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笑笑疑惑地拿起手機,說不定是什麼要緊的事兒,在屏幕上一滑屏幕上出現的是
兩條新短信,來自林秀秀
操笑笑看見是林秀秀的來的短信並沒有打開去看,再說,打開看幹嘛,上面不就寫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嗎,上次在烈家的時候這女人對烈焰是怎樣的感情她也不是不清楚,現在還打算來進入他們的婚姻也不看看她林秀秀有沒有那個本事 ,是豪門千金就不一樣
冷笑着把手機放在原來的地方,笑笑繼續埋頭看着腿上面的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
不一會兒,烈焰陰沉着臉拿着東西回來,來到笑笑身邊面無表情地說道:“來,擦藥”
咋的了這是,這是喫炸彈的節奏無奈地撅嘴,笑笑把腳伸了出去,等待着男人的上藥,順便還帶膩歪着叫了一聲老公。
“你啊,就知道在這兒和我裝可愛,怎麼不笨死你”很明顯,他說話的聲音比開始的時候溫柔許多,臉上的情緒也慢慢地緩解過來,“妮子,這酒精弄在上面會很痛的,你咬咬牙,忍忍就過去了了。”
笑笑點點頭,目光卻一直落在那手機上
烈焰從棉籤包中抽出一根棉籤來,打開酒精瓶的蓋子,將棉籤放進裏面沁溼,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地蘸在笑笑的傷口上,柔聲問道:“妞,還能忍住嗎”
酒精是刺激性東西,沁入受傷的肉裏自然是很痛的,笑笑咬咬牙,“還行,我能忍住。”低頭看着此刻這麼關心照顧自己的男人,她感覺自己這心中真是特別的幸福,想起林秀秀又多了一份危機感。
畢竟人家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她們呢,認識到現在才兩個多月,就像電視裏面演的幾個月的感情取代幾年的感情似乎在生活中還不會發現,尤其是在她米笑笑的生活中。
“老公”笑笑輕聲喚道,琥珀色眸子注視着自己的男人,他的頭上早就佈滿祕密媽媽的細汗,生怕把笑笑弄痛了,手上的動作便是控制特別輕,還帶着輕微的顫抖,
聽見這膩歪的小騷聲兒,他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擡眸,黑瞳直逼笑笑的眼,有那麼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又忍不住想要,“怎了”
”剛纔你那青梅竹馬林秀秀給你發信息來了,你自己看看。”提到剛纔短信的事情笑笑的語氣很明顯僵硬起來,直接把手機舉着,“你自己看,說不定人家現在在思念你呢”
“你說什麼是什麼就行。”她手上的動作依舊還在繼續。
“我沒看我怎麼知道里面是什麼”
“呵呵,你這丫頭還和置氣呢。”烈焰不是不知道這小丫頭看見是林秀秀給自己發的短信這心中特別不爽,勾脣一笑,很平靜卻又很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們是夫妻,沒有祕密,以後的短信和我的電話都可以接。”
話雖很平淡樸實,卻一字一字地砸進笑笑的心中,這到底是怎樣的男人,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書上說男人最不喜歡女人觸碰的就是手機,男人的手機裏總是有一個兩個不能讓你知道的人。聽見剛纔烈焰說的那句話,不得不說,這笑笑的心中是感動的,看了男人一眼,拿起手機打開短信。
笑笑想要是這林秀秀就在這兒的話,她早就發飆了,這不明擺着是挖牆角嗎
都說沒有挖不到的牆角,只有不努力的小三,她倒是要看看這林秀秀需要多努力纔會把烈焰從自己身邊搶走。
“這上面到底說什麼了,你倒是給我念出來聽聽。”看見這小妞兒咬牙切齒的模樣,他便知道這丫頭是喫醋了,這心中是一陣歡呼,看來這丫頭是越來越在乎自己
念這麼肉麻的話怎麼念出來這麼下流的話怎麼念出來這麼急切當小三的話怎麼念出來
笑笑覺得自己根本就無法勝任這份艱鉅但不光榮的的任務,想了想還是把手機給烈焰,“你還是自己看的好,我念出來沒有那感覺的”
“我以首長的身份命令你,把短信內容給我念出來”
尼瑪就知道用首長的身份來壓制自己得,你丫的是老大,我念就是笑笑在心中將這上將的祖宗全都問候了一遍之後,這才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開始念短信的內容,只是那聲兒,怎麼聽怎麼像賣的呢
“烈焰哥哥,從上次在烈家大院離開之後我真的好想你,沒想到我剛不在幾個月你就結婚了,是,我很恭喜你能找到 自己的幸福,只是我聽藍熙韻說你的老婆實在是不乾淨,是有前科的,之前還想搶藍熙韻的的男人,這樣女人你娶回家真的不行我不同意”
念短信的時候,笑笑的視線一直都沒有從烈焰臉上挪開 ,不想錯過她烈焰臉上的任何一點表情,而從最開始懂到最後,男人的表情一直都是不疼不癢的,沒有多少變化。
笑笑繼續念道第二條短信,“烈焰哥哥,你怎麼不回覆我的短信是在陪那女
人嗎烈焰哥哥,你不能愛上別的女人,我們從小都在一起長大,你怎麼可以愛上別的女人,真的不可以這輩子你的新娘一定要是我,如果現在不是我,以後也必須是我,我林秀秀才是你烈焰門當戶對的最佳人選”
咬牙切齒的的把短信給唸完,重重一磕,把手機放到烈焰的軍裝褲上,沒好氣地說道:“小三自己處理好,不然以後出現小四,小五,小六,我可招架不起”
看見笑笑這可愛表情,烈焰不禁心中一喜,看來這小丫頭比想象中更加愛自己,想到這裏,烈焰放下手中的棉籤和酒精,大掌扣住笑笑的腦袋,直直地堵住那小丫頭的紅脣,一點一點地啃噬着,描繪着上面的脣線,輕聲的你呢喃,“妞,放心,小三不會有,有也讓我打死在搖籃中”
不得不說,烈焰的聲音一直都是性感無比的,就好像罌粟花一樣有着無法抗拒的誘惑和魅力,讓人無法自拔的淪陷,而笑笑就是其中之一
不管剛纔是有多嚴重的醋意,現在全都消失殆盡,不斷襲來的是鋪天蓋地而來曖昧與激動,他那粗糙的大掌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在她的身上沒有規律地遊離這着
“妞兒,我像你保證,愛我的人全都是炮灰。”說着,他的吻已經離開那紅脣,轉移到性感的脖頸之間,緩緩哈出熱氣,性感撩人,“妞我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