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凡人想驅除咒語
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來的御醫診脈的時候眉頭一直皺着,這明明該是一個男人才有的脈搏,但是現在竟然在一個如此柔弱的女子身上
這些真是奇特
“臣無能,實在看不出這位姑娘是何病症。”
御醫的一句話,皇甫千壡覺得天都要塌了。
他的雪兒,怎麼會如此
怎麼才一宿的時日就成了這副模樣
“我去睡了。”
雪澤擺了擺手,直接無視掉那已經傻掉的皇甫千壡,轉身走了出去。
刺激受點刺激多好啊
面貌一醜就變心,這明顯就是愛着皮囊,哼
真是侮辱了愛這個字。
汗滴滴,雪澤想和皇甫千壡談談愛這個字
我的媽媽啊
二個大男人談什麼不好,談愛不愛,或者值不值得愛,又或者到底誰愛誰
受不了的,真的受不了的。
心臟的承受能力有限,而此刻的皇甫千壡儼然已經受到了極大的刺激,現在整個人猶如霜大的茄子一樣蔫了唧,一點生機勃勃的樣子也無。
不然恐怕皇甫千壡這刺激受的,要一直站在那裏不動的。
而蘇子風
也只能無言的離開了皇宮,畢竟他是外臣,不能在皇宮內留宿的。
但是一想到剛纔自己那擔心的心情,蘇子風的心到現在還在微微的發顫。
一次就夠了,看到那樣的場面一次足夠了。
熙兒不該承受那些,要是可以,他願意幫熙兒承受,無論是任何的代價和痛苦他都願意幫熙兒承受。
他怕,真的好怕,好怕熙兒出事。
回到宰相府,蘇子風沒有回自己的院子休息,而是去了書房。
咚咚
“進來。”
敲門以後,裏面傳出了蘇宰相的聲音。
蘇子風推開門走了進去,雖然已經很晚了,但是自己爹爹還是在書房中看着各種公文,沒辦法,這宰相該管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子風,你是爲了長公主之事”
知子莫若父,蘇宰相稍微一想就猜出了一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