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舊愛契約,首席的奪愛新娘 >【寡情前夫,你好!】34:愛情,像蜜糖,也像砒霜
    愛情通常有兩種,一見鍾情和日久生情。

    芸芸衆生,茫茫人海,陌生的兩個人能夠一見鍾情,實在是難得中的難得。

    大多數人屬於後者,從認識到了解,相處,相愛。

    梁仲霆和董京夢就屬於後者。

    就算是萬年冰山,也會有融化的一天。

    就算是千年鐵樹,也會有開花的一天。

    這樣一個女子,她溫柔、善良。用她的似水柔情,滿腔熱情,向他撲面而來,傾盡所有,用她的愛情,打動着他,感染他,融化他。

    她愛得熱烈,愛得全心全意。

    卻也不卑不吭。

    意識到被辜負後,毅然驕傲地轉身。沒有自暴自棄,反而更加自強自立,活得更精彩。

    愛,沒有理由,好像又有理由。

    對方爲你付出的,若你有心,必然會被打動。

    董京夢之於梁仲霆就是如此。

    外面是華燈初上的夜晚,裝修格調簡潔不失單調的現代風格的客廳內,男人坐在地板上,背靠着牆壁,懷裏抱着心愛的女人,兩人忘我地擁~吻在一起,脣齒糾纏,彼此緊抱着對方。

    好像度過了漫長難熬的歲月,跨越了山河大海,終於再度相遇,像異性相吸的磁鐵,碰撞在一起,緊緊相吸,不捨分開。

    他是感動的,她沒有嫌棄自己,還愛着他。

    她呢,心中的愛和對這個老男人的心疼,交織在一起,想着五年的分別,更加深了這個吻。

    沒有怨嗎

    有。

    怨分開的時間太久,蹉跎的歲月太多,曾經的思念太苦。

    五年啊,對他避而不見,一直以爲,他不愛自己。

    “說你愛我快點說什麼時候愛上我的這些年有沒有想我快點說,我要聽”,鬆開他時,淚水早已爬滿了整張臉,就連鼻涕都流下了,語氣裏帶着命令也飽含濃濃的撒嬌。

    梁仲霆臉上也掛着晶瑩的淚珠,分不清是他自個兒的還是她的。

    他的目光直視她的,裏頭飽含濃濃的疼惜,“董京夢,你給我聽好”,男人開腔,目光定定地看着她,裏頭透着堅定和誠摯。

    他鄭重其事地又開了口。

    “我愛你從我也不知道的時候起。我承認,我愛過夏依,但,對她的愛,從分手那天起,已經像河水,緩緩流逝而去。你對我的愛,像洶涌澎湃的大海,沖走了 我對夏依的那點留戀,把我吞噬,也讓我茫然不知所從。”,這是她第一次聽梁仲霆說這樣的話,一個老爺們,說着和他外形不符的感性的情話。

    這樣的情話卻是一點一點地沁入她的心裏,如一股溫暖的泉水。

    他把夏依比作河流,把她比作海洋。

    也就是說,夏依在他心裏曾經是有過位置的,但是,所佔面積遠沒有她大,最後,被她覆蓋了。

    “這五年,也許你覺得我們只見過兩次面,一次是前年冬天在京城,你泡夜店喝醉那晚,一次是爆炸案,在醫院那晚。但其實,這幾年,我偷偷地不知看你多少次了。你不知道而已。”,他又說道,粗糙的雙手捧着她的臉,雖然一身酒氣,神智卻十分清醒。

    說話間,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脣邊,她心動,思緒也在扯動,仔細地回憶這些年,他是否在她的世界裏悄悄出現過。

    好像有次她做翻譯,在一家中餐廳聽到過他的聲音

    又好像有次出去倒垃圾,在出租屋對面的河邊,見過他的身影

    她以爲,那是幻覺。

    “你撒謊現在隨你怎麼說了”,不肯相信,撅着嘴說。

    “這幾年去英國的機票,以及跟隨你去各國參加活動的機票,都在家裏的書桌上擺着呢,它們,是我愛你的痕跡也怪我,從沒對你表露過真意”,他誠懇地說着,嘴角泛起苦澀的笑意。

    他的話,讓董京夢嗔目,那些機票,她看到過

    “你爲什麼

    不出現爲什麼啊害我以爲你對我一點愛都沒有,拋棄我,然後徹底從我的世界裏消失讓我覺得你很無情、薄情寡義”,恨恨地說,哭着,也苦笑着,回想起五年裏的孤獨與思念,折磨和怨艾,現在還心如刀割。

