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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說那束花打從一開始就是束乾燥花。”軒轅玄天說:“如果你對花有點基本瞭解,就會知道鮮花放着很快就會枯掉,變成一團黑呼呼的玩意,而不是這種鮮豔乾燥的樣子,那可是要經過特殊技術處理。”

    凌小兔嘆了口氣,這個男人真不懂浪漫,她的浪漫幻想被毫不客氣地打破了。

    “一個女人手拿乾燥花坐在窗邊看風景,”她說:“託福,本來很浪漫的場面,用現實方法聯想一下變得詭異多了。”

    “也許是她找不到鮮花。”軒轅玄天回答:“也許她到陰陽海時還是活的,直到在一片死地裏消耗完剩下的時光。”

    “這又下變成心靈恐怖片了。”凌小兔說。

    軒轅玄天走到桌子前方,這裏看上去是拿來寫信和讀書用的,墨水已經乾涸,旁邊擺着一枝羽毛筆。

    他拿起旁邊一張未封口的信,看着上面的字跡,說道:

    “我很多年沒看到有人用拉丁文寫信了。”

    “那是因爲寫信的人當時還是古代。”凌小兔說,好奇地湊過去,卻發現上面寫的東西簡直是天書。

    她接着問道:

    “寫的是什麼”

    軒轅玄天表情嚴峻地看着那封信,說道:

    “上面寫着、、、、親愛的孩子,那個新生下來的嬰兒沒有臉,在後腦勺長了個嘴巴,不停的要喫生肉。這是一個巨大的成功,雖然他看上去不太能有利於社會,但至少是一條嶄新的道路。”他頓了頓又說道。

    ”死人們很興奮,他們認爲我們的時間快結束了,我們將被拖向他們的國度。但那是不可能發生的,我們會把這個研究永遠的繼續下去,一千年、一萬年,直到世界的盡頭、、、、就到這裏,還真有魄力。”軒轅玄天一邊說,一遍又用用一副譏諷的表情把信丟掉。

    “他們在做什麼天殺的研究怎麼會出現那種事”凌小兔看了看他接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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