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琴嘴脣都氣紫了。看着落玉軒,眼眸閃過一陣精光:只會嫉妒,不會用腦子的傻子。遲早一天會死在這裏。
她下巴緊要,眼睛眯着,看着遠處鳳鳴軒。
寒煙,她一定要重新撬開這個醜丫頭的嘴巴知道她想要知道的一切。
一轉眼,淳王府重歸平靜,過了三天。
彷彿都誰都不知道三天之前晚上,鳳鳴軒發生過什麼一樣。
方雨坐在書桌前,上面放着一本心經,看着窗外雲捲雲舒。
她知道,這種安寧,不過只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前奏罷了。
她看着鏡子中的面容,那片紫疤基本完全沒入了上額,被劉海遮住,只在眼角餘下淡淡一抹,如同緋紅的胭脂染。
如同煙燻妝,別有一番風韻。
手中內力彙集,已經是極爲深厚的純粹綠色。
她知道自己此刻身體封印,已經差不多被解開的一半。
不知道淳王身上的命星之鎖,解封的狀態是怎麼樣,上一次他出手那一招烈焰輪盤情況來看,全身已經隱隱透出一股紫氣。
可怕的男人。
方雨正發着呆,忽然寒煙小碎步,急急忙忙走了進來。
一臉慘白:“娘娘,瑤琴又送信給奴婢了,約我去見面,否則奴婢母親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方雨拿起那張紙條,上面的言語充滿恐嚇和惡毒。
“你回信,告訴她。今天晚上二更天,見到你母親,你就會出現。地點就選在,王府的禁地:碧波宮。”
這幾天淳王出門,不在王府。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寒煙臉色一白,過去經歷讓她很害怕瑤琴。
方雨大手一揮,遠遠看着東方的抱琴閣,嘴角露出一絲必勝的自信:“放心吧,今天晚上,就看本宮導演的好戲。”
說着,她寫下一張紙條遞給寒煙:“你另外跑一趟,送給信。地址在信封外面。”
她雙眸帶着警告:“現在你和你母親的性命,全都在你的手上,怎麼做,你應該明白。”
寒煙鄭重的朝方雨磕了一個頭:“寒煙知道。娘娘放心。”說完轉身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