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昱澤抱着秦姝沐浴,給她清理了身子,又將自己收拾乾淨,然後才睡了下來。
第二天天還未亮,懷中的女人就動了動,然後睜開了眼睛。
想到昨晚的事情,秦姝一陣臉紅心跳,最後是怎麼結束的,她自己都不知道了。
她動了動身子,腿間疼的厲害,身上卻沒有那種黏黏膩膩的感覺。
秦姝下意識掀開被子,這一看,卻是立馬就放了下來,轉過頭去,眼睛滿是怨念的看着某人。
她身上乾乾淨淨,卻是,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傑作。
楚昱澤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就看到身邊的小女人正滿是怨念的看着他。
“醒了”他輕輕一笑,聲音裏帶着一種剛剛醒來之後的磁性,好聽的很。
秦姝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楚昱澤笑了笑,看了看外頭的天色,吩咐道:“起來,替朕更衣吧。”
短短一句話,就讓秦姝漲紅了臉,惱羞成怒,不去看他了。
“怎麼,還害羞呢,昨晚是哪個那般不知羞,非要纏着朕的”楚昱澤看着面前的小女人,一副曖昧的樣子。
不說還說,一提起昨晚的事情,秦姝更是臉紅的跟火燒雲似得。
昨晚的一幕幕,全都出現在她的腦海裏,分外的清晰。
“乖,叫出來,叫朕的名字。”
一晚上被他又威脅又哄騙的換了好些個姿勢,到最後......
秦姝惱羞成怒,拿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
她再也不想看面前這個男人一眼了。
楚昱澤被秦姝的動作弄的啼笑皆非,坐起身來拉了拉被子,秦姝死死抓着,就是不讓他拉開。
“乖,會悶壞的。”
楚昱澤的聲音好聽極了,秦姝卻是最受不得這樣的聲音,昨晚,他就是這樣哄騙她的。
秦姝執拗着,不肯出來。
楚昱澤輕輕一笑,將胳膊從被子的下邊伸了進去,抓住了秦姝光光的腳丫子。
“再不出來,朕不介意再辦你一次。”楚昱澤的話中帶着幾分威脅之意,大掌在腳踝處微微用力,就將她修長白皙的腿拉了出來。
秦姝,身上什麼都沒有,哪裏能讓他這般。
秦姝一個激靈,猛地坐起身來,拿被子蓋住自己的身子,許是動作太大,腿間的不適讓她忍不住皺了皺眉。
瞧着她皺眉的樣子,楚昱澤蹙了蹙眉頭。
“怎麼了,讓朕看看。”
秦姝被楚昱澤這句話問的很是無語,她怎麼了,他不是應該最清楚嗎
她都被他折騰成這樣了,他還不放過她,還說什麼再辦她一次,縱慾過度也會傷身的有沒有。
見着秦姝糾結的樣子,楚昱澤想了想,似乎明白了她到底是怎麼了。
“藥呢”楚昱澤開口問道。
“......”秦姝幾乎是想要咆哮了,卻還是看了他一眼,小聲道:“皇上上朝去吧,臣妾自己......”
不等秦姝說完,楚昱澤就站起身來,在牀邊的櫃子裏找了開來。
片刻的功夫,手裏就拿着一個白玉瓶子走了過來,分明就是他賜給她的雪蓮白玉膏。
秦姝又是緊張,又是難爲情,覺着楚昱澤就是老天派來折磨她的。
秦姝伸出胳膊,想要將那藥瓶接過來,卻被楚昱澤阻止了。
“朕來。”
你來,你來什麼來,沒看到她都要哭了嗎
秦姝恨不得三下兩下把某人推出門外,可她沒那個膽子,這種念頭只能想一想。
秦姝纔剛想着,下一刻,身上就一陣清涼。
某人竟然把她身上的被子全都掀了,秦姝愣了片刻,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不行。”
“別動。”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對上楚昱澤滿是威嚴的目光,秦姝底氣自是不足,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楚昱澤打開藥瓶,從裏頭挖出一些來,一點一點抹在她的身上。
秦姝覺着時間似乎停留在了這一刻,他指尖所到處格外的輕柔,細細的塗抹着雪蓮白玉膏。
秦姝覺着,自己全身上下,幾乎都被他塗遍了。
好在那藥膏清清涼涼,並不油膩。
兩人捱得很近,秦姝能感覺到他呼出的氣息,帶着一股獨屬於男子的味道。
不知過了多久,在秦姝以爲已經好了的時候,他卻將目光放在了她雙腿間的位置。
秦姝心下一緊,紅着臉想要將他手中的藥瓶拿過來。
天哪,她要讓他在那裏上藥,還要不要活了。這種事情,她完全可以自己來做的。
真的,真的不必勞駕他了。
秦姝覺着,自己臉上的拒絕寫的很明顯,可偏偏,某人卻是裝作看不見。
......
