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正在歡愉之中的安平郡主猛然喫痛,飄然如仙的思緒逐漸清醒過來,見眼前一個雙目噴火的嬌俏女子正喫人般地瞪着自己,當下目光一暗,便冷聲問道:“你是何人,爲何會出現在這裏”
“放肆,見了本宮居然不下跪,本宮乃當朝七公主,你居然敢對本宮的駙馬行不軌行爲,還不速速跪下認罪,本宮或許還能考慮下給你個痛快的死法”北辰蘭說着,再次一舉手中長鞭,朝安平郡主抽去。爲身子赤一。
以安平君主的身手,又怎會被北辰蘭這樣一個沒有武功的女子抽中,當下大掌一伸,便將北辰蘭手中的長鞭奪了過來,反手一甩,便將鞭子的來勢一改,轉而朝北辰蘭抽去。
“啊你,你居然敢打本宮,本宮定然要將你五馬分屍,碎屍萬段”北辰蘭哪裏想到自己都已經亮出了身份了,這個醜八怪居然還敢對自己無禮。
“七公主,哈,好大的口氣,你說,這個男人是你的駙馬,那正好,本郡主可是玩過無數的男人,可這駙馬,還真是沒有玩過如今嚐嚐滋味,還真是不錯”說着,安平郡主在北辰蘭喫人的目光下,非但不取過衣服遮羞,反而更加力在耶律風身上動作起來,一雙大掌更富含技巧地在耶律風的身上游弋着,帶給他陣陣舒適。
“嗯”耶律風此刻興致正濃,出於奮發之際,被藥力腐蝕了的腦中只有着如何宣泄,又哪裏會想到,自己身上的女人已經和自己的未婚妻對峙了起來。
“你,你不要臉”北辰蘭此刻自然是發現了耶律風的不對勁,心中只當是耶律風被安平郡主給下了藥才拖上牀的,對耶律風自然沒有了怨恨,而是將一腔的怒火都轉向了安平郡主,當下便朝着安平郡主衝了過來,一雙塗滿了蔻丹的十指惡毒地朝着安平郡主的臉上抓去。
“不知所謂”安平郡主一向被護國公捧在手心,且護國公身份尊容,她雖然只是一個郡主,但對上了皇家的公主,卻是一點也不畏懼。此刻見北辰蘭揮舞着雙手撲來,長臂一伸,便將北辰蘭給推了出去。
北辰蘭身形嬌小,自幼養尊處優,又哪裏是安平郡主的對手,被安平郡主這麼毫不留情地一推,當下便朝後倒去。
“放肆”一個暴怒威嚴的男聲突然響起。
聽到熟悉的聲音,安平郡主一怔,而後有些意外地看向了來人:“爹”
“還不快把衣服穿上,成何體統”身着一身紫色錦緞,金色蟒紋官服的護國公,在看到自己女兒赤呈身子騎在耶律風身上的情形時,氣得差點一口氣背了過去,一張老臉憋得通紅地轉過身去:“趙嬤嬤,錢嬤嬤,你們倆速速給老夫進來”
“是”兩個精明幹練的嬤嬤應聲走了進來,平穩的目光在見到安平郡主此刻的模樣以及屋內的情形時,只是微微一閃,便再次恢復了原裝。
“趙嬤嬤速速服侍郡主着衣,錢嬤嬤快侍候七公主起來。”護國公一臉怒容地說道。
雖然平日裏女兒的私生活亂了些,但終於是在自己可以控制的情況下,只是如今,女兒的目標居然將耶律韜的兒子,七公主的未婚夫。
看耶律風身上那些鞭痕,抓痕和咬痕,簡直是讓他這個年過半百的男人見了都臉紅。
更何況,此事居然被七公主抓了個現行,想必想遮蓋都遮蓋不了了
這七公主的脾性,他可是極爲了解的,這事情,只怕棘手了
“郡主快起身,讓老奴爲你更衣。”趙嬤嬤將安平郡主昨夜裏脫下的衣服盡數收好,而後不卑不亢地走到安平郡主的面前,恭敬地說道。
“嗯”不得不說,這安平郡主果真是奇葩,在這般情況下與自己父親見面後,也只是有了片刻的慌亂,此刻早已平靜下來。
在聽到趙嬤嬤的話後,就這般毫無羞恥之心地站起身來,由着趙嬤嬤爲其穿衣。10nlk。
“別走”感受到包裹着自己的溫潤離開,耶律風立即睜開了通紅的雙眼,就要去拽回安平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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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咳咳”聽得耶律風的話,護國公氣得臉色又是一沉。
