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也沒想,趕緊接通了電話,只聽見對面傳來了十分慌張的聲音:“北辰,快快點兒來救我,我在燕南酒吧”
“小雪,你怎麼了啊”蘇北辰吃了一驚,趕緊問道。
他在電話裏,聽出了白清雪的喘息聲,好像還夾雜着砰砰撞門的聲音。
可白清雪正準備回答的時候,電話另一邊突然傳來了一聲驚呼,電話立馬掛斷。
蘇北辰神色一陣緊張,趕緊跑到停車場,開着車就向燕南酒吧趕了過去。
一路上他暗自祈禱,希望白清雪千萬不要有事,不然他會非常自責。
蘇北辰猛的一踩油門,把速度開到了最快,只想着快點到達那個酒吧。
不用想,白清雪肯定因爲他的事,心煩意亂,所以纔會去酒吧借酒消愁,卻沒想到遇到了麻煩。
到了酒吧之後,蘇北辰警覺地掃視了一週,並沒有發現白清雪。
他深吸了一口氣,直接跑向二樓的包廂。
二樓的包廂門都緊緊的閉着,而且噪聲特別大,蘇北辰沒有辦法,只能一間一間的去撞門。
每當他撞開一個門,屋裏就傳出來一陣尖叫。
甚至,還有的包廂裏,一羣男女正在做着不堪入目的事情。
找了好幾個包廂,蘇北辰都沒有找到白清雪,他一言不發,神色陰沉的走向另外一邊,砰的一聲撞開門。
“他媽的,你哪裏來的,找死嗎”
只見包廂裏,有幾個小混混正在裏面喝酒,見蘇北辰進來了,一臉怒意地站了起來。
蘇北辰沒有發現白清雪,轉身便走。
“媽的,敢來打攪老子喝酒,你活的不耐煩了吧,給老子站住。”光頭怒聲喝道。
“滾”蘇北辰猛的回頭,雙目之中寒芒一閃,那光頭嚇得一陣哆嗦,不自由主的退了幾步。
正要撞開第三間門時,蘇北辰隱約聽到了包廂裏的對話聲。
“李大少,你真不愧是在醫院裏混過,竟然能搞到這種藥,還別說,這個藥真特媽夠猛,我看這女的還能堅持多久。”
“嘿嘿,這算什麼,我爸是省立醫院的院長,什麼藥弄不來啊,你看着吧,今天保證讓你爽個夠。”
“哈哈,這個妞真是極品,如果不是心情不好跑這裏喝酒,也不會這麼輕易的上鉤。”
蘇北辰聽不下去了,他一腳踹出,轟的一聲,包廂的門應聲而開。
只見包廂裏面,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孩半躺在沙發上。
這個女人正是白清雪。
此時,她好像被人下了藥,雙目有些迷離,不停的扭動着。
在她身邊,有兩個面色猥瑣的男人,正在等着藥效發作,然後對她下手。
這兩個男的蘇北辰都認識,一個正是李明明,看來上次自己的警告,沒有起到作用。
而另外一個,另外一個則是跟陸無雙在拳擊俱樂部裏有過一些過節的孟偉。
“媽的,誰這麼不長眼,敢進我們的包廂”兩人吃了一驚,連忙站了起來。
他們還沒看清來人的樣子,只覺得眼前一閃,接着下巴傳來一陣劇疼,發出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
“你他媽是誰,知道老子是誰嗎”孟偉大怒,猛的站起來。
“蘇蘇大少”看到蘇北辰,李明明嚇得屁滾尿流。
蘇北辰手中有他的把柄,而且已經警告過他,如果再做壞事就讓他死得很難看。
沒想到這貨還是死性不改,這次竟然惹到了白清雪。
蘇北辰突然有些後悔,像這種人渣,他當初就不該心慈手軟。
他轉頭看向白清雪,發現她只是被人下了藥,身上還完好無損,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蘇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饒了我吧。”李明明趕緊認慫道。
看着蘇北辰冰冷的目光,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開始求饒。
“啊”神智不清的白清雪,此時發出了一聲呢喃。
蘇北辰眉頭一皺,眼下不是跟這兩個敗類計較的時候,他冷冷的掃視了兩人一眼,抱起白清雪趕緊離開。
孟偉打了個冷戰,這纔回過神來,他仗着自己會點拳腳功夫,大聲喝道:“你他媽給老子站住。”
說着,他一躍而起,直接一個側踢飛過來。
蘇北辰猛然回頭,一腳踹出。
孟偉慘叫一聲,直接被踹向了一邊,只見他重重砸在茶几上,再也不敢爬起來。
蘇北辰顧不得搭理他,直接帶着白清雪來到了對面的酒店,然後開了一間上等客房。
他只覺得懷中的白清雪,嬌軀一陣火熱,還不時的發出誘人的呢喃。
對於這種情況,前臺服務員已經見怪不怪了,直接給他開好了房間。
蘇北辰拿着房卡,抱着白清雪,急匆匆趕到了客房裏。
他將白清雪放在牀上,只見她滿臉潮紅,雙眼迷離,不時的向蘇北辰撲來。
“小雪,你清醒一點。”
對於白清雪遇到這種情況,蘇北辰懊悔不已。
他把衣冠不整的白清雪,平放在牀上,在她百會穴上微微揉按着,白清雪恢復了片刻的清明。
“小雪,不要怕,我現在就幫你把藥給清除掉。”蘇北辰說完,直接拿出了銀針。
白清雪輕吟一聲,突然坐了起來。
她一把奪過蘇北辰的銀針,扔在地上,然後猛的抱住蘇北辰。
“小雪,你這是做什麼”蘇北辰一驚。
“辰哥,我不要你幫我治病,你要了我吧,我很清醒,我喜歡你,真的好喜歡你。”
她一邊說着,一邊往蘇北辰身上湊。
蘇北辰是一個十分正常的男人,面對這種誘惑,哪裏還把持得住。
況且,他是真心愛着小雪,於是解開她的衣服,直接吻了上去。
兩人一直折騰到了半夜,這才精疲力盡躺在牀、上。
白清雪終於醒了過來,她只覺得自己渾身痠軟無力,連手指都懶得動一下。
“醒了”蘇北辰遞過來一杯溫水,笑着說道。
“啊”
白清雪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沒有穿衣服,發出一聲尖叫,趕緊扯過被子。
“你你怎麼在這裏”
回想起自己剛剛的瘋狂,白清雪臉上一陣發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