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鏡男的腳尖距離陸飛不到一釐米,陸飛一擡手,猛地併攏兩指,照着迎頭而來的腳尖就點了過去。
“啊”伴隨着一聲沉悶的吼聲,墨鏡男徑直飛了出去。跟着撲通一聲,撞在了舞臺的玫瑰別墅上,玫瑰頓時散了一地。
墨鏡男在地上不住的打着滾,好一會,才支撐着身體站了起來。只是右腳完全不能着地,腳掌剛一着地,就痛的齜牙咧嘴。
廢了陸飛只是這麼一點,那強壯有力的大漢,頓時就殘廢了衆人只感覺周身的血液都跟着沸騰起來。
“武林高手”
“怎麼可能”
“,不是吧”
雷傑萬萬沒想到,陸飛竟然還有兩下子。而且這兩下子還讓他在衆人面前出盡了風頭。聽着衆人議論紛紛中的讚美聲,雷傑已經變得歇斯底里,他朝着身旁的打手咆哮到,“給我上,給我上。弄死他,算我的。”
打手顫顫巍巍的看向雷傑,雷傑狠狠的一瞪眼,“你們耳朵聾了嗎給我弄死他弄死他啊”
一個扎着小辮子的大漢,一咬牙,隨手抽掉舞臺的鋼管支架,發瘋了一般的衝向陸飛。等到陸飛在攻擊範圍的時候,猛地舉起鋼管,照着陸飛的頭,狠狠的砸了下去。
陸飛嘻嘻一笑,伸手就擋在了額頭前。
“啊”衆人一陣驚呼。
這麼大力的一擊,手臂豈不是要廢掉了。
葉知秋還在忐忑之中,小辮子手中的鋼管已經穩穩當當的落在了陸飛的胳膊上。跟着鋼管如同撞擊到了硬物,鐺的發出一連串的顫音。
小辮子感覺手中的鋼管一陣抖動,那抖動快速而劇烈,小辮子根本無法緊握鋼管。只覺得手掌一麻,緊握鋼管的手就鬆開了。跟着鋼管哐噹一聲,掉落在地上。
小辮子再看向陸飛,被鋼管狠命擊打的手臂,竟然看不到一絲紅腫。小辮子腿一軟,就要奪命而逃。卻沒曾想,根本沒來的及挪步,陸飛的手轉瞬就來到了他的胸前,跟着小辮子只覺得胸前一陣沉悶,噗哧吐出一大口鮮血,眼一黑,整個人就昏了過去。
“不是吧他到底是不是人啊”一個大漢驚恐的尖叫起來。
“鋼管都打不壞。打不壞啊”另外一個人驚歎的喊道。
“他不會就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吧竟然可以點穴。”
“媽呀,媽呀。”
“好棒,這樣的人做男朋友,好有安全感”一個護士羨慕的看向葉知秋。
就連一旁的連葉知秋也傻眼了,她不敢相信的看向嬉笑的陸飛,“你怎麼做到的”
“很簡單。”陸飛壞壞一笑,“你還想不想看”
葉知秋還沒來的及回答,陸飛鬼魅的朝着剩下的幾位打手壞壞一笑。幾位打手只覺得襠部一熱,拼命的想要掉頭往回跑。
只是還沒等他們來的及挪步,只覺得一股冷風嗖的一下串到了身旁,跟着只覺得腦袋一沉,撲通一聲,就昏倒在地上。
“我點,我點,我點點點”
不出一秒,五六個保鏢打手,全都昏死在地上了。
“啊”雷傑大驚,看着被點暈一地的保鏢打手,雷傑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你是人是鬼”
“你特麼哪裏像是個人啊哪有這麼強悍的人啊”雷傑幾乎是哭着說出來的。
“你腦袋裏裝的是屎嗎我這麼強悍的人,不是站在你面前了嘛。”陸飛狠狠的敲了一下雷傑的腦門,雷傑的腦門頓時腫起了雞蛋大的包。
“我告訴你,你別動手。”雷傑捂着額頭上的雞蛋包,身子往後退了兩步。
“我還就要動手了。”陸飛往前挪了一步,照着雷傑的腦門又敲了下去。霎時,又一個雞蛋大的包腫了起來。
“你,你”雷傑匆忙的往後又退了兩步,“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還就動手了。”陸飛跟着又敲了敲雷傑的腦門,雷傑的腦門迅速的又起了一個雞蛋包。
“你敢”
“我敲”
“哎吆”
“我敲”
敲腦袋,雞蛋包敲腦袋,雞蛋包
沒出一分鐘,雷傑的腦袋上已經是大包摞小包,小包摞大包,整個腦門比雷公嘴還尖
“大哥,求您別敲了。”雷傑上氣不接下氣,總算挪到了越野車旁。
“以後還敢跟我搶嫂子嗎”陸飛撇撇嘴,壞壞一笑。
“不敢,再也不敢了。”雷傑哭喪着臉回答。
“記住你說的話哦。”陸飛嘻嘻一笑,“還不快滾。”
“我這就
滾。”雷傑捂着腦袋,連滾帶爬的坐到越野車裏。一打火,猛踩油門,車子嗖的一下串出老遠。雷傑這纔敢搖下一丁點車門,“你特麼給老子等着,這筆帳沒完。”
“還敢廢話。”陸飛一撇嘴,隨手揀起地上的一支玫瑰花,照着雷傑的車窗就甩了出去。
“譁”玫瑰砸在車窗上,玻璃瞬間粉碎。
雷傑一驚,一腳將油門踩到底,車子轟隆一聲,靈敏而又迅速的串了出去。
衆人面面相窺,完全沒想到一場熱鬧的求婚宴會變成武林大會。一旁的男醫生更是敢怒不敢言,陸飛的厲害,他是見識過的,自然不敢再自討沒趣。
看着雷傑落荒而逃,葉知秋慌忙脫下自己的白大褂,遞到身旁一個小護士的手中,拉起陸飛的手,“我們還是趕快走吧。一會警察該來了。”
葉知秋的話剛說完,一個厲聲的責問就響了起來,“誰在這鬧事呢”
葉知秋一擡頭,就見兩個警員正手拿對講機,朝這邊走了過來。看到昏死一地的打手,葉知秋握着陸飛的手心,微微的有些出汗。
兩個警官已經走了過來,當他們看到舞臺周圍的慘象,心猛地一驚,跟着慌亂的抽出腰間的防暴橡棍。神色緊張的環顧着四周,“誰,誰在這裏打羣架”
陸飛往前邁了一步,嘻嘻一笑,“我。”
“就你自己”一個瘦警員看了看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打手,不敢相信的看向陸飛。
“沒錯。”陸飛淡然一笑。
葉知秋緊張的看着陸飛,都這個時候了,陸飛竟然還笑的出來。看來,他一點也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公衆場合,聚衆鬥毆,影響惡劣,搞不好是要判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