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她和男人八字不和,要進一步發展關係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既然這樣,牽手就牽手吧。
“首長好站在門口的士兵敬了一個很標準的軍禮,接着那眼神一瞟像看怪物一樣看着滿臉陰沉的太子爺,現在烈焰經常身邊有女人他們還是能夠接受,可這小情侶才牽手的動作不應該發生在這冷閻王身上啊
站崗的哨兵傻眼了
笑笑卻尷尬了,被拽緊的小手開始在反抗,可男人的大手猶如枷鎖一樣禁錮着她,越是想把手抽出來,越是被拽的緊
“放手我自己能走”笑笑不得勁了,在這軍區還有沒有一點民主了
眉梢微挑,太子爺那本來就冷硬的線條變得更加狠鷙,淡淡回頭一雙黑眸再次暗淡幾分,用力一勾便將笑笑摟在自己的懷中。
還別說這男人身上的味道還挺不錯,淺淺的菸草味夾雜着淡淡的古老香水味,特別招人稀罕一不小心,笑笑這拉皮條的老毛病又犯了,但這話還沒有說出來從耳朵旁便傳來惑人性感的呢喃:“再拒絕老子,就地正法”
“你那玩意兒是挺大,不管是長度、寬度、光澤和色澤都不錯,可到底行不行那就不知道了。”笑笑一板一眼地說道,腦海全都是那天晚上在那“移動豪宅”上看見的“大囊包”
聽見這話,烈焰那本來就陰沉的臉色又多添上幾分怒氣,但看見米笑笑那滿臉認真的表情,烈焰這嘴角又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說話聲兒也忒溫柔性感,可這說出來的話是風牛馬不相及:“今天晚睡哪兒”
啊笑笑還沒有反應過來,正準備問清楚的時候就看見自己已經到了烈焰的宿舍門口,再想想剛纔烈焰說的那句今天晚上睡哪兒這又是在暗示什麼
“進來”霸氣簡短的兩個字,帶着特種軍官獨有的傲氣,笑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還是很識相地跟進去。
誰叫這太子爺是首長,這在部隊官大一級壓死人,這臭王八犢子比自己不知道大多少級
這連泰山壓頂都能算的上了
進了冷閻王的宿舍,笑笑是站着也不得勁,坐着也不舒服,笑笑便開始打量這房間的裝飾。
這房間的裝飾和大多數的部隊一樣,都很簡單,一張凳子,一張行軍牀,然後一個衣櫃,要非得說首長寢室的特別之處那便是在陽臺上養着幾盆盆景,那勃勃生機的綠色給這單調的房間增加幾分生機。
烈焰進門就將軍裝外套脫下來掛在衣櫃裏面,然後走到桌子邊拿出一個黑色小瓶子,看了下站在那邊的笑笑,淡淡開口道:“米笑笑,把褲子脫了過來我看看”
“看什麼”
“看你大腿”
笑笑身子一楞,真不知道應該要怎麼回答,這男人說話會不會太直接了一點,再看看烈焰那滿臉嚴肅的眼神,她想說能將一句特別流氓的話說的一板一眼,也算是一種本事還有,也不知道這男人的心裏面到底是怎麼想的
“咱別這麼直接好不”笑笑的咯咯地笑着,就算是作爲專業皮條人員她還是不能接受這麼直接的勾引,擡頭再望向那男人,小腦袋搖的跟風車一樣,“別,我大腿不好看,全都是毛”
甩了一個白眼過去,烈焰二話不說直接過去將笑笑按到在沙發上,開始脫她的褲子,一雙黑眸是從來都沒有過的認真和嚴肅。
可這米笑笑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壞了,一咬牙也顧不上直接究竟能不能打過這男人,一套“天馬流星拳”直奔太子爺的胸口而去
“哎喲,痛痛要斷了”
米笑笑可是算喫大虧了,就在離烈焰胸口的十釐米之處,烈焰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笑笑的手個攔住,狠狠用力,當然在用力的同時他還是沒有忘記最重要的事情脫褲子看大腿
“再和老子對着幹,捏斷你的手”說完便放開了手,剛剛喫過啞巴虧的米笑笑說啥也不敢動,就任憑讓這男人滿臉認真看着自己那可憐的大腿。
看着這纖細的大腿上全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疤,他這心中刺撓的很,眉頭緊緊鎖着,憂愁萬千。
“疼嗎“烈焰用手在上面輕輕揉着, 輕重恰到好處,惹得米笑笑這心裏是緊張萬千,看見這太子爺陰晴不定的的變化笑笑這心裏真很毛躁這到底是在幹啥
當然,儘管是心中千萬種想法也只能在心中憋着不說出來,並且很認真地回答太子也的話,“還好,還好了。”
痛,敢說嗎
不敢
一邊揉着一邊將那小黑瓶裏面的藥酒倒在上面,開始有技巧技巧的按摩,由輕到重循序漸進,特專業
一隻手搭在行軍牀上,另外一隻手搭在烈焰的後背上,看着這滿臉認真給自己擦藥的男人她這心裏感覺總毛躁躁的,真真不敢相信堂堂的軍區首長會爲她這個新兵蛋子親手擦藥。
“這藥是我和小四自己配出來的,這軍事訓練難眠都有這樣那樣的傷,我這藥酒治療跌打最喲效果,待會我把這藥給帶給你。”
笑笑沒有說話只是點頭,好像這藥的效果還真的有效果,就這麼揉了一會兒就沒有最開始那疼痛的感覺。
安靜地看着男人專心的動作,小心肝開始有那麼一點不知所措,手指也在開始胡亂繞着,緊張
好久,烈焰纔將手從笑笑的大腿上離開,重重嘆氣,從地上站起來,從兜裏掏出一根小煙點上,青白色的煙霧隱隱約約將太子爺籠罩着,有一種說不出的神祕之感,從笑笑的角度看過去更是如阿波羅神一樣,冷硬的線條性感到近乎完美
像罌粟,蠱惑人心。
“待會去把澡洗了,今天晚上和我一起在這裏睡覺。”
什麼玩意兒睡太子爺
要說這能和烈焰同志同睡在一張牀上,那是好多女人一直都想要的,但烈焰這變態實在不是好人想起今天晚上太子爺可能爆發的一切情況,米笑笑真想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