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人自有妙計。”夏簡亦有些小得意,開玩笑,他夏簡亦,在a城還是地頭蛇,出了國內,他是拿寧月玲沒有辦法,因爲,有尚門幫着,他在能耐,能耐不到國外去。
但是,從寧月玲一回國他就知道了。他甚至知道,寧月什麼時候會進新能集團的研究所任職。
“夏簡亦,你該不會是一大早特地在這裏等我的吧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當初我們分手的時候我們就沒有關係了。”寧月玲有些頭疼,她有些不明白夏簡亦這究竟又想唱哪一齣
當初分手的時候,她狠心,可追根到底,是他更狠心。
“呵呵~”夏簡亦冷笑了一身,將目光落在寧月玲懷裏孩子的身上,孩子白白嫩嫩的,雖然他不想承認,但是,寧月玲的孩子,確實長得很討人喜歡。
但,夏簡亦自然不會說這樣夸人的話,他似乎天生嘴損。
“你和哪個野男人的孩子像個智障兒似得不停的留着口水。”夏簡亦神情幾分不屑和恥笑,“怎麼就你和孩子你的那個男人呢怎麼出了國,還是沒改掉給人當的職業習慣上一次分手從我這裏得了房子票子,這一次分手倒是得了一個孩子能耐了。”
幾句話,寧月玲的臉色微變,幾乎是控制不住的心疼。
夏簡亦的話,如同恰在她脖子上的雙手,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不可否認,即使是到了現在,他依舊能輕易的用幾句話,狠狠的將她傷一遍。
她抱着孩子的雙臂微微有些顫抖,是氣的,也是委屈的。
寧月玲撇開臉不再看夏簡亦,眼眶有點紅。
寧月玲忍不住自嘲,“就像你說的,我就是習慣給人當,可夏簡亦,我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這一次,我得了一個孩子,是我心甘情願,我樂意又關你什麼事情你憑什麼站在這裏對我的孩子說出這些侮辱的話你給我滾”
寧月玲抱着孩子大步越過夏簡亦,打開車庫,迅速的將孩子放在車後的嬰兒專座上,啓動車子,開出夏簡亦的視線。
她如何不心疼憑什麼,他這般的指責她又憑什麼這般的欺負她的孩子
“月玲”知道寧月玲開着車子離開以後夏簡亦纔回過神來,看着遠去的車影子,夏簡亦懊惱萬分
不是這樣的他並不想說這些,只是,看着她對她懷裏孩子展現出一刻的溫柔他就嫉妒的要命
他嫉妒那個讓她生下孩子的男人,嫉妒那個讓她成爲母親的男人。
但是,看着孩子,他更恨他自己。
如果,當年不是他像個蠢蛋一樣的做了蠢事,或許,現在,她懷裏抱着的就是屬於她和他的孩子。
“該死的”
夏簡亦一拳頭打在了奧迪r8的車身上,車身微微凹了進去,可並不太明顯,但是,他的拳頭,一片通紅。
他本不願說出這樣的話來傷害她
夏簡亦一直以爲,兩年多了,他已經足夠成熟穩重,可現在,一遇上寧月玲,他該死的又幼稚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