“不知羞恥,你居然敢對耶律哥哥下藥,本宮定要讓父皇將你處死”原本被安平郡主推摔倒在地嚇得愣神的北辰蘭在見到安平郡主那滿是譏諷的笑容後,一把打開錢嬤嬤要過來攙扶自己的手,徑自站起身來厲聲喝到。
之前聽到安平郡主口口聲聲自稱郡主,北辰蘭還不能卻定對方的身份,此刻在見到護國公後,哪裏還會不明白眼前這個長得和男人一般的女人是誰。當下一抹目中因摔痛了而溢出的淚水,便大聲喝到:“護國公,這便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居然敢迷,殲本宮的駙馬,本宮定要讓父皇來好好定奪一番”
護國公乃是當年陪同開國皇后與當今皇上一同在戰場上廝殺下來的,又豈會因北辰蘭這一番話而膽怯,當下凝眸看着北辰蘭一臉氣憤的俏臉,不卑不亢地回到:“今日之事,究竟爲何發生,還需細細查詢過方知,七公主無需這麼快就下定論,依老夫方纔所看,這耶律公子對小女安平可是戀戀不捨的,究竟是誰的責任,可不是七公主一人之言便可定論的。”
“你”北辰蘭終究只是一個不到十三歲的女子,又哪裏是護國公這麼一個混跡官場幾十年的老狐狸的對手,當下便被護國公這番不軟不硬的話給頂了回來。
“護國公此言差矣”一個洪亮的嗓音突然插了進來,儼然是大將軍耶律韜到了。
耶律韜在來的路上便問清楚了小廝觀園中的事情,那小廝雖然不知道耶律風約的人是誰,但耶律韜才進觀園,便有園中下人將屋子內發生的事情告知了耶律韜。
此刻耶律韜才進寢室,便看見自己的兒子一身傷痕地在牀上,一臉的情,欲之色,當下一股怒氣便直竄腦門,滿目殺氣地瞪了眼一旁穿好衣服悠哉坐於一旁的安平郡主,而後沉着臉朝身後的護衛喝道:“還不快去服侍公子着衣。”
“是”兩名護衛趕緊上前扶起耶律風,拿起帶來的乾淨衣服就要爲耶律風穿上。
“唔”此刻耶律風的頭腦也已經逐漸恢復了些許神智,只是渾身的傷痕以及一夜的劇烈運動,讓得他渾身如同被抽乾了一般,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
“安平郡主是不是該給本將軍一個交待”見到自己最疼愛的兒子被人虐成這般,耶律韜看向安平郡主的目光滿是冰冷的殺氣,若非顧忌着護國公在一旁守護着安平郡主,只怕耶律韜就要按捺不住上去將安平郡主斃於掌下了。
“不知耶律將軍要什麼交待”護國公可是隻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哪裏會容許耶律韜傷害她,當下身子一動,擋在了安平郡主的身前,開口問道。14967626
見到護國公那故作不知的護短模樣,耶律韜目光一凝,額頭上青筋跳動地說道:“護國公,本將軍平日裏敬你三分,不代表本將軍就怕了你,如今你女兒將我兒傷成這般模樣,莫非本將軍還不能向你女兒要一個交代不成此事便是告到皇上面前,本將軍也要爭一個是非曲直”
“不錯本宮與耶律公子的婚事可是父皇御賜的,今日這事,可是有辱皇家尊嚴的,相信即使是護國公你,也擔當不起吧”北辰蘭紅着一雙眼睛站到了耶律韜的身旁說道。
護國公冷眼掃過北辰蘭,卻不接北辰蘭這故意拿皇室來壓自己的話,而是直接看向耶律韜,冷聲笑道:“老臣看耶律將軍是弄錯了什麼吧令公子是否被人下藥了,老臣不知,但是老臣的愛女安平被人下藥了可是不爭的事實。若是耶律將軍不信,可讓個大夫過來爲安平把脈查看一番。”
耶律韜聽得護國公如此說,眉頭一皺,問道:“護國公此話何意”
果然是隻知打打殺殺的莽夫,看着面前與自己一般魁梧的耶律韜,護國公目中閃過一絲暗沉,卻不急不緩地接下去說道:“耶律將軍口口聲聲是老臣的愛女對耶律公子下藥了,但安平體內的藥又作何解釋,再有,此處可是耶律公子的私宅吧若是安平設計了耶律公子,那爲何他們二人會在耶律公子的寢室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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