    她努力地生活,工作,表面雖堅強,內心卻一直彷徨。

    梁仲霆又抱住了她,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三十歲的董京夢,在他懷裏撒嬌地哭着,哭得像個傷心的孩子。

    這個懷抱,渴望了太久。

    “因爲那時候我被夏依牽絆着,我沒法再跟你在一起,所以,只能偷偷地想着你,實在太想念,就悄悄地去看你,強忍着跟你面對面的衝動,怕打擾到你。”,男人的聲音是低沉的,顫抖的,這五年,他又何嘗沒有飽受痛苦的折磨。

    厭煩的,甩不開。

    心愛的,觸不可及。

    “牽絆你怎麼不直接離開她”,她氣憤地離開他的胸膛,仰着頭衝他斥責。

    “夢夢,她跟我分手的原因,你大概也是知道的。是被師母設計的,她是被強~暴了,還懷過孩子,後來流掉了。跟我誤會分開的那些年,她一直被精神的痛苦折磨,後來知道真~相後,更是恨你們母女。”,梁仲霆誠實地說道,“我照顧她,是出於愧疚及責任,這件事裏,根本的錯誤在於我,夏依變成這樣,是我的錯,我得贖罪”

    她從不知道,夏依被人強~殲過,也不知道,那孩子是被強~殲來的,不是梁仲霆的。

    “她瘋了,常常精神失常,要喫安眠藥才能睡着,有時候用藥過量,差點死了”,提起夏依,他的語氣裏是帶着極度的無奈的。

    董京夢的手,撫摸上他的臉,明白他的皺紋、白髮及憔悴,爲何而來了。

    他出生於紅色家庭,祖上都是軍人,這樣的男人,骨子裏流淌的是責任和正義的血液,雖然,他很遺憾沒能參軍。

    一個因他而被害的女人,他的品格告訴他,不能不管。

    “這些,你都沒告訴我就算知道我沒有參與我媽的陰謀,你也沒告訴我這些,你告訴我,我肯定能理解你,跟你一起想辦法你就這樣,爲了擺脫她,割掉了自己的一顆寶貴的腎”,她苦笑,控訴着,也心疼着。

    “你都要結婚了,我那時告訴你能怎樣也是想真正地擺脫夏依,哪怕給她一顆腎。這樣,才能無負擔地守着你”,他反駁,驀地低下頭,懲罰性地吻她的脣。

    眼睜睜地看着她嫁給了別人,他當時入墜地獄,當他做完手術,孤獨地躺在病~上時,想着她正和她的新任丈夫在國外度蜜月,那時,死的心都有。

    後來,又得知她懷~孕了

    野蠻的吻,霸道而火熱,在她的小~嘴裏,放肆攪拌,偶爾懲罰性地啃噬她的脣,用力吸吮,讓其腫~脹,鐵臂更是圈緊了她的身軀,帶着恨不得將她揉碎的力道。

    愛有多濃,痛苦便有多烈。

    這也許就是愛情,像蜜糖,也像砒霜。

    快樂時,甜美入心。

    痛苦時,卻鴆殺着每一根神經、每一個細胞,刻骨而讓人難以忘懷

    她攀附着他,回吻着,彷彿只有吻,脣與齒的糾纏,熱烈緊緻的擁抱,才能表達一切的愛,又或者能詮釋一切

    他的大手在她後背搓~揉,兩人舌吻着,轉動着頭顱,均閉着眼,他那如烙鐵般熾~熱的火熱大掌,已探進了她的毛衣裏,覆蓋上那一片光滑細膩的雪肌上

    她氣喘吁吁,被放開時,雙~脣已經腫~脹地似嬌豔欲滴的玫瑰。

    他也氣喘吁吁,全身熾~熱,兩人的額頭彼此抵着,粗重的喘息聲,讓人心跳地更快,“不要再拋下我和”,我們的孩子,後半句,沒說出來,條件反射地想到了黃埔聖。

    梁仲霆猛然將她的毛衣下襬撩起,她的上身後仰,微~隆起的腹部暴露在他的視野裏,“只要你不嫌棄我我就不拋棄你,包括這個孩子它就是我的孩子”,他大聲地篤定地說,而後低下頭,看着那隆起的腹部,已然已經把它當成自己的孩子了

    他的吻,落在了她隆起的肚皮上,溫柔地,細緻地吻着他們的孩子

    ps:剛寫好,夜貓子們,早2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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