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舊愛契約,首席的奪愛新娘 >第123章:久違的依賴感!
    陸寂琛也還是有些理智的,這個時候問這樣的問題,肯定得不到她真心的答案。

    “我,我”,喬冉欲言又止,哪怕是謊言,說出口也那麼地難。

    他熾~熱的目光閃過晦暗,一股失落劃過心田,而這股失落對心理造成的不平衡也化爲了怒火,他大步上前,目露兇光,讓她畏怯、心顫。

    他沒有質問,讓她跪在~上,用粗~魯的行動,宣泄內心的不平衡

    地板上,櫃子上,頭櫃上,梳妝檯上,都擺放着燃燒着的紅色薰香燭,其實,這不是一般的薰香燭,它所散發出的自然的玫瑰香,實際上是帶着一點c~情作用的。

    燭火搖曳,光線昏暗,房間裏,被一層籠罩。

    燭光掩映裏,凌~亂的~上,男人和女人的身軀交疊着,健碩性~感的雄性身軀下,女人妖冶地綻放畫面,活色生香。

    這就是陸寂琛,一個有驕傲、有自尊的男人,他雖愛她,但不可能放縱到,讓她爲所欲爲昨晚,在聽說她去泡夜店時,他怎麼也按捺不住了,連夜坐車趕來。

    據他的經驗,她和那個小鮮肉真沒發生什麼,不然,他現在可就不僅僅只是在~上懲罰她了

    這次,喬冉也是真正地領略到了陸寂琛的邪惡和腹黑,在求饒和咒罵聲中,她昏了過去

    陸寂琛起了身,將裏裏外外的紅燭吹滅,看着癱軟在~上的人兒,將她雙手雙腳解開,好心地去打了熱水,幫她細細地擦拭乾淨。

    這段婚姻以“交易”爲開始,但現在,他明確地說了,那協議不成立,想跟她重歸於好,好好經營這段婚姻。他還會像以前那樣,愛她。

    可她顯然不是這麼想,也根本沒把他當成一個丈夫,不過是仇人的兒子。

    連她父親的病都瞞着他。

    而且,當年跟她戀愛的時候,也沒聽她提起這個病,他也不知道,她的基因裏攜帶血友病。

    有人說,愛情裏,往往是先愛上的那一個喫虧。

    這個虧,他吃了不少年了,卻還是,無法放手。

    她這一覺,睡得很沉,也做了很多夢,夢到回到了過去,回到第一次對陸寂琛心悸的那種感覺,還有那種口是心非的矯情感。

    那是她的年少時光,全部的心思都給了他

    夢着夢着,陸寂琛突然消失了,心口突然像是少了一塊肉,疼了,也空了,然後,眼睛也溼~潤了

    “陸寂琛”,她驚呼一聲,從夢靨裏擺脫,張開眼,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她坐起身,空蕩蕩的房間裏,一個人都沒有

    “陸寂琛”,她大喊,聲音焦急,低下頭,自己身上穿着睡衣,可他人呢

    夢靨帶給她的那種,驚慌失措的感覺還沒消失,慌張地揭開被子,下了,雙腳剛着地,雙~腿虛軟地,直接跪坐在了地上

    “陸寂琛”,她又大聲地喊了他的名字。

    就像當初,剛跟他分手之後,無數次,在夢裏,一遍一遍地不厭其煩地叫這個名字,就算清醒的時候,想起這個名字,心都會揪疼一下。

    後來,隨着時間的流逝,這個名字逐漸地被歲月風化,以致於,再提起時,已經沒了強烈的感覺。

    酒店書房裏,陸寂琛剛開完視訊會議,摘掉耳機,關掉電腦,出了書房,就聽着從臥室裏傳來喬冉的喊叫聲。

    “陸寂琛”,她又喊,房門被人推開,穿着長褲,羊毛背心和襯衫的他,出現在門口,看到他,喬冉內心的那股慌張終於消失。

    “陸寂琛你死哪去了”,隨着他走近,坐在地上的她,仰起頭,衝着他怒吼。

    那是一種久違了的依賴感,醒來,他不在,她就會心慌。這種感覺,已經消失很久很久了,突然神經病似地出現,讓逐漸清醒的她覺得很莫名其妙。

    陸寂琛面無表情,眉心微皺,將坐在地毯上的她抱了起來,“你死哪去了我叫你很多聲了”,她強勢地斥責他,跟以前一樣的口吻。

    “我在書房開會。”,他回答,她被他抱坐在沿,她頭髮凌亂,眼角有溼潤,身子虛軟,像是被抽乾了力氣,“做噩夢了”,柔聲地問,被她需要的感覺,讓他覺得很寬慰。

    算噩夢吧

    她無力地靠在他的身上,回憶夢裏的畫面,就是跟他好着好着,他就消失了,那種失去的痛苦,折磨地她沒法呼吸。

    “嗯”

