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蘇北辰苦笑一聲,接過她手中酒,仰頭喝了一口,酒瓶上還猶自留着她脣邊的清香。
片刻後,五六瓶白酒已經丟在了地上,在這期間蘇北辰只是看着她喝酒,自己沒有喝多少。
他低估了這女人的酒量了,雖然她喝了這麼多酒雙眼有些迷醉,但她還有繼續下去的趨勢。
漸漸的,李欣悅的海量,引起了這裏食客的注意,衆人驚訝的看到一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正在一瓶一瓶的灌着酒。
“妹子,你要是能把這些酒喝完,今天的單我幫你買了。”一個人送上來一箱二鍋頭。
李欣悅一言不發,打開一瓶,一仰頭就是半瓶進了肚裏,片刻,那一箱二鍋頭竟然真的見底了。
蘇北辰清楚李欣悅身具神通,這些酒雖然烈,但暫時還傷不了她的胃。他心裏對李欣悅產生一絲愧疚,他一直在一邊默默的不說話。
“好,海量啊。”一邊的人轟然叫好,李欣悅的酒量讓在場的大多數自稱酒鬼的人自愧不如。
“都嚷嚷什麼,滾一邊去。”
這時,一個惡聲惡氣的聲音傳來,同時一個穿着吊作郎當,脖上紋着紋身的大漢在兩個黃毛的陪同下走過來。
這大漢臉上還留着一條刀疤,附近的人都知道他是這裏的地下勢力的老大疤哥,他這一嗓一吼,其他的人都躲在一邊默不作聲了。
“疤哥你來了,呵呵,來這邊坐坐吧,我給你燒幾道你平時最愛喫的。”大排檔的老闆陪着笑走了上來。
“一邊去。”一個黃毛一把推開他。
疤哥徑直走到李欣悅所在的桌上,拖了一張板凳坐下,然後笑咪咪的說:“小碧池,怎麼自己喝上了,多沒意思,要不哥陪陪你?”
一個黃毛伏到疤哥的耳邊說:“疤哥,這女的是個處啊,可不能放過。”
“一邊去,老子用你教?”疤哥甩了那小弟一巴掌,然後擠出一絲笑意:“你是個直爽人啊,哥哥喜歡的就是你這種性格的,這點小意思,就當是見面禮吧。”
疤哥說着從脖上扯下一根足足有小拇指粗的金鍊,丟到了李欣悅的面前,這根鏈足足有半斤重,看來他是個土豪啊。
李欣悅看都不看這根鏈一眼,她咯咯一笑,把面前剩下的幾瓶酒都推了過去說:“把這些酒喝光了,我隨便你擺什麼姿勢。”
“哈哈,你在開玩笑吧,酒一會在喝,咱們先出去玩玩?在牀上談談人生理想?”疤哥哈哈大笑。
“姓蘇的……你心裏有沒有我,你沒有看到有人在泡我嗎?你不表示表示?”李欣悅盯着蘇北辰叫道。
她已經有了八分醉意,做事根本不計後果,她就是要讓蘇北辰心裏過意不去。
蘇北辰苦笑着搖頭,他站起來道:“……三秒鐘內,馬上消失。”
“我艹……你誰啊。”
一名黃毛囂張的走上前。
只是他沒有說完,就覺得小腹處像遭到一塊大石頭重擊一樣的疼痛,緊接着他的身體飄起來,然後就失去意識。卻是蘇北辰一聲不響的走上前,一拳把他砸飛,讓他飛出五六米遠,順道把一張桌上喫着烤活魚的炭鍋給撞翻。
一羣人一見事情鬧開了,馬上不聲不響的站起來,結了賬就走了。
周邊的人也是一樣,在這裏像這種打架的事已經很常見了,他們結了賬就離開,膽大的則是站到安全地帶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