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簡亦的嘴裏,不停的謾罵着重複着同樣的一句話。
“滾了,都滾了,既然滾了,就別在出現在我的世界裏,寧月玲,這是你自找的自找的”
“少爺,不好意思,實在是我拉不動夏副市,不然,也不會將你找出來,真是麻煩少爺您了~”夏簡亦的司機纔是着急的焦頭爛額,看夏商終於將人從包間里拉出來,這才鬆了口氣,不然,被媒體拍到夏副市長喝醉酒毫無形象的發狂砸東西,那才叫後果難以想象。
身爲司機,他就是多十個膽子也不敢像夏商一樣去罵夏簡亦,更別說連拖帶拽毫不客氣的將人拖出來。
“這才什麼時間,你也不懂看着點就讓他喝成這樣他的祕書呢沒跟着一起來”夏商沉着張臉直接將夏簡亦丟到了後位上,這纔跟着坐進去,拽住了夏簡亦。
“少爺,今天是夏副市長做東宴請,後來,夏副市長一個人留在包間裏,讓祕書等人都回去了,也不准我進去,我們也不知道夏副市長一個人會在裏面喝成這樣。”就算是知道,他也不敢去攔,最多會叫來祕書。
司機擦了擦頭上的汗,這都快冬天了,他還熱出一身汗,是被急的。
就算找祕書也好過找夏家這個他接觸最少的少爺。
夏簡亦喝成這樣夏商便讓司機將人送到他暫住的地方,夏商拉着人直接將夏簡亦丟到了牀上去。
夏商還有事情要出門,要不是被司機一個電話打進來,他哪裏有時間來管夏簡亦在幹什麼。
“夏商~”躺在牀上的人突然張口叫住了夏商,他的聲音裏,還帶着醉態的沙啞,“你知道她在哪裏嗎”
“不知道。”夏商冷靜的可怕,他不會對自己的家人說謊,但是,不代表會所有的都妥協,他不會主動提起告訴夏簡亦田媛知道,他若是問田媛,田媛就一定會說。
夏簡亦只知道寧月玲在羅馬,可不知道寧月玲
想想田媛曾經說過的話,這是寧月玲和夏簡亦兩人自己的事情,兩個人,各自都自己的心結,自己不解開,沒有人能幫的了。
感情的事情,最由不得別人插手。
寧月玲一開始恨夏簡亦之前的無情和多情,現在,什麼都放下了,就當夏簡亦是一個陌生人。
可夏簡亦呢因爲那些曾經,一直沒有過真心的對哪個女人信任或者說交付真心,可等寧月玲離開了,他偏偏才知道,幾年的時間,他再冷清,也還是有情。
一個放下了,一個放不下卻假裝放下,更難受的,註定是那個放不下的。
“我始終以爲,她一個人,遲早會後悔,會回來找我,沒有想到,該死的,走的這麼的徹底”
他自負,高傲的以爲,寧月玲沒有他不行,結果,多少時間了,事實告訴他,她遠比他以爲的要堅強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