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舊愛契約,首席的奪愛新娘 >第183章:她以爲自己是鐵打的,其實
    病房裏沒有開燈,清亮的月光從南面的窗戶灑落進來,即使光線昏暗,也可以看清楚病房裏的大致輪廓。她站在陸寂琛的邊,靜靜地沒有發出一點點聲音,低着頭,看着他睡着的樣子。

    目光眷戀,心臟悸動,彷彿回到了上學的時候。

    雖然表面跟他水火不容,每天卻總想着能見到他,哪怕遠遠地看上一眼。很慶幸發生那次的撞車事件,讓她和他接觸的機會多了。

    因爲傷到了小~腿筋骨,行動不方便,她野蠻地要陸寂琛“負責”,他居然沒推脫,即使始作俑者是他。

    第二天,她在舍友的攙扶下,出了宿舍樓,在宿舍大門口見到了陸寂琛,他上前,站在她面前說:“我接你去上課”,說罷,在女生們的倒抽氣聲中,陸寂琛手臂圈着她的腰,她手臂駕着他的肩膀,被他扶着,上了車,而他的自行車不知在什麼時候,多了一隻很醜很不協調的後座

    她表面傲嬌着,嘴裏罵罵咧咧,卻是心花怒放

    他故意騎得很快,她故意嫌快,“緊張”地緊緊地圈住了他的腰,坐在他的身後,她偷笑着,彷彿得到了一件想要了很久,卻一隻沒得到,以爲得不到的珍貴物品。

    此刻的心情和當初相似,只是沒那麼激動,多了幾分心酸,她緩緩地蹲下~身子,她的下巴和麪平行,目光眷戀地看着他的臉。

    “陸寂琛,有些心底話,我們最恩愛的時候,我都沒好意思跟你說過,因爲驕傲吧。”,她蹲着,雙手扶着陪護護欄,看着他,輕聲地說。

    “其實,在第一次被你救起時,我就記住你了。一直念念不忘,表面說要遠離你,心裏還是惦記着。我不知道我們還能不能變回過去那樣,但是,我真的想,真的很想。”,說着說着,又哽咽了,眼淚的撲簌地落下,快要哭出聲音,只能捂着嘴,喫力地起身,見他沒蓋毛毯,連忙將毛毯拉起,輕輕地爲他蓋上,暗夜裏,一滴淚水在不經意中,正好落在他的臉上,陸寂琛心驚,緊緊地握着拳頭,聽着房間裏的動靜,她的腳步有點沉,過一會兒,消失了。

    好像睡下了,隱隱地,聽到細微的抽泣聲。

    他緊握拳頭,努力抑制自己的心。

    這一天,是他有生以來見過的,她哭得最多的一天。

    她剛說的話,他也都聽到了,現在提過去,還有什麼意思同樣的乞求,他也對她做過,她不也無動於衷麼

    憑什麼要他心軟,要他妥協

    她擦乾眼淚,覺得自己哭夠得夠多了,不該再這樣,哭有什麼用博取他的憐憫嗎

    從沒想過,自己原來也是個水做的女人。

    她一直以爲自己是個鐵打的人,就連心都是鐵打的。

    小閏桀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身側躺着一個女人,而且是陌生女人,他嚇得徹底清醒,坐了起來,“你是誰”,他防備地說。

    姜語橙惺惺鬆松地張開眼,看着眼前坐着的又帥又萌的小男孩,立即恢復了清醒,“你是ray,陸閏桀吧你別怕,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他叫我來照顧你的”,她連忙解釋,昨晚被陸寂琛叫來的時候,他已經睡着了。

    小閏桀狐疑地看着她,愣了愣,立刻揭開被子,下了。

    可不想跟一個陌生的女的睡一張

    爹地的朋友

    他怎麼不知道他還有這樣一個朋友,而且是女的小閏桀想着想着,心裏防備起來。

    姜語橙也連忙下,見小傢伙朝門口走,她連忙追上去,“ray,你要去哪姐姐帶你刷牙洗臉好不好”,姜語橙追着他,連說帶哄。

    “我去醫院找我爹地和媽咪”,小傢伙回答,故意加重了“媽咪”,下意識地提醒姜語橙,他是有媽媽的。

    “你就算要去找,也要先刷牙洗臉啊,這樣髒兮兮地出門,一點都不萌萌噠了”,她攔着,站在他跟前,笑着說。

    小閏桀是個注重外表形象的小孩,聽姜語橙這麼說,答應了。

    不一會兒,他自己在衛生間刷了牙,“你是怎麼認識我爹地的跟我爹地是怎樣的朋友”,小閏桀拿着毛巾,邊擦臉邊問。

    姜語橙笑了笑,這小傢伙跟陸寂琛描述的一樣,聰明、敏感,“算是知己吧,明白嗎你肯定不明白”。

    小傢伙確實不明白,滿心狐疑,靜觀其變。

    姜語橙帶他去附近吃了好喫又幹淨的早餐,小傢伙被喂得飽飽的,一時間忘了對她防備了,跟她處得很自然。

    小傢伙很體貼,喫過覺得好喫的早點,不忘打包兩份給爸爸媽媽帶去。

    醫院,b超室門口排着很長的隊伍,大都是孕婦在等着拍片,每一個孕婦身邊都有老公陪着。陸寂琛看着那一一對對夫妻,有些動容。

    有個孕婦攜帶鬆了,丈夫在她跟前蹲下身子,正幫她繫鞋帶。

    有的渴了,丈夫打開保溫水杯,喂喝水。

    喬冉雙臂親密地圈着陸寂琛的胳膊,一臉幸福的笑意,頭靠着他的肩膀,“你說,就算是男孩,也不會那麼湊巧的還是那個病的,對不對我爸有,我二叔就沒有。50的概率呢”,她自我安慰地說,不知道陸寂琛到底緊不緊張,總之,她很緊張。

    這個病如果嚴重了,就太可怕了,內臟會出血,出血就止不住

    好在兒子是甲型的。

    “有時候我真希望自己是個男人,或者被我媽當初真打掉了”,她輕聲地說,輕輕地嘆了口氣。

    後半句聽得陸寂琛很不舒服,“是,你這種人就不該來世上”,他毒舌地說了句,喬冉心悸了下,輕輕地疼了下。

    “不,還是活着好,不然怎麼能遇到你呢我來到這世上,就是爲了做你剋星的”,她厚着臉皮,得意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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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這時,醫院走道上方的led顯示屏上,顯示她的號碼和名字,廣播裏叫她的號了,“到我了,到我了”,她有點心慌地說,抱緊了陸寂琛,他挑眉,跟她一起進去b超室。

    “醫生,我們想知道孩子的性別。”,陸寂琛對醫生說,醫生不悅地擡頭,然後指了指牆壁上貼的告示:嚴禁向醫務人員詢問胎兒性別

    “醫生我們這是有特殊原因的我的父親有血友病,我擔心這是個男孩,遺傳那個病,想確認一下麻煩您幫幫忙好嗎”,喬冉連忙說,語氣柔和。

    醫生挑眉,看着她的肚子,“七個月了吧早幹嘛去了”,又看了病歷,責備地說。

    喬冉僵笑,“之前一直沒敢問,現在纔有勇氣。”,她說着,又抱緊了陸寂琛的手臂。

    陸寂琛明顯地感覺到她在顫抖,有那麼緊張嗎是男孩也不一定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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