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習一坐下,田媛二話不說,一腳直接踩在田習的腳背上解氣,太可恨了了,不見有人這麼迫不及待拆臺的
夏商忍俊不禁,悶聲笑了笑,然後道歉從田習手裏拿過給他的餐盤。
和田媛認識也有好幾年了,也不是第一天瞭解田媛,夏商不敢說了如指掌,但是,也看過田媛在軍訓的時候是怎麼喫飯的,和田習坐在一起,都是將什麼菜往田習碗裏丟的。
田媛說她不挑食,總說,姜蔥蒜不喫,其他的都ok,但是,那只是表面的。
部隊每天什麼菜都是有食堂準備的,食堂是按照經費準備的,所以,不可能因爲來了個田媛就多加多少菜,這經費就對不上了。
訓練完了,喫飯也不像田媛以爲的那麼沉悶,一臺電視掛在牆壁上,是那種大臀的舊彩電,電視上放着新聞,新聞的聲音,已經被大家說笑聲壓沒了。
電視停在當地的縣電視臺上演着,田媛倒是被上面的畫面給吸引住了視線,上面演着新聞出現的人和她身邊這些人一樣,穿着綠色的軍裝。
田習一回頭看田媛仰着頭在看電視,說了句,“這電視沒啥好看,頭臺那麼高脖子怪難受的,小心等會要消化不良了。”
丁錦也是a城混出來的,擡頭指着電視臺的主持人,取笑着,“h和f都分不清楚,也就這樣的小縣城有這樣的主持人,聽着怪好玩的。”
“那也比你咬字清晰。”賈方圓笑着一拳錘了過去。
田媛笑了笑沒說話,擡着頭認真的看着電視的新聞,或者說,她根本是在震撼,震撼的沒有任何的心思去和大家說話。
電視裏,她看到了幾張熟悉的臉,丁錦,田習,還有夏商,倒是沒有看到賈方圓,因爲是他們在出任務的時候剛好被當地的電視臺給拍了下來。
看着時間,應該就是在不久之前j市連夜的暴雨引起了一場巨大的自然災害,電視的屏幕有些抖,想來是拍攝的人有些害怕的手抖。
那是一條小河,由於下過雨,河水翻涌湍急,小河上有一坐木頭橋,是農村鄉下特別早的木頭橋,畫面上,木橋只剩下豎着的兩根大木頭,而橫在木頭上面的木板早已不知道被河水衝到哪裏去了,剩下的木板,屈指可數,凌亂的歪斜着沒有相互連接。
兩個木頭的距離有一米多,兩根木頭,一大一小,最大的也才大人的大腿那麼粗,小的就小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