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個人跑了出去,應該是去通知外面的人了。
肖鵬現在乾脆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冷笑着看着我們兩個人,而他的身邊,站着五個村民,這其中,就有那個公鴨嗓。
看得出來,這些人,就是肖鵬身邊的核心人員了。
很快,外面那個負責搜查院子的人回來了,他走到了肖鵬的身邊,小聲的說道:“肖哥,我們都已經將他們的那個院子搜查了一遍了,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啊。”
肖鵬的臉色帶着一抹凝重的神色,他此時從旁邊的貨架之上,弄上來一把菜刀,邁步走到了我的面前,冷冷的說道:
“說吧,你們那天都去外面幹什麼了走了一天一夜了,不就是爲了配一把車鑰匙吧”他說完,乾脆將菜刀,放在了我的脖子之上。
我只感覺脖子的位置,傳過來嗖嗖的涼氣,我趕緊說道:“我們真的就是爲了一把鑰匙,這附近的小縣城,配鑰匙的都是白天上班,我們晚上過去,是爲了不引起你們的注意,第二天早上配鑰匙的上班了,我們配完鑰匙,就回來了。”
肖鵬捏着自己的下巴,琢磨着我話裏的意思。
可恰在這個時候,那個公鴨嗓湊了上來,笑呵呵的說道:“肖哥,咱們現在拷問他們帶回來了什麼東西,也沒多大的意義了,反正他們又沒將警察帶過來,那就沒問題,咱們現在,還是商量商量怎麼處置這兩個人吧。”
肖鵬一聽,點了點頭,說道:“你們說,這兩個人怎麼處置。”
“我看就讓這兩個人,在咱們村子當苦力吧,反正這兩個人幹活可是一把好手,讓他們一輩子都在咱們村子當苦力,能省咱們不少的力氣呢。”此時,一個面色呦呵的年輕人說道。
此話一出,一個花白鬍子的老頭,擺擺手說道:
“不行不行千萬不能留下這兩個人做苦力,一旦給他們放了,他們沒準會幹出什麼事情呢,今天晚上大家都在,他們跑不了,可是以後,那就沒準了。”
他這麼說,立時得到了公鴨嗓的響應。
“是啊肖哥,那天你是沒看到這兩個傢伙對付大成那些人,他們兩個人,用一個木棒,就將大成那些人打得屁滾尿流的,而且大成那些人,每個人手裏都拿着大砍刀呢。”
“這要是將他們放出去,給他們一點武器,咱們村子中不出幾十個人,壓根就按不住他們,既然今天晚上將他們綁住了,那就不能放了”
我和熊三兩個人被綁在那裏,低着頭聽這些人對我們命運的討論,心中着實不是個滋味。
不用問,我和熊三兩個人的結局,不會是太好,這羣人,怎麼可能輕易的繞得了我們呢,哎,難道我的生命,就要結束在這個小山村了不成。
他的這句話一出,其餘的人都不說話了。
整個房間中的氣氛,竟然變得有些詭異的安靜。
可是我和熊三兩個人,能夠從這詭異的氣氛中,聞到一抹不祥的預感。可現在,我們什麼也不能說,畢竟我們說什麼都沒有。
肖鵬看了看那些人不說話,眉頭一皺的說道:“你們都幹什麼不說話,難道都啞巴了不成”
公鴨嗓臉色微微的有些凝重,低聲說道:“肖哥,既然咱們都討論了那麼多的手段,都不能成,那眼下,就只剩下一條路可以走了。”
“什麼路”
公鴨嗓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將手掌立起來,做成一個刀的手勢,旋即他用手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我和熊三兩個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了。
也許從剛剛被抓起來的那一刻,我們就已經知道,我們的結局只剩下那一個了,畢竟,我們對這個村子,絲毫的沒有用處。他們只有將我們弄死,纔是最完美的解決方法。
肖鵬立時明白了公鴨嗓的意思,但此刻,他的臉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
“肖哥,這事咱們可以偷偷的幹,不讓村子中的人知道,然後做完了之後,咱們將他們埋在後山的土坑裏面,沒有人會知道的。”公鴨嗓繼續的出主意道。
肖鵬臉上的肌肉都顫抖着,他沉思了半晌之後,突然擡起頭,衝着那個花白頭髮的老者說道:“劉爺爺,你的意思呢”
“眼下,只能這個方法了,這兩個人,留不得,放不得,只能一了百了了。”花白鬍子的老者,算是一錘定音了。
肖鵬下了好大的決心,嘆息了一聲說道:“也罷就按照你們說的辦好了誰讓這兩個人是硬茬子,留不得,留不得”
我和熊三聞言,徹底的絕望了,我很想開口給這些人求情,但是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這個時候求情,沒有一點效果,說不定,還會被人看了笑話。
既然已經確定自己必死無疑了,那還是死的有骨氣一些吧。
我此時扭頭看了看熊三,雖然熊三的臉色也是一片慘白,但是他也絲毫沒有求情的意思,他眼神複雜的看了我一眼,讓我奇怪的是,我從他的眼神中,沒有看到一絲的恐懼之情。
當然,熊三淡然的眼神中,並沒有自信的味道,他淡然的眼神,更多的是一種生無可戀。也許在他眼裏,得不到齊舒,死了又何妨
現在我倒是很佩服熊三,他現在已經沒有什麼牽掛了,死了就死了,但我呢我真的不甘心啊。
這個時候,肖鵬那些人已經湊到了一起,他們用那種外面的人壓根聽不到的聲音,商討着,而肖鵬,第一個說道:
“咱們商量商量,讓這兩個人,怎麼一個死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