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媛笑了笑心裏鼓搗着找什麼藉口糊弄過去的時候,就正好到了宿舍的門口,是聽見了聲音,裏頭的寧月玲穿着睡衣直接走了出來幫兩人分擔了點東西。
“杜顏,你是豬嗎每次去超市都要提這麼多的東西回來”寧月玲將東西直接用拋的形式放在了杜顏的牀上,心疼的杜顏哇哇直叫。
“這都是喫的啊會摔壞的,我這不是想着,大家一起喫,買着買着就買多了,不過沒事,反正我力氣大,也拎得動。”杜顏甩甩手。
“那合着我和田媛還有任欣源還得多謝你的惦記是吧”寧月玲白眼一翻,“這些東西我纔不喫呢”
“我也不喫。”田媛搖搖頭,薯片這些對她而言,真的毫無吸引力。
“你們,真是寒了哀家的心”杜顏撇着嘴捂着心口,可下一秒,又歡天喜地的將零食一件件的擺出來放在了桌上。“還有任欣源陪我一起喫嘛。”
任欣源現在人沒在,她這時候肯定是在圖書館裏認真看書的,但是,田媛不說,寧月玲也不說,兩人相望了一眼,異口同聲道,“認識這麼久了,你見過任欣源喫過我們什麼東西”
“是啊,田媛和她同系還是同班呢,怎麼她和田媛的關係也不太親近,按理說,同宿舍,還同系,又同班,這要是別人,簡直要像牛皮糖一樣粘着了。”寧月玲笑着接下了杜顏的疑惑,“你神經大條看不出來,你當大家都看不出來”
“什麼意思”杜顏不解。
“看不出來就算。”寧月玲也不打算和杜顏詳說,她這個性子,要是給她明說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要大大咧咧的一不小心說漏嘴了真把人給得罪了,這一個宿舍的,要是變成仇人,那還了得。
“說說田媛你,昨晚幹什麼去了看你一晚上沒睡覺似得,眼圈一圈黑黑的,從進門打了多少次的哈欠”寧月玲將話題一帶又轉回田媛的身上去。
“做賊偷雞摸狗或者出去偷男人了奮戰了一個晚上,夜御十七郎縱慾過度”杜顏哈哈大笑的接下話。
“去你的十七郎“田媛伸手就將枕頭往杜顏那邊砸。
“杜顏,說話帶個把,有你這麼說話的不知道的還當我們宿舍最小的媛媛妹妹是呢”寧月玲一本正經的教訓着杜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