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蕩產。”
就在高軍得意囂張的時候,距離從省城來的瞿林到葉城的時間,只剩下半個小時。
這時,中醫院李小寧的手機響了,打來的還是瞿林。
“小寧,還有十分鐘我就到了,你能不能現在馬上趕到中醫院來”
“瞿主任,我就在中醫院呢”
“你在中醫院,那好,我就到了。”
李小寧答應了瞿林之後,還是和之前接瞿林電話一樣,沒把他的事情放在心上,此時此刻的心裏,全是大毛的生命安危。
瞿林這時進了中醫院,急急忙忙到了三樓重症監護室的走廊上。
“舅舅,你說的那個醫術高明的醫生呢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剛剛迎到瞿林面前的萬軍,見只有舅舅一個人走來,很是疑惑和擔心。
瞿林已經看到了李小寧,對着萬軍說道:“軍軍,舅舅說的那個人不是來了嗎”
“萬軍,趕快過來見過李小寧醫生。”
瞿林的話說完時,現場突然間安靜了。
萬軍就是做夢也不會想到,舅舅給他找來幫助治療傷者的醫生,竟然會是被自己羞辱嘲諷的李小寧。
“舅舅,你說的那個醫術高明的人,是他”
“是啊你們認識”瞿林看到萬軍滿臉震驚的樣子,甚是奇怪。
聽到舅舅的肯定,萬軍一臉不知所措:“舅舅,他不過只是個在省醫大畢業,後來盜取別人學術論文,被趕出醫院回到葉城農村種田地的農民,他怎麼會有高明的醫術舅舅你不會是弄錯了吧。”“軍軍,你在說什麼糊塗話,小寧的人品我信得過,絕不是那種偷盜的卑鄙小人,他的醫術我更是信得過,別在哪兒磨蹭了,過來和小寧說說傷者的情況。”上次藍火病毒的事,李小寧以身試毒做抗體,瞿
林怎麼會相信李小寧是那種偷盜別人成果的小人。
瞿林一陣責備萬軍之後,對李小寧關心的說道:“小寧,發生那麼大的事,也不和我說一聲,你彆着急,等我回去了之後,好好幫你查查,一定要還給你一個公道。”
李小寧微微點頭。
萬軍到了李小寧面前,此時此刻的模樣,雖然面紅耳赤尷尬的要命,但是心裏幾千幾百個不願意,心裏在暗暗冷哼:“我都救不了的,你李小寧還想救,做夢。”
這時故意裝出一副道歉的虛僞嘴臉:“李小寧,剛剛的話多有得罪,請你多包涵,救救傷者。”
李小寧看着萬軍,原本要好好奚落他一番,但是救人如救火,在大是大非面前,李小寧從不含糊。
“董老,馬上把傷者送手術室,給傷者找匹配血型,我要馬上手術。”
幾分鐘之後,大毛從重症監護室轉移到手術室。
李小寧也是立馬進了手術室,坐在大毛病牀前,拿出五根神農銀針,提升神力注入銀針之中,再以手掌提升的神力,把五根銀針分別紮在大毛的五個重要穴道。
同時,李小寧打開神農透視,再次觀察着大毛身體裏的變化,鋼筋離心臟的位置又近了,兩根被鋼筋擠壓的血管,更彎曲,最嚴重的是鋼筋生鏽的繡片已經進入大毛血肉,到了血液之中。
看到這一切,大毛現在的情況,比之前嚴重,三種隨時都可能爆發致命的危險,讓大毛瞬間沒命。這時,李小寧眼神堅毅,決定果敢,以神農神力拔出一根銀針紮在心臟和鋼筋的中間,以神力行鍼,阻止鋼筋再次向心髒位置偏移,再拔出第二根銀針,以神力行鍼紮在血管和鋼筋之間,以神力保護血管
再一次被鋼筋擠壓,之後,又立馬拔出第三根銀針,以神力行鍼,封住已經被繡片融進的血液穴道,阻止了繡片帶着的細菌繼續蔓延。
做好這一切之後,李小寧已經是滿頭大汗,因爲連續使用神力,臉色開始發白。
手術前的一切準備就緒,只要董明送和大毛匹配的血液來了,就能立馬手術取出大毛身體裏的鋼筋。
也就在李小寧焦急等待時,董明神色匆匆的走進手術室,到了李小寧面前。
“董老,血包呢得馬上給大毛輸血,我才能手術。”
董明神情緊張,默默搖頭:“大毛的血型,醫院庫存沒有,我剛剛打了電話問其他醫院,也沒有,後來找到了兩個相同血型的人。”
“董老,那趕緊叫他們弄血救人啊大毛的情況,再過一個小時不手術,就真的沒救了。”
聽到李小寧的催促,董明滿臉無奈:“小寧,那兩個血型相同的人,一個是大毛的哥哥張華,我們到找過他,他怕死說什麼都不願意抽血。”
“虛僞,小人。”李小寧惱了一聲,着急的問道:“董老,還有一個呢,是誰,願不願意抽血救人”
董明連連點頭:“還有一個,我們是聽張大毛的老父親說的,和大毛血型一樣的是大毛的大嫂子劉荷花,我們已經派人去沙嶺村接她了,剛剛打過電話,這會兒已經進城了。”
“劉大姐和大毛的血型一樣”李小寧暗暗嘀咕,說道:“董老,張大爺他怎麼會知道呢”
董明搖頭:“我也問過這個問題,他說以前大毛有一次生病需要輸血,就是劉荷花給輸的血。”
就在李小寧和董明疑惑劉荷花的血型和張大毛的血型是不是真的匹配時,有個醫生進了手術室對董明說道:“院長,沙嶺村的劉荷花接到了,正要進抽血室,被張華擋住了。”知道劉荷花到了被張華擋住之後,李小寧和董明轉身匆匆離開手術室,直奔抽血化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