“你們怎麼回來了”
男人小聲的嘀咕了一聲,就沒音了。短暫的僵持後,男人終於道:“你等着,我給你們開門。”
不久,門開了,風悠若這纔看清楚男人的長相:很普通的大衆臉,發福的身材,扔大街上就找不着了。
就這樣的一個男人,也能成爲風家的姑爺還奪了風家的家產
“小悠,快進來吧”
蘭姨推了風悠若一把:“大小姐,到家了,我們進去吧”
“恩。”
風悠若這才邁腿走進去,一邊走,一邊打量着這個“家”。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