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侯爺”
管家上氣不接下氣的跑進來。
“什麼事情,慌慌張張,成什麼體統。”威武侯不滿意的呵斥道。
管家收了收氣息,正了正身體跪倒:“修羅幻影派三位長老暗月、妖月、幻月有急事求見”
威武侯眉頭一撇:“小小長老,也來打擾本侯,修羅幻影派越來越放肆連貢品的百年銀狐都沒搞定,還有臉來見本侯哼,不見
管家硬着臉緩緩說道:“正是因爲這事,修羅幻影的掌門,莫連星掌門,被人殺死在赤雪峯山林中”說着不敢看威武侯的臉色變化,一把跪倒。
“什麼”
果然威武侯立刻震怒,馬上傳暗月進來。
“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掌門怎麼都死了。哼,平日裏,和本侯,吹的上天入地,無所不能。這次居然抓個銀狐,一教之主,死在畜生手裏把我威武侯的臉都丟盡了”威武侯怒氣沖天,手中茶杯,直接朝暗月砸去。
暗月知道躲無可躲,才自己上門,一來任務失敗,二來對方法力太強大,只能透過威武侯尋求朝廷高手庇護。
“侯爺息怒,實在是半路生變。前天對方來了一個自稱方雨的音攻高手,重傷了我三弟幻月。我們掌門親自出手,眼看就要將銀狐,和那個方雨逆賊手到擒拿,可半路。。。殺出了一個白衣男子,劍氣無比恐怖,將赤雪峯銀狐所在山峯,完全用劍氣封閉。我們根本無法進入。知道今天,早上,劍氣接觸,我們才發現。掌門已經被隕落,剩下人不知所蹤。還請侯爺,速速上報朝廷,爲我們掌門報仇啊。”
暗月一口氣說道。
威武侯聽完沉思,開始想起另外一件事情,音攻,方雨。
這不是前一段時間,淳皇的影衛吩咐下來,全國搜查的那個人嗎
他的眼前驟然一亮。
吩咐管家拿出一張羊皮畫像,對着幻月說道:“你仔細看看,那個叫做方雨,使用音攻之人,可是這副摸樣。”
幻月眉頭一擡,立刻驚呼:“沒錯,正是。不過,那天是個男子裝扮。這好像是個女人吧”
威武侯心中冷笑,他纔不管男女,反正這個人顯然對淳皇意義非凡,玄淳御筆親自下書,讓影衛下了天影搜捕令。
有了這個女人消息,威武侯心中嘿嘿大小,這可比什麼百年銀狐,作爲貢品要好的多啊。
他立刻朝後書房走去。
地上修羅幻影派三個長老,看的一頭霧水。
暗月急忙道:“侯爺,那我們”
威武侯不耐煩揮揮手:“即日起,你繼承修羅幻影派掌門一位,肅清赤雪峯散修亂黨不得有誤,銀狐之事就暫且告一段落,既然有高人庇護。那本侯也不再和爭一時之長短,你們下去吧。好好安葬莫連星,有什麼需要可以找管家。”
暗月一怔,一陣狂喜,立刻磕頭:“謝過侯爺。”
妖月和幻月,雖然心裏不服,不過奈何自己法力比不上暗月,現在莫連星暴死,也只能如此,也只能無奈磕頭謝過。
幾個人各懷鬼胎,離去。
威武侯走到書房,立刻書信一份,召喚來管家。
“去,派府裏最好的武士,用血汗寶馬,兩日內,務必送到京城皇宮快
玄淳懶懶睜開眼睛,這些天總是感覺很疲乏,一入睡,就很深。
“皇上,你醒了。”玉歡端着浴盆,給玄淳洗漱。
玄淳有些心疼看着玉歡,一把將她攬入懷中:“這些粗活,交給宮人們去做好。你何必親自動手。”
玉歡淡淡擰乾毛巾,擦拭玄淳的身體。
“我喜歡,分開了這麼久,我再也不願意和你分開一刻一秒”
玄淳心中微微一動,將她埋在自己懷中,寵溺的吻了下去。
玉歡緩緩鬆開衣領,讓玄淳感到一絲燥熱。
就在這時,忽然太極殿外響起一陣急速的傳告聲:“皇上,有三百里加急快報”
玄淳眼眸一寒,立刻抽身從龍牀飛射而起,嗖的如同一道魅影,閃入前殿之上。
“傳供上來”
只留下玉歡呆呆躺着後殿寢宮的龍牀上,孤單的回憶着剛剛的一幕,她咬着嘴脣,緩緩收攏身體,慢慢站起來。
嘴角發出一絲苦澀笑容:玄淳,在你心裏,果然還是天下最重要
天影衛阿大恭敬地雙手呈着一道金批奏摺,快速上前。
“威武侯三百里加急。”
小心翼翼的雙手遞給玄淳。
玄淳五指一張,隔空將那金色奏章,抓入手中。
眉頭微微一鎖。
上面內容很簡單:
微臣發現方雨,三天前,出現於赤雪峯。重傷修羅幻影派長老,另夥同不明男子殺死紫階高手修羅幻影掌門莫連星。
“方雨是誰”玄淳好奇的問道,怎麼這個名字,他聽上去,腦海裏似乎很熟悉,可又感覺具體印象一片空白,被什麼東西擋住了一樣,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天影衛阿大心中一驚,怎麼回事,怎麼淳皇一下子,連方雨都不記得了,這道天影所搜令,可是玄淳御筆親自簽發的啊
下的可是死命令,必須找到方雨不可,怎麼突然之間,淳皇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將方雨忘得一乾二淨。
“方雨是當年八指張恨雲和我爹玉衡子的私生女。她之前接近你,是爲了替她母親八指報仇,奪走天魔琴,殺了我爹”忽然一個冷冷聲音,從後殿傳來。
不是別人,正是玉歡。
玄淳和天影衛阿大不可思議看着玉歡。
玉歡緩緩走了過來,來到玄淳身邊:“陛下,此女心機深沉,心狠手辣。當年我爹爹好心收留她母親,卻留下無盡禍害。現在她爲了報仇,已經殺了我爹爹,爲了得到天魔琴和心法,更不惜接近你。天魔琴出,必有大亂。此女必須誅殺,永絕後患”
玄淳呆呆坐着:“爲什麼朕都不記得了”
“陛下,那個女人害怕她犯下的錯誤有一天會東窗事發,她已經用法術,進入您腦海,抹去了自己在你腦海裏的所有記憶。”玉歡淡淡說道。
“什麼”
玄淳拍案而起
他雙眸發出一股惡魔般寒光,拍案而起。
“該死,該死的女人居然還如此戲弄朕將朕玩弄於股掌之間”
“阿大,朕命你,不惜一切代價,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玄淳雙眸紅的能滴出鮮血,那是一種被戲弄後的無比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