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頭還疼不疼”

    張默銘合上電腦,端了杯水走到牀邊。蘇念下意識的後退。

    “別過來。”

    “念念,別怕,我在這兒沒有人能傷害你。”

    蘇念揮手打掉了張默銘遞過來的水杯,杯子打在白色橡木的牀頭櫃上,變成了碎片。

    “我知道你生氣,今天的事也怪我不小心。沒有想到楊妮華那個女人膽子居然那麼大”張默銘懊惱的低頭,眼裏閃過一絲狠戾。

    不是他做的蘇念腦子裏閃過疑問。

    “華意和揚工集團正在商討合作,楊妮華到底是笨到什麼樣的程度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讓蘇家下不來臺”蘇念一臉淡漠,掀開被子,從那張法式白橡木牀上起身。“若真是楊妮華做的,我倒是好奇,她到底和你是什麼樣的關係,這麼急於得罪未來的小姑子。還是說,你在外面認了多少個妹妹,讓她誤會了”

    “胡說”

    張默銘一把把她扯回,蘇念猝不及防,沒有站穩,一下子撲在張默銘身上,兩人一下子跌在牀上。

    “怎麼,戳到痛處了,哥哥”蘇念自上而下的看着他,一手慢慢的撐在他的胸膛上。

    小妖精剛剛在酒吧裏好不容易壓下的慾火,被蘇念這麼輕輕一撥弄,騰的一聲,死灰復燃。

    “啊。”蘇念一聲驚呼,天旋地轉,一下子被壓在了下面。

    “怎麼,念念是喫醋了麼”

    聽完蘇念翻了個白眼。

    “今天,我才發現,我的念念原來長大了呢。”

    說完,張默銘慢條斯理的開始解襯衫釦子。

    “你,你幹嘛”饒是蘇念活了兩世,見此情景還是下了一跳。她並不是未經世事的小女孩,但是這一世,她與張默銘之間並無婚約,純粹的兄妹關係。難道張默銘提前暴露了他禽獸的本質

    說話間,張默銘已經解完釦子,精壯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好吧,蘇念不得不承認,這廝在外表上還是挺有殺傷力的。

    “咕嘟。”蘇念默默嚥下口口水。

    “呵呵,怎麼,原來我的念念並不是什麼都不懂啊。”

    明顯感覺到壓在身上的人熾熱的體溫,前世與張默銘相處多年,她知道這是他動情的表現。

    “我怎麼可能喫我親哥哥的醋。”蘇念故意把親哥哥這三個字咬得很重,果然不出所料,張默銘的動作一頓。

    “我以爲你知道的,我對你,可從來不是哥哥對妹妹。”

    不是兄妹麼蘇念看盡那雙燃着情慾的雙眸裏,她一直以爲張默銘娶自己是情不得已,也許她一直沒有注意過,那雙眼睛裏究竟藏了什麼。

    張默銘將襯衫丟在沙發上,起身從衣櫃裏拿了件睡衣穿上,蘇念發現他的襯衫胸口一片潮溼,想是剛剛被她打翻的水杯給濺溼了。

    “好好戴着,不要拿下來。”

    纖細凝白的手腕上被戴上了一隻手環,蘇念舉起手臂對着燈光,是一隻金色的鏤空鐲子,做工精巧,一點都不壓手臂,當中鑲了一顆紅色的珠子,流光暗轉。

    “這是什麼”

    “能好好守着你的東西。”張默銘輕輕將蘇念擁進懷裏,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剛剛蘇念在酒吧的舞臺上跳舞時,他確信自己沒有眼花,看到了那綠色的熒蝶,指引着輪迴之路的蝴蝶。那一瞬間,他真的怕急了,怕他的蘇念就這麼消失在他眼前。當初他與蘇遠山協商蘇念要搬出來的事時,心裏也不是十分有把握。但是沒有想到,蘇遠山真的會那麼輕易同意。懷裏的人柔軟而甜美,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如振翅欲飛的蝴蝶,他聞到空氣中似有若無的香味,那是屬於她的味道。他把頭埋在她的脖頸間貪婪的嗅着,這麼多年來,他見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從來沒有一個能夠讓他如此心動的。

    “好美的珠子,我能聽到它在流淚。”蘇念嘆息道。

    “果真女人是天生喜歡珠寶的。”張默銘低笑道,“保險櫃的第二層裏有不少裸石,你要是喜歡就去鑲了做首飾戴,密碼你知道的。”

    “你哪裏來的”

    “自然是正正當當掙來的,你以爲我這些年都幹什麼去了呢。”

    下次更新:明晚

    給讀者的話:

    今天的一章有些少,望見諒,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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