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進大廳,童菀天就指着路虎喜道:“就這輛”說罷看過去,卻見路虎車的旁邊站着銀午。
銀午正用冰冷的眸光看着她,以及宋銘海和兩人扣在一起的手。
銀午雖然是瑞斯凱特家族的接班人,但那不過是個障眼的伎倆而已。
實際上,銀午不用像一般的接班人那樣擔心瑞斯凱特家族的生意,他只需要象徵性的處理些有必要處理的事就成。
比如,瑞斯凱特家族的當家人榮幸之至的請示。
銀午今天來汽車交易市場,意不再看車,而是與童菀天偶遇。
可是,銀午等來了童菀天,童菀天身邊卻有另一個男人,拉着她的手。
銀午心中的魔興奮了,一時間激之若狂的在銀午腦中唸叨:別的男人,別的男人
銀午的臉色急轉而下,連滿頭銀絲都在他的氣場下微微飄蕩。
童菀天看到銀午後,之前的激動興奮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專注的凝望。
童菀天邁動的腳步停下,只看着銀午,一直看着。
這一點稍稍撫平了銀午狂躁憤怒的心,他緩步過去,極爲優雅很知禮數的快速捧起童菀天的手,微微低頭,笑着在童菀天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這完全西式的見面禮儀,很好的撥開了童菀天與宋銘海握在一起的手。
宋銘海渾身一震,快速的將童菀天護在身後,憤怒的瞪上銀午俊美的臉。
在這種強大氣場的壓迫下,真有渾身汗毛倒立的感覺,但宋銘海也不是喫素的。
無論從速度還是從氣場上都稍顯弱勢的宋銘海,此刻強烈的壓抑着煩躁,像豎起羽毛的老虎一樣,抵抗着銀午強大的氣場,守護者他的公主。
“童小姐,不介紹一下麼”銀午越過宋銘海看向他身後的童菀天,似笑,卻更像在質問。
“銘海哥,沒事的,他是銀午。昨晚舞會的時候,我們跳舞來着。”
童菀天並沒有正面回答銀午,只是習慣性的拉起宋銘海的手,認真的解釋。
是的,童菀天表示的很認真,她昨晚已經很白癡了,今天可不想加重白癡的等級。
說話的當口,與宋銘海好不容易分開的手,又握在了一起。
宋銘海心中一暖,怒氣頓消。
銀午剛剛壓下的火氣卻是騰騰往上飆。
“童童,我們去別家,好不好”宋銘海回握着童菀天的手,回頭看到童菀天長長的髮絲有幾根沾在臉頰上,就伸手輕輕的撩開,寵溺的看着童菀天說道。
“好”童菀天乖巧的點頭,然後理所當然的衝銀午拜拜手:“你慢慢看,我們先走了。”
你
我們
銀午很不喜歡這種形容。
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銀午心中怒火快速飆升:童菀天又要欺騙他嗎
呵,三千年前,童菀天一邊把自己當做祭品押給銀午,一邊卻找來法師將銀午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