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一邊扶着林父,一邊哭着。
一時之間,詩嫿衆叛親離。
“這是哪裏,你們怎麼了”衆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詩嫿的身上,誰也沒有看到傾姿已經下地,來到南宮澈的身邊。
站在身材高大的南宮澈身邊,傾姿的嬌小可人瞬間就激起人的保護欲。
南宮澈用胳膊環住傾姿,順便把自己的風衣脫下來給她披上,溫柔的說:“小姿,你剛醒來,好好休息休息。”
詩嫿坐在地上,心痛的望着面前這一對秀恩愛的男女,一個是她的丈夫,一個是她的妹妹,他們之間的那種恩愛已經容不下任何人了,那麼她是誰她該怎麼辦
“南宮澈,放開你的手,我纔是你的妻子”詩嫿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一下子坐了起來,冷冷的看着這一對“璧人”。
她做了什麼她心裏清楚,所以對於傾姿的狀況她太清楚不可能,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聯合起來在說謊。
可是沒有人相信她,傾姿出衆的演技騙取了所有人的信任。
“我沒你這個不孝女,你給我滾”林母臉上一副悲痛欲絕的表情,彷彿對詩嫿恨之入骨。
而躲在南宮澈懷裏的傾姿在聽到詩嫿冷冷的威脅後身子不自覺的瑟縮在一起,彷彿很怕的樣子,然後楚楚可憐的說道: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什麼都聽不懂”
說完她雙手擎着頭,彷彿很痛苦的樣子。
“小姿”
“傾姿”
大家焦急的呼喊着她的名字,然而傾姿只是手不停的拍着頭,痛苦的哭喊着:
“啊我怎麼了我的頭好疼”
說完竟然掙脫了南宮澈的懷抱,撞向了牆。如果不是南宮澈眼疾手快的攔住了她,後果不堪設想。
“南宮,林伯父林伯母,傾姿剛醒來,有可能頭部受到重創短暫失憶,我們會盡力配合醫治的,也請你們配合,不要再讓她受到刺激。”
阿晴醫生的話再明顯不過了,很顯然,她是在暗暗責備詩嫿的反映刺激到了傾姿。
“滾”
林父的手杖直接不客氣的打向詩嫿柔弱稚嫩的肩膀,倔強的她沒有去躲開,鑽心的疼痛讓她的臉褪去了所有的血色。
“我會走,不用你們驅趕但是走之前我只有一句話,人在做,天在看”
詩嫿咬着脣忍着痛,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醫院,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喪家之犬一樣。
詩嫿回到別墅,就用厚厚的被子矇住自己,彷彿置身黑暗中,她才能找尋到片刻的清淨和溫暖。
然而人生就是這樣,你永遠不知道麻煩和遭遇什麼時候才能將你折磨的精疲力竭才肯饒恕過你。這幾天她已經被折磨的心力交瘁,可是第二日,當她好不容易打起精神穿戴好出門的時候,早已經守候在門口的狗仔隊再次將閃光燈對準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