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江城,那麼或許,她凌沐語早就毀了,早就因爲爸媽的公司,因爲她是沒用的女生,而不知道被送給哪個大企業家做情人了吧
這就是凌家,這就是她兩年前,認識到的冷酷無情,男尊女卑的凌家
是江城,是江城的出現,才讓她有了叛離的決心,是江城才讓她有了重新過自己的人生,爲了自己而活的信念
她是逃出來了,她是跟凌家脫離關係了。
可是她也知道,其實她也從來就沒有逃離過凌家人的眼線,他們在等,等她向個迷途的羔羊,回去認錯,回去好好做他們的棋子
抱歉等吧,等到他們死了,她也絕對不會踏入凌家不會爲了他們那可笑的利益,出賣了自己。
苦澀的笑容,自脣邊揚起。
她臉上早就爬滿了鹹溼的痕跡,心是苦的,淚也是苦的,她凌沐語整個人都是苦的。
兩年前,她養着江城,是一種報恩的方式,而江城也充當了她的煙霧彈,讓爸媽一直以爲,她傻的可以,爲了這個男人可以不惜一切,甚至是自己的身體
爲的是什麼呢無非就是爲的,不被凌家人抓回去,不向他們妥協。
她太清楚自己爸媽的做法,只要她還和江城在一起一天,他們是不會對她出手的,因爲他們會覺得,她跟兩年前一樣,還是一樣沒救,所以找她回去也沒用
只是這一次的豪賭
她輸還是她贏,似乎還沒有定局。
因爲在她的這場賭局裏面,攙和進來一個,她從未計劃過,也從未想過的人宮拓野
分割線
“卓剛,你說,那個女人是不是有病”
高級pub裏面,宮拓野心裏毛躁的拉着卓剛一起咋這邊喝酒。
卓剛的話本來就不多,在這個時候更是沉默,因爲他似乎有點弄不懂,這次宮拓野到底在想什麼。
“宮少,別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的是,女人向來不是你的生活重心。”
是暗示,也是提醒。
分明的,卓剛在提醒他,這一次,他在這個女人身上的心血用的太多了。
這絕對不會宮拓野該有的作風。
“卓剛,我很清楚我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
“我只是覺得詫異,你說一般的女人,知道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拿着自己辛苦賺來的錢,養着別的女人,能不憤怒,能不激動的想要殺人嗎”
凌沐語給他的反映,是他怎樣都想不透,也無法琢磨的,所以這一次,他乾脆的拉着卓剛一起來分析。
他這樣的反映,自然也是惹來卓剛的搖頭。都說他在這個女人身上花的心思太多了,他不承認,說她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真是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