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身下的舞姬一聲聲的呻吟着。
還歡愉的扭動着腰肢,而安若祁卻好似一個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一樣,只是維持着同樣的動作。
而在那名舞姬要到達高潮的時候,安若祁卻就這樣抽了出來,然後拉過另一名舞姬壓在身下,繼續着剛纔的動作。
女人,從來就只是暖牀的工具而已。
他從未想過愛上某個女人,只不過要分順眼或者不順眼的。
蘇子妃現在在安若祁的眼裏就是討厭的那種。
大殿內舞姬還在跳舞,樂曲還在耳邊迴響,女人的喘息聲,男人的低吼聲也在演繹着。
安若祁不時的在二名舞姬身上做着那些使人臉紅心跳的事情,直到一聲低吼,安若祁纔有些疲憊的站起身,隨後就有幾名宮女拿着乾淨的衣袍幫安若祁穿上。
從頭到尾,女人只不過都是他的玩物而已。
“你可以走了,朕要娶的是熙兒,不會是你。”
安若祁的眼神看都沒有看蘇子妃一眼,就這樣走進了後殿。
要不是蘇子妃的父親是宰相,要不是蘇子妃現在是公主,他甚至會直接把這個女人丟進軍營,那裏也許更適合白癡的女人,畢竟那裏只要是女人就可以,要腦子根本就是浪費。
而他不一樣,他的皇后必須是一個美貌與才德並存,而且自己不討厭的女人。
而熙兒的出現,安若祁心底裏那潛藏多年的佔有慾強烈的叫器着。
那個女人他想擁有。
直到安若祁消失,蘇子妃還有些沒有換過勁來,癱軟的跌坐在大殿的地上。
看着一些太監用白布把那二名渾身赤裸的舞姬帶走,以後自己也會是那樣
蘇子妃不服氣,很不服氣。
她是千昭國的公主,宰相的千金,她不是舞姬,她不是青樓妓女,她不要做那種事情,她要的男人該是隻屬於她一個人又或者很愛她的纔對。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不該是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