“放鬆些,不然朕怎麼上藥。”
楚昱澤突然出聲,秦姝看着他剛想開口,他的手指卻是一下子全都進入了。
秦姝嚇的動都不敢動,真怕他接下來有什麼別的動作。
所幸,某人只是細心的給她上了藥,就將手指撤了出來。
看着秦姝臉紅的樣子,楚昱澤心情甚好,忍不住靠近她一些,在她耳邊調笑道:“想什麼呢,朕又不會把你怎麼樣”
不等秦姝開口,楚昱澤又接着問道:“還是說,姝兒想要朕怎麼樣”
秦姝臉皮本就薄,哪裏能禁得住他這般曖昧的話。
當下,就惱羞成怒,瞪圓了眼睛並動手將楚昱澤趕出門外。
這個時候,她可是顧不上自己了。
“別動,你什麼都沒穿,叫人看見就不好了。”
“朕會生氣,忍不住挖了他的眼睛的。”
楚昱澤強忍着笑,臉上卻是一副極爲嚴肅的表情。
“乖,去找件衣服穿上,然後幫朕更衣吧。”
“朕幫姝兒上了藥,姝兒不會不回報朕吧。穿衣服而已,又不是別的什麼事。”
“又不是別的什麼事。”秦姝腦子裏一遍一遍回放着這句話,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怎麼某人一開口,她就想到那些不該想的事情。
她覺着,自己是不是病了,而且還病的不輕。
“乖,快去,不然一會兒誤了早朝,所有人都知道朕留在你這裏了。”楚昱澤很是認真道。
秦姝不滿的看了他一眼,心裏雖然不相信以他的手段這事情會傳出去,可偏偏,就聽了他的話,找了件衣服穿上,然後伺候着某人更衣。
楚昱澤看着面前的小女人替她更衣的時候,一副嬌嬌弱弱受過寵幸的樣子,就覺着虛榮心格外的滿足。
他拉住秦姝的手,微微用力,就將她拉到了自己懷中。
“來,再讓朕親親。”
秦姝覺着,自己一定是生病了,不然,怎麼會陷入他溫柔的眸子裏,由着他吻上她的脣。
送走了楚昱澤,秦姝撲倒在牀上,將頭悶在被子裏,心撲通撲通跳得格外的厲害。
“娘娘。”不知什麼時候銀杏已經從外頭走了進來,帶着笑意叫道。
秦姝聽到這聲音,半天才坐起身來。
“娘娘,奴婢伺候您洗臉更衣吧。”
不知爲何,秦姝在聽到更衣這兩個字時,腦子裏又出現了方纔的畫面。
“娘娘,您怎麼了”瞧着自家娘娘臉上的神色,銀杏有些不解道。
她知道,昨晚皇上來過了,定是寵幸了娘娘。
可娘娘現在,怎麼一點兒都不高興。
銀杏覺着,自家娘娘的心思真是越來越難猜了。
銀杏伺候着秦姝洗了臉,又換了一聲淺綠色的宮裝。
秦姝看着銀杏,想了想,開口問道:“昨晚......”
不等她說完,銀杏面色一紅,連連道:“昨晚奴婢什麼也沒聽見。”
“......”秦姝覺着,自己還是好好消化一下比較好。
昨晚折騰能那樣,除了銀杏,陸成怕也聽到了。
“娘娘,您若身子不舒服的話,奴婢給您抹點兒雪蓮白玉膏吧,那藥好的很,娘娘用了這些日子,皮膚愈發的白嫩了。”
聽着銀杏的話,秦姝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決定,以後再不用那什麼勞子的雪蓮白玉膏了。
“昨晚皇上過來,外頭可有人知道”秦姝想了想,突然問道。
“娘娘放心,昨晚皇上翻的是如美人的牌子,旁人只以爲皇上寵幸瞭如美人呢。”
秦姝聽了,似乎有些詫異。
她以爲,昨晚他沒有翻其他妃嬪的牌子,所以纔來了她這裏。
哪曾想,她翻了如美人的牌子,所有的人都以爲昨晚他是宿在靜怡軒的。
靜怡軒
這邊宮女秋蘭伺候着如美人梳洗更衣,又端了一碗燕窩蓮子粥遞到她手中。
如美人拿起勺子,有一下沒一下的舀着碗裏的粥,嘴角卻是勾出一抹笑意來。
瞧着她露出的笑意,秋蘭有些擔心:“主子,您若是難受,就哭出來吧。”
昨晚,皇上翻了自家主子的牌子,卻是隻呆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旁人只以爲皇上這一晚都宿在了靜怡軒,只有她知道,昨晚皇上在屋裏和主子不知說了什麼,說完後就離開了,主子一夜未眠。
“哭,我高興還來不及,爲何要哭”
她喝了那絕育湯,早就是無用之人了,活着只爲了報仇。
就在昨夜,她看到了報仇的希望,她怎能不高興。
能爲皇上所用,是她的福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