    “什麼噩夢講給我聽聽”,他圈着她的肩膀,手不停地挫揉她的肩膀,輕聲地問。

    聞着他身上清爽乾淨的味道,她沉默了很久

    “啊嘶”,他突然喫痛地驚呼,抽氣,垂下頭,她居然抱着自己的胳膊,像小狗似地,咬着他的手臂不放

    “喬冉你給我鬆開嘶”,他立即命令,她根本不聽,繼續咬。

    “你”,陸寂琛咬牙,剛還很心疼她的呢,覺得她很脆弱,這會兒

    喬冉終於將他鬆開,陸寂琛的手臂上又多了一隻牙印,而他肩膀上的牙印早已形成了疤痕

    “昨晚,昨晚”,喬冉是想起昨晚的事了,心裏羞窘又惱怒,昨晚的自己被他折騰的,簡直成了奴隸現在想起,覺得十分屈辱,而他也太可惡了

    “昨晚怎麼了”,陸寂琛沒好氣地吼,將她拽進懷裏,“你還不老實是不是覺得我那樣對你,委屈了”,她倒在他懷裏,他瞪着她,連聲質問。

    她喘着粗氣,衝他翻白眼,心裏有一萬個不滿但她不敢再惹怒他,她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再惹怒他的話,下場,可想而知

    “,虧你想得出來”,她嘀咕,頭埋在他懷裏,粉拳捶着他的胸膛。

    “不這樣,你哪會記住記住,下不爲例”,陸寂琛強勢地說,反正,這樣的懲罰他樂意之至。

    她表面不敢反抗,心裏卻想着,哪天,一定把這個仇給報回來

    “我餓了”,她有氣無力地說,不僅餓,下身還痠疼得厲害。

    陸寂琛見她乖順多了,很是滿意,“我去叫餐。”,他讓她躺下,起了身,打了電話給服務檯,點了些口味清淡的飯菜。

    不用看時間也知道,肯定不早了,喬冉無力地躺在上,氣惱地想,好在今天沒什麼重要的事。

    “要起嗎”

    “沒勁。”,回答時,向他飄來幽怨的眼神,陸寂琛很是得意。

    “你就這點本事”

    “沒錯,我就這點本事。”,她幽怨地控訴了一句,他得意地回答。

    喬冉閉着眼,不理他,腦子裏迴盪着昨夜那一幕幕活色生香的畫面,嘴角竟不自覺地上提。

    她在上吃了點東西,喫過之後,又睡着了。

    外面飄着雪,這天氣,很適合睡覺。

    再次醒來,這次,陸寂琛在身邊,已經是晚上六點,房間裏亮着燈,她混混沌沌地坐在上,哈欠連連,“有沒有人找我”

    “董京夢來過,打電話的就不知道了。”,她手機早被他調成了靜音。

    喬冉起身下了,這次沒摔倒,但是,全身還是沒什麼力氣。

    去衛生間洗漱,刷牙時,看着鏡子裏沒精打采的自己,把陸寂琛撕了的心都有

    看樣子,以後真不能惹怒他了

    “把衣服換上,跟我出去參加一個活動。”,被收拾整齊的鋪上,擺着準備好的衣服,陸寂琛雙腿交疊,坐在沙發裏,邊看平板,邊說道。

    “什麼活動啊累,不想去”

    “一個party,去轉一圈就回來。”,陸寂琛淡淡地說,喬冉只好穿衣服。

    他臉頰上還殘留着手指頭大小的淤青,她還幫他上了點粉底修飾,隨即,夫婦倆一起出了酒店。

    路上聽陸寂琛說,這party是京城首富舉辦的,知道他們兩人來,特意發了邀請,陸寂琛不喜歡這樣的排場,但不得不應酬,打算來了就走。

    燈火通明的別墅,喬冉挽着陸寂琛的手臂出現,他們的到來,引來賓客們的目光,喬冉面帶微笑。

    “a少有陌生面孔”,別墅二樓樓梯邊,一個手裏端着酒杯的青年對身側目光遊離的男人喊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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